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大埡口

,層林盡染,深綠,淺綠,嫩綠,淺黃,深黃,錯落有致,仿佛是大自然母親勾勒出的一幅水粉畫,濃淡總相宜.

大埡口的清晨,空氣中有濕濕的味道,一陣風吹來,涼涼地拂過臉頰;當太陽出來後,小路上落下點點斑駁的影子,林間有淺淺的薄霧冉冉上升,尤如叢林的面紗,景物都若隱若現的.

秋天的大埡口,在峭壁上,在草叢中,紅的,白的,紫的花兒,如同點綴在叢林裡的星星,靜悄悄地綻放.露出粉紅臉蛋兒的是野棉花,她挺著纖細的身軀嬌羞地偷瞄著來往的遊人;乳白色的是野山茶花,她高傲地站在枝頭巡視著她的領地;肆意恣放的是野菊花,黃色的較少,大多是乾淨的白,昂著她那傲慢的 臉龐,仿佛在說,這是我的季節;紫色的大朵大朵像繡球花一般地我不知道名字的花,一大群一大群地守著寂靜的山谷.

秋天的大埡口,一樣的果實纍纍.遠遠望去,像一團火焰的紅籽兒刺,枝頭上掛滿了紅紅的果子,迫不及待地摘下一顆小小的如縮小版櫻桃的果子, 輕輕放進嘴裡,酸酸的,澀澀的;壓彎了枝條的是打穀泡兒,有人又叫她野葡萄,紫黑紫黑的,模樣像桑葚,渾身皺巴巴的鼓起層層小泡;可愛的馬兒山頂著一頭朱紅色的頭髮,還時不時得意的甩甩她那頭耀眼的長髮.

秋天的大埡口,她遠離了城市的喧囂,雖不如春天的熱烈,夏天的奔放,但她就像一位有著豐富內涵的婦人,別有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