高三議論文 :面具2000字

只當這是百般無聊時對社會、生活、自我或者還有其它的一點探討和強辯吧!

“面具”好像有吧!

忘了或者說我壓根就沒看過這樣一本書,只是在哪歷時長達十幾年的讀書生涯中偶爾的有所聞及。

好像又錯了,好像是兒時候,一次下自習回家時,在家看金。凱瑞的電影時記住的吧,不過這都不重要。

就像春天播種、秋天收穫,那都是我們在為了得到時,有意或者無意種下的一顆種子,隨著時間的澆灌,播撒的種子總會在那時間的滋養之下發芽成長。

埋得深的或許還要十幾年的光陰它才能發芽看見世界的模樣,埋得淺的則就在此時或者下一個此時露出了那未知的答案。

有點離題,但卻像是自我檢討前的一篇草稿。

“我們每個人都戴著面具在生活”當時的電影好像是這么說來著的,年幼的那時不在乎這些,只記得金。凱瑞演的很好笑,沒錯只是單純的覺得開心和好笑。

沒經歷過大多卻時時刻刻覺得自己承受的太多,那種窒息的感覺都忘記存在多久了,像面具的顏色和深淺,有的人戴的緊了,慢慢的就習慣了,也可能是依賴了,忘記了還沒戴面具時的那種滋味是怎么樣的。等想取下時卻發現它早已像影子一樣從出生的那一刻就一直伴隨著你。

用力的撕扯、對抗,如同電影裡金凱瑞那瘋狂的模樣,明明很抗拒卻就是用力的往臉上靠近,矛盾卻又真實。

等把自己弄得血肉模糊才像是落地的蘋果,恍如隔世,明白的太遲,自己已經沒有了撕扯麵具的勇氣,內心深處那陰暗的一面總是在你熟睡時走進你的夢鄉。

貪嗔痴,惡苦善。撥動轉盤的選擇其中之一,很少的機會那面具會在不經意的選中之下停留在善字上。

多數的時間我們選擇的戴著它生活,到底是世界讓我們戴上了面具,還是面具的世界裡存在著我們,選擇在那偽善的面具下極力的保護那還未成長的種子。

每天都會看見各式各樣的面具在眼前走過,有扭曲的、面目猙獰的也有和顏悅色的,還有笑裡藏刀的。

千奇百怪各式各樣,有的選擇在面具下保護自己,有的選擇在面具下為所以為。不同選擇也向我們陳述著內心的欲望和面具。

面具的世界裡我們有說有笑,生死之交。等哪天無意見將面具取下時才發現那是何等的醜陋和罪惡,那面目全非的血肉中似乎還殘留著一些真實和猶豫,但卻只有那面具掩蓋不了的眼還真真切切的明白。

它如同兩道灼熱的陽光,時時刻刻的照耀我們,好像兩扇門戶是通往善的橋樑。真實的洞察著面具下的一切,卻又沉默不語,忠誠的守護在身邊卻從不張揚。

像是在等待覺醒的戰士,奮身而起揮刀直擊。打破那偽裝的面具,還自身一束陽光。

當年那無意間撒下的種子在今天成熟了,恍然大悟的我也似乎瞬間明白了許多。我也不時的換著面具去面對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可我總是抗拒的將它取下,月光下我獨自一人端詳著手中的面具,有高興也有不願。

我總會在深夜將面具藏在身後,然後獨自一人遊蕩。那時的我仿佛又回到了看電影的那一刻,只是單純的覺得高興和好笑。

我也試著在白天取下面具,去體會播下種子的那一刻,可四周無數的面具會想那憤怒的野狗一樣撕咬的我片體鱗傷,於是乎我嘗試只取下一部分,慢慢的似乎又發現了“新大陸”,常常完整的取下面具一個人獨自體會那種他們不懂的快樂和悲傷。

那時會很高興的在心裡大聲的呼喊“這才是我,這才是我”

不久之後發現原來錯了,每當我取下這一副面具之後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戴上另一幅面具,就像是一道多項選擇題。

答案沒有,面具也沒有。

每當此時我都會點燃一根煙!在那煙霧的刺激中思索著,為何不能像當初看電影的那一刻。

不對!

應該說是播下種子的那一刻,還我一個真實的原樣。

菸絲像是緩慢流失的時光,在即將燃燒結束的的最後一刻燙傷了我真在思考的“手”。煙滅人醒,那裡有什麼煙?

自己分明戒菸已經很久很久了。

那裡有燙傷的手,分明是轉盤的最後一刻,指針停在了善之一字上。

我反覆的思考著面具的問題,忘記了工作,忘記了生活,忘記了一切的一切。等我醒來時發現我成了一幅面具,真在進行著一次陌生的對話。

每當我想辯解的時候,從我口中說出的話,經過面具時都會被重新的修正和改編,面具下那真實的存在也似乎在猶豫在思索著什麼。

就這樣,我、面具、戴著面具的人,我們三者就好像患了分裂的病人。我總是大聲提醒著交談的人,可每一次話語都會變成和我相反的意思。戴著面具的人則是那么靜靜的看著、聽著、說著。

我混亂了,我分不清到底我是面具,還是我是我又或者我才是戴著面具的那個人。看著那言不由心的話語和“啞口無言”的我。

我感覺我在哭,沒有淚水沒有聲音。就那么,我在無聲中哭訴了起來,我越哭越委屈、越哭越覺得心裡舒暢。

不知不覺間我好像又變成了一副面具,那面具下是一副童顏的孩童

那時手中舞動的軌跡都帶著快樂和陽光,他好像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感覺此時的面具在他的臉上很淡很淡,似乎那才剛剛癒合的傷口,一碰就會碎。

我在心裡替那孩子高興,可我卻忘了我就是那面具那傷口,但我卻不由自主的為那孩童歡呼鼓掌。

呵。。呵。呵呵呵。。

在哪響亮和清脆的笑聲里,我也跟著大聲的歡呼和高興。我的腦海中只剩下了那笑聲的存在,搜尋著那快樂和歡笑的源頭,不知不覺間我發現我流淚了,高興的流淚了。真當我想大聲喊叫時,卻只是傳出了

“哇……哇”的哭喊聲,我越是高興地笑越是發現哭喊聲越大,這時我才發現我成了一個剛出生的襁褓。那大人眼中的哭喊在我的世界裡確實那擺脫了面具的長嘯。

……

窗外溫暖的陽光照射在我熟睡的臉頰上,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好像在訴說著什麼。木然的一絲冷風將我從哪微笑中吵醒,我憤怒的起身反抗,卻發現自己的起身愚蠢而堅強。

搖了搖頭,淡然一笑,上班時間睡覺被逮到那可是要罰款的誒!!

再一次坐在電腦前,回憶著那面具給我帶來的靈感,我覺得我夢前的言詞有些偏執和黑暗了。

面具下的我們其實也存真實過,只是時間的沉澱和腳步將我么那一步一步的推到了面具的身旁。

每每我們掙扎和反抗的時候,那面具還未誕生時的一聲聲啼哭就會讓我們放棄那掙扎。

忘不了那沒有面具之下的快樂和夢想,為了那份堅持我們選擇了戴上。若果說太多時刻我們選擇了偽裝,何不說我們都忘不了曾經的

……

曾經之後還有很多,多的我寫不完,多的我想不起來,多的我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感慨太多會讓人覺得你逃避和軟弱。我總會選擇在合適的時候對著月管轄的面具訴說

只是不知道此時此刻的我又是在戴著怎么的面具之下說著這些自己都分不清的話

……

高三: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