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夢、醉花樓

醉了,你能把我來陪?

夢醒,還能多過幾年?

——題記。

雨落庭院花開的所有情愫,何還要去認輸天所降下的變數?你我飄灑的年華怎還深扎在我心裡,如月色仍是胭脂裝扮下的你那樣美麗,縱隔千里願盼望。

醉花樓外煙花四放,花夢裡醉談逍遙。有種聲音呼喚著我讓我迷茫,醉花樓上的你撫琴與月對望,樓下孤身自笑我痴狂,拿紙筆墨輕描你的琴聲蕭蕭……

你我浮沉之間注定有著難斷的離愁,輕腳踏階願與君對酒一杯,酒醉的你蝶舞讓我無法自拔,我願意為你去賭,拿一生的孤獨去賭你還在漂泊的船舶。

你願意和我執劍共走天涯嗎?醉花樓下你撫琴淡笑這一幅畫傾盪了我的一生,撼動天下的你是真的有靈魂。舉酒狂妄對劍望江南,細雨下如織絲竟如此纏綿,難捨年少情愁縱過千秋月色也如昔一樣明亮。

深夜雪落衣肩卻不覺得寒,街下流浪迷茫的我是有多么寂寞,曾經刀血無影刎過多少刀下魂,用盡所有卑劣計謀讓自己所堅持的道得以生存。

一念之差生死如落花,不管青梅竹馬或肩上的雪花,君親臨天下,我必定遵從誅殺。就算畫樓上陌路上佳人反彈的琵琶,只有那一剎,也會讓它害怕。

人生如是一場空白追憶的鬧劇,看過了霓虹的美麗,經過了不理朝夕的夢裡,只剩下裝扮下黑白的影。哀嘆下這場戲曲還要演下去,場下觀看者的心誰能為我鼓掌輪迴下的這幾場別離?

你的美麗我何苦還要確認你是否會危臨我的城池我還留下多少流年能夠如此深陷在這無法執念的選擇。沒有剩下多少時間然我回望,究竟是眷念還是漏下的沙念?我是梧桐下已枯萎的樹枝,誰能從容的點燃這一支無助的火焰?

城下的你竟帶著千軍萬馬來到了這裡,面對夕陽還是依然清晰記著你的笑臉。城下焚滅的大門是你還是我的罪孽?漸漸的回憶起有恨的幻覺,四邊風聲弒殺我的話語,我的膽怯在這大雨中哽咽,不記得此時的月是圓或缺,歲月過得太凜冽,青松已經變綠,焚花已醉去。

王姓氏已改名,枝上的夜鶯初蹄依舊繪的是那一曲,是前世無法改變下過的霜雨,飄散雨中的淚滴在記憶里落滿地,分不出橫笛吹出的是那一個鏇律。

知道你無法忘記那些糾纏的愛意,鴛鴦在翻雲覆雨中緣惜前世的點滴,是回憶變成了話雨淋濕了已點亮的思念,千山萬水的溫柔開了花又謝了。我不恨你,歸故里今昔卻無法忘記對你痴迷。

我還要流多少淚,才能滋潤你清醒,我還要等多久,才能夠等到你的回歸?

夜裡吹雪,這夜裡,還是會醉去,是前世突下的驟雨還是今世你看不到的淚滴?

粗橋細雨,曾經的痴迷,橫笛再次吹起,已成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