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記:別樣的我

爸爸說我不安分,“二”。和別人家的孩子一點也不一樣,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像一個按不住的葫蘆,和我的生肖簡直是天差地別。想來也是,我屬蛇,蛇性子沉穩,哪像我。

幾經考試,成績平平,望子成龍的心切破滅,爸爸對我算是“嗤之以鼻”。因此每次放學回我家,爸爸就正言厲色:“看書去。”我只好領命,來到房間讀起來,讀著讀著頭都大了,我討厭這些成堆的數學公式和密密麻麻的英語單詞,相反卻對故事、小說情有獨鍾。所以,我就會在讀書時翻看這些書,聽到門外有動靜,立馬藏起來。不過這“偷天換日”歲能對爸爸“瞞天過海”,可卻瞞不過姐姐,一經告發搞,我只好乖乖地“繳械”。

有一次不我迷上<少年科學》這本書。為了求證實驗,我找來竹筒,打通關節,塞進火藥,其聲勢美曰:沖天巨響。只聽“咚”,不好,被單被我炸出一個大洞,爸爸狠狠地批了我一頓,姐姐送出兩個字:邪門。邪門不邪門,我不知道,但我認為規規距距,老老實實不會有成就,就好比愛因斯坦和牛頓,小時候“不安分”,愛究根結底你,最後卻名譽全球。

有一個愛好:在夜裡獨自行走還,看星星竊竊私語,想將彎月漸漸盈成圓月,看銀河之水緩緩流過,激起浪波。每當我想到這,因學習而緊繃的一根弦也漸漸鬆弛。此外,也出行走也是為了“推翻”大人們嚇唬我講的鬼神傳說。於是乎,我得到一個結論:鬼神是不存在的,真正存在於世的是無邊無境的科學!這就是我,一個不安分的我,一個別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