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7月到11月,想的最多的是家,說的最多的也是家,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想家成了必修課。
“嚴”父
慈母
與爸爸相比,媽媽與我親近許多。她會親昵的喊我崽崽;會在我睡著後幫我蓋被子;會把水果切成一塊一塊的放在冰櫃等睡醒的我去吃;會在我傷心的時候陪著我一起哭,這時,就換成我哭笑不得的哄她了。我最喜歡的,就是她身上的味道,經常賴她床上,惹得她無奈得打我屁股,念叨著多大的人了還喜歡跟媽媽睡,然後溫柔得給我蓋好被子。她本來就嘮叨。在我來同升湖之後,她得功力更上一層樓,可我切樂此不疲得天天給她打電話,次數頻繁得讓宿舍同學以為我去幹壞事。其實,我只是在享受我家慈母的嘮叨,即使她得聲音很大,即使她每天重複一樣的問題。那天,因為打電話的人太多,我沒打回去,第二天,說著說著,她突然很煽情得說“崽,一天每聽到你的聲音心裡老不舒服”嘿,不知是我依賴她還是她依賴我。
yú 弟
他是愚弟,也是娛弟,是個只知道娛樂,學習卻絲毫不長進的弟弟。小時候,我們兩就常常掐架,女孩子發育快,他總是被我扮的怪獸一次次摔倒在床上,即使他是奧特曼,也打不過彪悍的怪獸。那時,他就揚言,長大了一定要好好收拾我。也許是很久,但好像只有一兩天,他突然長大了,天天跑出去鍛鍊,學校的各種活動,不管會得還是不會的,他都奮勇前進,甚至以他50多分的英語成績去參加英語角,不得不佩服他的娛樂精神。可我老擔心健壯的他會不會收拾我,結果是,他照樣被我蹂躪,甚至更慘。拿著枕頭砸他,他總是邊退邊嚷嚷“你再動手?你還來?啊?哎喲!再動手我就不客氣了!”可也沒見他哪次不客氣過,反而越發向哥哥的角色邁進:只有我們兩人在家,做飯的是他;在外,問路砍價也是他。看著那些獨生子女,我只覺得:有弟弟,真好。
馬上就是我的生日了,周六,爸爸來看我,因為店裡忙,他只吃了頓飯就馬上走了,我回到宿舍,包裹都沒翻便迫不及待得給媽媽打電話。“崽,你那笨蛋爸爸等到要來的時候嫌棄不該用報紙給你貼牆,大晚上的跑去給你買了牆紙,他給你貼好了吧”“記得吃核桃啊,知道你不喜歡敲那個,媽媽幫你全部敲開了的”“你弟弟剛參加完運動會,非要把那金牌給你當生日禮物,就在那個包包最裡面,還用個盒子裝著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眼淚已經掉了下來,拍她擔心,咳嗽了一聲項掩飾哽咽,卻聽見電話那頭焦急的聲音“怎么了?感冒了?”瞬間,再也壓抑不住。
我的家,我的親人,再多的荊棘與困難,我將奮勇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