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下窗外。

太陽不知什麼時候躲到大山的背後去了,天邊的紅霞也只留下一片魚肚色的餘輝。天空不再是蔚藍色,大山也不是墨綠色的。山腰有一縷白霧,像是給大山紮上了一條薄紗似的腰帶。

近處的喧譁在低吟。人們都拖著勞累了一天的身軀,踏著沉重的腳步邁向家門。機器停止了爭吵,就顯得太安靜了。教室內的竊竊私語,猶如一隻只小蜜蜂。

慢慢地,黑暗襲上來了,只能模糊地分辨出大山的輪廓,山腰的那條腰帶也不見了。濱河路上的燈打開了,和天上的疏星遙相呼應。

漸漸地,一切都沉入黑暗中,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