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品

前幾日讀了一本《十年一品溫如言》忽然便心生感慨了。

莊子說:“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過隙,忽然而已。”溫衡十年改變了言希,陸流十年弄丟了言希,倘若細數,人生不過就是那樣幾個十年罷了。回首一品,十年不過是在那漫長的歲月中刻下了一絲淺淺的傷疤,或許那也是足夠刻骨銘心了。

回收我那過去的十年,少年時的壯志,成長中的煩惱,課堂上的一些小“聰明”,如今與同學們說起,依然津津有味,過後一品這一段十年,不過如撐傘漫步雨中,身上只留下那車輪碾過的水窪建起的點點泥污。我透過霧氣看著這個世界,有時覺得迷失了,有視覺的目光短淺了,可是有時又會慶幸,因為這樣我的頭腦也更清明了。

我總是喜歡神話,無論悲喜。我會一邊嚮往著神話世界中的清高、自由、飄逸,但另一邊會批判古代詩人不通世俗,我總是在一個人時安靜的學習著那些淡泊,卻又總情不自禁的加快生活的節奏,陷入這個世俗。好聽了,這是圓滑,通俗了是做作。這是我的生活,一段平靜的時光,一個平凡的世界,像那春雨無聲落下,乾淨、清亮。

我曾經也吃米國黃閱的《折子戲》,我反覆唱誦“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戲,在劇中盡情釋放自己的歡樂悲喜,如果人間失去多彩的面具,還會不會有人去留戀去惋惜”。我總是在腦海總一遍遍的勾勒著那樣一個世界,我一步步淪陷,確始終睜眼看著這彩色世界的燈紅酒綠,即使選擇淪陷入漫長而無邊的黑白幻想,我也不曾真正逃出這令人反感的世俗。

於是我愛上了雨,在雨中洗滌自己的靈魂,睜開雙眼,尋找著這個世界中的“美麗”。讓風沁過我的身體,雨打濕我的面容,讓我感受到我與這世界的一絲聯繫,至少不會麻木吧!

我想我更適合一段安靜的生活,這一些歸於寂靜,好像總在從0開始,世界總是新的。十年,忽然而已。

高一:史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