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高考浙江語文作文

高考作文不限文體即要求考生根據所出作文題自由選擇自己擅長的文體形式,並且寫出的作文要符合所選文體的要求。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關於20xx年浙江高考的語文作文,希望對您有所幫助!

20xx高考浙江語文作文篇一

以前聽說過字如其人的說法,說通過一個人的字跡便可大致看出這人的性格品質,後來又聽到文如其人的這一說法,即文品大可等同於人品,一個人若書讀得多,文章寫得好,其做人的標準也會在無形中得以提高。所謂文如其人,大概就是說你心裡想的是什麼,便會把你所想的東西通過文字表達出來。

說起文如其人,不免要談到文風這一問題上,所謂的文風就是文章所體現的思想作風,或者文章寫作中某種傾向性的社會風氣以及作者語言運用的綜合反映。在我認為,文風分有剛勁有力與綿柔感性兩種,書面語說即豪放派與婉約派。豪放派比如辛棄疾,蘇軾,婉約派的代表像李煜和李清照等等。如果說文如其人的話,婉約派的代表詞人似乎更具說服力。李煜因國破家亡這一悲慘的人生經歷,在後期的詞風多以淒楚為主,李清照人到中年丈夫遠逝,內心悲苦不已,寫出“淒悽慘慘戚戚 乍暖還寒時候 最難將息”,他們內心是同樣的悲傷難過,所以寫出的詞便也傳達給人這樣的憂愁。而豪放派的蘇軾,站在江邊仰天長吼“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這與他仕途坎坷自身又不屈不撓的與世俗奮戰的品性不是遙相呼應嗎?而這一系列的例子不就是在佐證文如其人這一觀點嗎?

既然真的是文如其人,那么,想要寫好一篇文章,想要擁有好的文采與為世人折服的文筆,是不是就意味著你的人生經歷要出彩呢?不管文風是豪放派還是婉約派,各有各的可取之處,古往今來都有不同的文人志士欣賞膜拜,只是文風與文品是不同的,文品幾乎可以說是關乎一個人的自身發展狀況的概述,就像一個人的人品,如果人品不正,那么寫出來的文章也一定是遭人唾棄的,不會有人願意浪費時間去看,相反,那些品性正直的人,它的文章必然能給人以正能量,教給人們積極向上的東西,這樣文字才會被人們津津樂道。

所以說,與其想著如何提高自己的寫作水平,不如先學會怎樣做人,一個人立於世界最根本的因素,便是成為一個正直的人,當你提高了自身的修養與品性,你的文章必然也就為大眾歡迎追捧。無論如何,請記住,應該做一個“大寫”的人。

20xx高考浙江語文作文篇二

喜歡一卷詩書在手,或品讀“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的慵懶與情思,一抹淺淡的遠山黛,畫出女子的婉麗;或感受太史公筆下暗潮湧動的政權爭奪,爾虞我詐,險象環生;或帶著一顆心和三毛共赴撒哈拉沙漠,體味異域風情。正如古人所言,“言為心聲,文如其人。”不錯的,在文章中確實能感受到作者的性情,或瀟灑坦蕩,或自由不拘。

大凡在文學界受人敬仰的,讀者都能找到與文章匹配的詞語去概括作者的性格,想來這就是我們所能感知的“人品”了吧。他並不是僅從一篇文章中體現,而是滲透在作家一生的寫作歷程中。初識袁中郎是在《滿井遊記》:山巒為晴雪所洗,娟然如拭,鮮妍明媚如倩女之面而髻鬟之始掠也。如此瀟然山水的才子,想來也是一位人生的哲學家,他自言 “獨抒性靈,不拘格套,非從自己胸臆流出,不肯下筆”。其實,這話不但說出了中郎的文學主張,也說出了他的人生態度。在那些讚美自然風光的遊記中,每一篇都是他對這種生活本色的探尋,一種行胸臆的格調。他的文章就是他的內心,我們能從文章中感受到作者人格的真,才會讓我們的心產生一種共鳴。

