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時間一直掌控不好,陽台上的蘆薈經常會忘記澆水,莽莽撞撞好像沒有靈魂的殭屍,晚上兩點以前很少睡覺,早晨六點卻又習慣性的被鬧鈴折騰起來,至於醒後卻忘記昨晚發生了什麼,陽光照射在路旁`樹下,仿佛時間也粗心地遺忘了角落裡蜷縮的軀殼。只有早晨和傍晚上下班從理工大校園穿過時才會從心底最深處的裂縫裡擠出那么一絲一毫的清明,望著提前返校的學生來回穿梭的身影,望著刻意轉彎路過的操場,望著一排排乾淨的葡萄架和穿插整個校園連線南北門的林蔭大道,無神的雙眸才會放射出些許精亮的神彩,不住地搜尋,仿佛還有那個出現過並注定會消失的存在還依舊那么的孤單寂寞冷。
我做事很講究氛圍,氛圍好了就算坐地上也會很開心地吃便當氛圍不好即使坐在寶馬車裡也不會去多看一眼滿漢全席,畢業了就很少有機會會有那么個地方那么個氛圍讓我全身心地讀書,而我又是那么個喜歡讀書的人,人生已經雜亂和無章了很久,距離卻不會讓信仰和方向變得彷徨。
就像一個溺水的孩子,為了重新呼吸到不夾雜水珠的純淨空氣努力揮動手臂想要抓住岸上似乎也不是很牢固的枯草。我知道水面上的天空依舊很藍,我知道秋天的楓葉依舊很美,我知道夜晚的山上會離星星很近,我知道芮哥的人格不許別人踐踏,我知道……我知道想要擁抱你只有靠自己求生般的努力。
在某個平凡的夜晚,七天旁邊的那條黑暗小道上,如果你在,你會看到一個平凡的背影,他騎著腳踏車,挎著單肩包,想著包里在三號教學樓自習室剛剛翻過的書,那本書叫做《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