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熟悉的陌生人作文(1)
生活必然是這樣的,有波瀾不驚,也有陰霾驟起。一個窘迫的男人,一個卑微的務工者,在堅硬粗糙的歲月里,沒有驚懼地尖叫著跌下去,碎成一地絕望的粉末,而是選擇在疼痛里開花,開一路溫暖的黃花,笑著或歌著,走過那些或平坦或崎嶇的路。
每一次遇見他,都是偶然,許多個偶然的一瞥,竟也串聯成一個完整的他。我不得不驚異於命運的巧合,原來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陌生人。
第一次看見他,是在我上國小的時候。那時候他還是個拉煤球的,成天蹬個三輪車,一身的煤灰,臉上、身上也都是黑兮兮的,一頂總習慣歪戴的棉帽子和總不習慣系攏的外套是他雷打不動的造型。他似乎生來就那么瘦小,一張臉真正是稜角分明。卻憑著這樣一副小身板,他每天清晨總是很及時地蹬著裝滿煤球的三輪車,哼著不著調的老歌,穿行在大街小巷裡。許多時候,顧客總拿他開刷說“小伙子,什麼時候娶媳婦啊?”“明天,明天就娶”他爽朗的應著。又蹬上車子,唱著老單身漢的情歌,挨家挨戶的送煤。
一連幾年,我和他總在清晨的時候,騎著車擦身而過。沒有過多的言語,連例行的招呼都被省略。碰上下雨天,路窄不好走,他會很耐心的停下車,儘量地靠近內側,然後沉默地一招手,讓我們先過。目的就是不想讓其他人碰到髒兮兮的煤灰。更多的時候,是我靜靜地欣賞他的老歌,近了,又遠了。
畢業後,我再沒有走過那條路,也就漸漸地淡忘了他。直到幾年前的一個夏天,我在夜市上又看到了他。他依然瘦小,罩著一件很肥大的背心,露出不很健壯的古銅色的手臂,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很老氣的女人,腆著大肚子,大胳膊大腳,談不上漂亮。男人很滿足地拉著女人的手,另一隻手裡,提著許多家庭生活用品。現在,他終於告別了那些單身情歌,總算有了一個家。我想像著,累了一天的他,回到他們的那個小家,看著女人張羅的熱騰騰的飯菜,傻乎乎地樂著。
這幾年,我去學校的垃圾箱倒垃圾時經常能碰到他。他已轉行成了一名環衛工人。他還是他,那么瘦小,一雙半新不舊的解放鞋,套著環衛工人的紅色馬甲。那輛三輪車也比以往的拉煤車氣派,更襯出他的瘦弱。他一鏟子一鏟子地往車裡裝垃圾,很賣力。三輪車前面的大車籃里,通常坐著一個三四歲的男孩,吸著鼻涕,曬得黑黝黝的竟毫不怯生,男人鏟累了,點一根煙,對著兒子,呵呵的樂著。當有人來到垃圾時,他總很主動地迎上來,接過垃圾桶,倒入垃圾箱或直接倒入車裡,細心地拍拍,再叮嚀一聲“下次早些來”
裝好後,拍拍兒子的頭,吆喝一聲,蹬著車,威風地離去。
生命就像一個瓶子,被填充的內容就構成了生命的質量。這個我最熟悉的陌生人,在短短數年間,從單身漢子到丈夫再到父親,男人肩頭的負擔愈發重了,然而他的生活品質並沒有多大起色,他依然蜷縮在城市高樓大廈的陰影里;兒子、妻子,這些都是需要用一生來承受的重量。但是,這一切都沒有壓垮他那顆樂觀的心。儘管,負擔仍會膨脹,但是這個瘦小的男人,依然哼著小調,用心磨礪著生活。笑著或歌著,走過那些或平坦或崎嶇的路。
最熟悉的陌生人作文(2)
寒陽暮雪夜,淡然的靜,氤氳了蒼穹的星空,風,盈盈地侵蝕,冷酷了渴睡人的夢眼,思念,淡定,一種甚得情致的氣息,憂鬱的音符,抑鬱得不能釋然,給人一種超凡出世之感思念的鏇律,傷感得令人潸然泣下,喚醒最熟悉的陌生人,是誰,讓快樂的情節穿插上憂鬱的情調詩意,無休止的融淡,在似曾相識的夢境裡,彌補記憶斷層的空缺,只恐雙溪艋舟,載不動許多愁又該是何種風趣。
擷一縷清風,滿載愁情,借著遠去的雲朵,漂向久違的鄉土那熟悉的泥土氣息,丹桂花香,縈繞在聆聽人的思念里
生離---是朦朧的月日,
死別---是憔悴的落花,感受這近在咫尺卻活生生分離的苦痛,何時歸家,期待又迷茫但若,微雨朦朧時,一臉沉痛而不知所措的表情,喜悅時落淚,悲傷時歡笑,體驗自以為是的安慰,陰霾盤踞在上空久久不肯散去。
記憶里
背朝黃土面朝天的土地上,一個人,默默的耕耘我的父親,在無盡的輪迴里,接受風霜雨露的洗禮一種發自內,心的崇拜仰慕之情油然而生。
夢幻里
總閃現她的顰眉,總看見她的笑臉琴弦徐徐地撥動,生澀不動人的調子,勾起我對母親無限的淒哀,
思念,我微笑
寂寞,我獨唱
黃昏的第一陣涼風,將我吹拂得越發抖動隱約中有股空氣,那是思念時含淚的微笑自己婉如飄蕩在空氣的浮游生物,在尋找最後的歸宿想把爛熟於心的思念之情表達的更加生動真摯。
沉默之中,多了點詩意的嘆息。
曾經的耳邊縈繞,曾經的噓寒問暖,早已忘卻吾兒不孝,讓歲月奪走那最熟悉的面孔;吾兒不孝,讓兩代人的代溝蒙上絲絲陰影;吾兒不孝,讓血濃於水的骨肉之情沒有了牽掛;吾兒不孝。
此情,我的心孤舟似的,飄蕩在無邊的天際里;此景,落霞與孤騖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別讓痛苦在寂寞中沉淪,讓思念華麗的轉身,定格為青色歲月中美麗的風景線。
或許或許某日打開塵封的記憶,剩下的只是往日的微笑,還有最熟悉的陌生人。
寂寞抒唱
秋風蕭瑟
世上沒有比這更優美的沉默了,
遠去的飛鳥,承載著思念的風,飄向山巔的那一幕,捎給那最熟悉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