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冬夜,橙黃的路燈光下,我一個人,靜靜的走著,不知該去哪裡。雪花零星的落在我的臉上,瞬間融化,因為它熱的發燙。凍的通紅僵硬的手裡,握著還發亮的手機,收件箱裡只躺著冷冷的三個字,“分手吧”。
從那以後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在哭了,因為我覺得沒有什麼事比這還痛。直到那天,我看見你和他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你們推推攘攘,不時還發出笑聲,我胸口很不舒服,再想仔細看看,眼前卻突然變的很模糊,然後又慢慢變得清晰,感覺臉上有些癢,用手一摸,是水,有些燙。
那天深夜,路燈光透過窗簾照進屋裡,一切物體的輪廓見見清晰,我靠在床頭上,手裡握著你折的千紙鶴,想著我們以前的故事,眼淚忍不住的又掉下來,我把棉被蓋過頭頂,熟悉的味道又傳來了,你說過那是你最喜歡的味道,我不知道保留這種味道的方法,就像不知道怎么保留住你一樣,現在你走了,剩下的也只不過是留不住的板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