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支筆從小就呼喊著我的乳名,
它的腸子裡裝滿了不為人知的秘密。
曾經有了自製的它,就會有折斷筷子的人。
我沉睡在朦朧的時光里,靈的信念催生了。
喊我乳名的人,預料我今後會被它的內因傳染。
從拐彎的通道中流出自己的學名,
只是流逝的墨水,不再呼喊我陳舊的名字,
但我不知道經常染髒襯衣液體的去向。
時光,喊醒了我沉睡的噩夢,看見它,
穿上黑色西裝,鑲嵌黃金的領帶朝我微笑。
我深知,這不是原來的那支綁著歷史印記的筆了。
儘管如此,它的相同的名字裝滿了不同的墨水。
懷念曾經陪伴過我的筆。製作它的人經常微笑著來到夢中,
用扶筆的拐杖,敲打我的腦袋,像華佗,
劃開我的頭換上浸透墨香的的腦髓,我感到血流成河,
稿紙上的漢字像一團雲,把我扶在書寫人的舞台上騰飛。
2025年3月11日星期三於成都閒雲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