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管狗的那些年作文

管慧玲,漢族,山西長大的湖南人,生卒年月不詳,究其原因,是因為這傢伙一直騙我說她是86年的。好吧,原諒我的多嘴多舌,女人的年齡永遠是個秘密,如果,我是說如果,管狗這種“介質”也可以叫女人的話。

管狗常年徘徊在女漢子與女神經病之間,轉換於二逼青年與文藝青年之中,游離於學渣與學霸之上,誰曾想正是這樣一隻漂浮不定的孤魂野鬼卻與一向道貌岸然、仙風道骨的我結為莫逆之交,成就了商院一段高山流水的佳話。哈哈,寫到這兒,我不禁暗自竊喜,仙風道骨這個詞用的真真是極好的,多么貼切自然。

開始的開始,我帶著自己特有的矜持和靦腆與一向爽朗健談的管狗開始了極具里程碑意義的一次談話。只記得當日那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自習課撇B可謂是鬼哭狼嚎,飛沙走石,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我們時而夢回百家爭鳴的春秋戰國大談特談老莊哲學的睿智與灑脫,時而穿越金戈鐵馬的大明帝國嘆惋王守仁知行合一的心學真諦,時而遠渡重洋,欣賞搖滾小天后艾薇兒的個性與張揚。我想那時的管狗,定然會以為這是一場如以改變世界走向的談話,是本世界最偉大的兩位思想家、哲學家最為激烈的思想碰撞,才禁不住與我相見恨晚,惺惺相惜的。

後來的後來,我才發現,原來真的想太多,我們不是高屋建瓴的哲學大師,只是徹頭徹尾,貨真價實的兩個水貨。而真正讓我們相見恨晚的不是當年指定江山,激揚文字那十足的文藝范兒,而是骨頭裡那種深邃、猥瑣的氣質。接下來的日子,我、崔、和管狗索性將猥瑣進行到底,兩個虎背熊腰的漢子加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這樣的黃金組合常讓我想到毒品買賣的聖地——金三角。而我們每次行動也因為這樣兩高一低的組合形成一個碩大而又拉風的“M”。於是乎,四年的時光里,這個“M”踏遍了田間地頭,掃蕩了各式大餐小吃,當然,也留下了一段屬於三個人的傳說,而關於這段傳說,有幾種經典的表述

NO、1 (丫哥常聽的一手歌):“他愛他,他愛她,她愛他,他愛它……”(混亂)

NO、2 (某男經典語錄):“我跟你好,你跟他好,怎么樣?”(淚奔)

NO、3 (民眾的疑問):“他們三個走一塊兒,到底哪個是小三?”(無語)

好吧,民眾的智慧果然非同凡響,好在管狗和我們的反應驚人的一致——不以為然。

最後的最後,當我最終適應管狗在“尼瑪”、“次奧”、“你大爺”的女漢子模式和“親”、“笏笏”的女神經病模式中得以自由轉換的時候,我們終於浩浩蕩蕩的引來了畢業。離別的空氣多少讓人有些許失落和傷感,回想與管狗的這些年,著實豐富多彩,一起傻X,一起犯二,一起收穫,一起領悟,每每念及此處,我的心底總會由衷的冒出四個大字:“吾管萬歲”!

好吧,回到開頭,我想說的是管狗之所以為管狗,不是因為她有一個讓她引以為傲的好朋友狗子,也不是因為她乖張的作風,在我眼裡,更多的是因為在她的世界裡,我看得到信仰,感受得到她對朋友的忠誠和發自內心的關懷,與人類的狗狗一樣,他們共同的特點是擁有一個純潔的靈魂。

朋友這種奢侈品,有,最好。

沒有,也死不了。

不用太多,才更顯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