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在遠方

在這世上,除了眼前的苟且,還有詩與遠方。

琥珀時光,轉瞬即逝,站在人生河畔,我看著昔日的自己在時空中穿梭。明媚笑顏,清澈眼眸,一切都恍若昨日。現今的自己,終日掙扎於題海,再不似從前。雖如此,我也依然堅信,黎明終會到來,哪怕黑夜再長久。

“夢於遠方,傾城所往。”他是如此清明寡淨之人,為賦于田園,拋下仕途,覓一處安然之所,“登東皋以舒嘯,臨清流而賦詩”。只因他覺得這是他的夢,這是他的遠方,因此他再未有過太多羈絆,只在東籬之下,南山之間,終其餘生,也怡然自得,快然瀟灑,而人生也本該如此。

“夢於遠方,竭其而成。”沉浮動靜皆人生,可他卻從不屈服於命運。在失去雙手時,他在痛苦的泥沼中崛起,以其堅毅頑強,讓音符在足間湧現。最終,他一曲《夢中的婚禮》讓無數人折服於他的精神之下,而他卻對鏡頭說:“我覺得我的人生只有兩條路,要么趕緊死,要么精彩地活著。”夢於遠方,停下來的人看到的終究是背影,因此他選擇了奮然前行,到達了遠方,讓世界見證了他的精彩。

“夢於遠方,甘於苟且。”我們總要透過黑暗才能看到光明,我們總要經歷過夢想的疼痛,才能享受夢想的喜悅。而如今正是如此,我們疲倦於沉重的學習,厭煩嚴苛的考試,但未經歷,又怎會有他日的精彩。人生總有太多的苟且,太多的疼痛,唯有涅盤,才可振翅高飛。夢於遠方,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

夢於遠方,是一種信仰,也是一種人生。或為它傾城所往,或為它竭其而成,或為它甘於苟且,都需要我們相信它有,才能讓我們相信它能。夢於遠方,正如彼岸花開,看似遙遠卻並不遙遠,只要相信,竭盡追求,便可到達,變成我們最初希望的模樣。

生如逆旅,一葦以航;夢於遠方,一往無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