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一課

上國中了。

一切如同雨洗過一樣,一切都是新的,國小離別的陰霾在時間的沖刷下,漸漸的淡忘在腦後,如春日的明媚,春風的和煦一般,又是一道生機勃勃的風景線。

一切似六年級一樣,每天都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起床,吃早飯,上學,上課,放學,吃晚飯,寫作業,睡覺。都在機械化中。

在這種單調生活中,班上自然不乏一些他們需要尋找他們心裡所謂“快樂”的人了,但似乎實在缺乏什麼值得好笑,值得歡樂的事,於是他們便在班中尋找,他們“發泄”的目標:每次老師找同學回答問題時,他們便起鬨,讓回答問題的同學下不台……也就因為有幾個老師的子女在班上,仗著老師平時也不好意思批評他們,班上便出現一個一個的小集團。

我本以為著這與我沒有什麼關係,但事與願違,那群人偏偏與你過不去,他們便拿我的聲音有點像女生來開玩笑,更何況那隻出現在初一開學,後來便不在這樣了。但他們卻沒完沒了,天天都在叫你綽號,聽得你都快煩死了。但我想或許他們只覺的好玩,等叫的無聊了便會好了。而我又一次錯了——綽號叫膩了,就換成了表演,我講一句話,他們便故意把聲音變的很細,然後再把我的話重複一遍。

在嘲笑聲中,我忍了一天又一天,如同滿天烏雲遮蓋了我的天空,我開始有點害怕上學。 終於,我忍無可忍了,於是,一天課間,我把這件告訴了語文趙老師。

我沒想到趙老師反應如此的迅速,第二天,她便在上了一節令我難忘的一節課。

開始,她神秘的說:“我這個周末,我聽了余秋雨的一個講座,我很有收穫。”班上馬上安靜下來。”

她便娓娓動聽的說起了她的所見所聞:“余秋雨是一個十分有學問的人,他對中國的以及世界的文化都有很深的了解……”

接著她一值訴說著余秋雨話但每一句話都和人格有關:

“一切文化都沉澱為人格。你們學知識就是為了做人,學會做人,才會做事。”

“學校里學的知識都有可能被淘汰,學校的作用最主要是沉澱。在學校里你們就應該如何做人,如何尊重別人。”

“人與人之間的比較是人格的比較。如果你們不懂的尊重別人便在人格上輸給別人,你就在思想上比別人低一層,比別人的庸俗。”

……

聽著,聽著,我便明白了老師意思,感到無限的感動。

最後,她說:“都說肉體的痛苦是可怕的,但黃繼光、劉胡蘭、邱少雲他們都忍受了,但精神的痛苦是不是更可怕呢?你們叫別人的綽號,有沒有想過別人的感受呢?每個人都希望自己不受別人的騷擾,但你們為什麼要去騷擾別人呢?”

如同暴風雨過後的一道彩虹,打開了通往光明的路。第二天,再喊我綽號的人便少多了,最後幾乎沒有了,就算有,也表示關係密切。

那一節課令我感動很深,同時也交會了我許多做人的道理,尤其是做人,我會永遠記住裡面的話,在以後的人生道路中進行對照與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