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城

夕陽西下,一個佝僂的老婦人坐在一個墳墓前,喜滋滋的對著美白照片裡的年輕戰士講述著現今發達的21世紀。

1919年5月4日,在北京街路上一群血氣方剛的大學生舉著‘外爭國權,內懲國賊’的旗號進行反帝反封建的五四愛國運動。

他與她就在這劃時代的時刻相識了。兩個熱血青年在一塊開懷暢談,放飛理想,立志將中國建設成為民主和諧的國家他們貼海報,寫文章來大力宣傳五四愛國精神。時間使得兩人的情誼更加深刻,甚至到了一天不見如隔三秋的程度。

1921年她參加了中國共產黨,做了一名光榮的情報員。而他卻進了國民黨,為國民黨盡心盡力。她不理解,每個人都知道國民黨是要實現資本主義的,而這資本主義發展的思想並非是民主共和。她氣惱,往日的情誼一捏即破。他和她在寒冷的冬天結束了。

她潛入舞廳做了一名舞女,這是日本人經常出入的場所,也是國民黨人經常出入的場所。這兒是收集情報最好的地方。而此時日本軍事部首長山島對她已經十分入迷,這無非是竊取情報的最佳時期。

她利用美色灌醉了山島,就在即將得到情報之時,他出現了。兩人雙眼凝視。片刻,她一聲冷笑,說:“先生要跳舞嗎?不知卑女是否有榮幸與您共舞呢?”這笑不知迷倒了多少官人,不知贏得了多少情報。他說:“你成為了一名專業的情報員。”她的笑容凝固了,轉過身,冷冷的問道:“那你成為了國民黨的走狗了嗎?”空氣中出現了些不安的素。

突然,一個身穿黑衣頭戴黑帽的人那著一把槍對準了緩緩行走的她,那隻沾滿血腥的手輕輕動了一下,一個致人死命的子彈便出來,進行這邪惡罪過的殺人行動。身穿黑衣的人發出依著獰笑,刺殺遊戲有成功了,子彈還沒落入她的身體中,這人就消失了。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替她擋了這一槍,“啊”隨著這聲慘叫聲,她驚愕的轉過身,他含笑倒了下去,她還記得他。她哭著撫摸著他,“你怎么那么傻,值得嗎?”他滿臉欣慰的說:“值,只要是為了你都值。”“那你是為了我,那就為什麼不與我一同參加共產黨?”“傻瓜,我已經是情報員了,是共產黨的,並且這樣我可以更好的保護你……”他的手滑落了下去,眼睛安靜地閉了起來。

回到組織後才知道,山島已經知道了她是共產黨的情報員,而他是特地來救她的。淚水再一次洗刷了她的臉頰。

退伍後,她與他冥婚了,別人納悶,問她怎么做到的,她笑道:“我只是愛他愛得深切罷了。”後來她將他重新翻土埋在了山坡上。因為在這裡能夠看到祖國的新面貌。而她也一直陪他,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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