文學貴在思想的碰撞,金代元好問提出了自己不同的觀點:“心畫心聲總失真,文章寧復見為人。”我們總認為的在人格與文章之間的等號卻在這裡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文章會成為人心的面具,陽春白雪與下里巴人,也許我們需要用一雙聰慧的眼,一顆睿智的心去感知。

文章是抒發人性的途徑,而有時這條道路會被外界因素阻隔,讓我們看不真實,文章本身也淪為了工具。郭沫若以一首《天上的街市》成為中國現代詩史上一位舉足輕重的詩人,當革命的烈火蔓延整箇中國大地時,他的詩便成為了配合革命形勢的產物,毫無立場的歌頌與批判,是成為“御用文人”的悲哀。也許在郭老的骨子裡是崇尚自由的浪漫主義,但他的心被拷上政治的枷鎖時,所有藝術的美感就消失殆盡了。曾經歌頌出《女神》這樣唯美詩篇的人,湮沒在革命的浪潮中,我們只能扼腕嘆息了。

但不管有什麼不同的觀點,有一樣是不能否認的:文顯其品動人心。因為他們能將自己的真當作湯底,用生活的閱歷作為菜料,以真情實感為輔料,烹飪出一鍋令人回味的佳肴。

20xx高考浙江語文作文篇三

自二戰中一台圖錄機發明,網路遍及全球,虛擬世界一點點進入我們的生活。我們曾以為這些被我們人類所創造的機器只是一個服務於我們的無智的編程,但當谷歌阿爾法狗輕鬆打敗棋王,當在一個被視為人類引以為傲的思維,創新領域被人工智慧輕易戰勝時,我們不能不正視AI、VR將在未來扮演的角色,當“虛擬”與“現實”的界限越來越模糊,甚至虛擬比真實更真時,我們是否還需要費力區別這兩者?

於是便會有人視VR為猛虎洪水,悲觀地認為若我們允許虛擬進入、干涉我們的生活,人類便將滅亡,而我認為大可不必如此,虛擬蓬勃發展帶來的利處是明顯的。VR可以大大降低社會的溝通成本,購物、看病、交流、娛樂的定義都將被改寫。想像一下,一些生下來就被認定殘廢的人們,一些本自以為一生都無法看到光折射下的七彩人間,無法用腳接觸泥土的人,在擁有VR後可以再一次認知這個世界。不僅僅是殘疾,一些因經濟原因無法見識世界的人也可藉此開闊視界。虛擬是在幫助我們更清楚的認識世界,甚至我們可以這么說,虛擬使人更加為“人”。

我從不反對虛擬與生活的結合,但在我們歡喜於科技給我們帶來的方便時,我更想提醒,我們不能一味的沉浸於虛擬中,從而被虛擬所奴役。

尼爾·波茲曼在《娛樂至死》中提到:“人終將毀於他所熱愛的東西。”一味甚至盲目的讚美虛擬,甚至將虛擬當做全部的人生並以此為平常,人類便將失去他最寶貴的東西——人性及思維創造,若我們完全擁抱這個虛擬構成的新世界,沉迷於虛擬對我們感官上的刺激,我們便會漸漸依賴虛擬,從而成為虛擬的奴隸,甚至走向滅亡。

我們對虛擬保持距離,是因為我們還在乎真假,也許虛擬可以營造真實,但我們無法欺騙自己的內心。

事實上,虛擬與真實的靠近,人工智慧與人類的相似,這可以讓我們更好地考慮一個問題,即人之所以為人的意義。“人”這個事終究與我們創造出來的虛擬有什麼區別?人究竟區別於其它的地方在哪裡?

我認為,這便是人性,便是人願超越“人”的思想,如尼采借查拉圖斯特拉所言,人之所以為人,便在於人是一個橋樑,人應當被超越,若我們沉迷虛擬,我們便將停滯。我希望,我們應該在VR的幫助下,更好的追求更高的東西,VR為物,應被我所用,也許終有一天我們人類將進化為尼采所預言的“超人”。

虛擬讓我們更加成為人,並藉此我們應與虛擬保持一定距離,人應超越虛擬、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