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州民族大學黨委書記張學立評價姜仕坤:“姜仕坤同志是焦裕祿式的好乾部,他在不斷的理論學習和實踐鍛鍊中,培養了堅強的黨性和為民情懷,以立言立行、馬上就辦、滴水穿石的工作作風,實現著為官一任,造福一方,他的生命雖然短暫,但卻發出了耀眼光芒。”今天小編就來分享縣委書記姜仕坤為民為黨的故事,希望讀者喜歡。
縣委書記姜仕坤為民為黨的故事
同事說:他就是一個農民書記
一件舊夾克,一個又舊又重的帆布包,半挽起的褲腳……熟知姜仕坤的人對他這樣的形象不會陌生。晴隆縣住建局局長姜文新說:“他就是一個農民書記。”
20xx年,姜仕坤還是晴隆縣縣長。一次,姜文新陪同他到省里開會。會議結束後找了一家180塊一晚的賓館準備入住,但姜仕坤嫌太貴,最終住的是100塊一晚的招待所。姜文新打趣姜仕坤說:“你堂堂一個縣長,穿的沒我好,住個賓館還為80塊錢斤斤計較。”
晴隆縣委常委、組織部長劉卓剛記得,一次姜仕坤帶著縣裡幹部到寧波回訪對口幫扶工作,當晚要趕到杭州了解晴隆茶博園設計規劃。每人15塊,姜仕坤帶著大家草草吃了一頓簡餐,便出發了。
縣裡的幹部說,姜仕坤大搞城鎮化建設、拆遷安置,可自家父母在冊亨老家住的仍然是破舊的老瓦房……
縣裡的幹部都知道,姜仕坤患有嚴重的痛風,發作時經常整宿睡不著覺,他乾脆起床忍痛工作。
“他經常叮囑縣裡的幹部要注意身體,多休息,多回家陪陪家人。”縣長查世海說,“可偏偏就把自己拖垮了。”
“姜書記為人親和,更像是自家長兄。”私底下,崔戰朋更願意叫姜仕坤大哥。
崔戰朋記得,今年3月縣兩會結束的時候,姜仕坤對他說:“春節值班到現在,辛苦了,休假回家看看老人吧。”崔戰朋知道,姜仕坤同樣是在春節之後就再也沒回過家了。
“人武部6名幹部都是外地人,姜書記連普通幹事的名字都能叫得上來。”崔戰朋說,姜仕坤常把一句話掛在嘴邊:“縣裡事情多,我怕顧不上你們,有什麼困難、有什麼需求,一定要跟我說。”
妻子說: 我一直在追著他跑
王作艷和姜仕坤的愛情,像一場接力賽。王作艷說:“我一直在追著他跑。”
王作艷和姜仕坤同一年被分配到黔西南州冊亨縣坡妹鎮,一個是鄉鎮科員,一個是幼兒教師。兩年後,兩人相愛結婚。因為姜仕坤的調遷,王作艷不得不馬不停蹄地變換工作,從冊亨到安龍、從安龍調到興義,當她幾經周折跟到黔西南州政府所在地興義,姜仕坤又調到了晴隆……
“結婚20多年,在一起的時間太少。”
“晚上十二點打電話過去,經常收到的都是他‘還在開會’的簡訊。早上又想讓他多睡會,不敢打電話……本來高速公路通車了,興義到晴隆不算遠,可以周末來看他,但來了也白來,他一天到晚不是下鄉就是開會。”王作艷說。
“他總說‘你要理解我。’我又何嘗不理解!只是放心不下!”
今年4月10日中午,姜仕坤回到家中吃午飯,捂著胸口就是咽不下去,一小碗飯吃了兩個多小時。看著丈夫強忍痛苦的表情,心急如焚的王作艷一個勁兒勸他去檢查身體。飯桌上,姜仕坤打了幾個電話,最後一個電話叫駕駛員中午1點半開車接他去州政府。下午4點半趕去機場,前往廣州出差。王作艷沒想到,兩天后,等來一個天大的噩耗。
“我一直想關心他,可是始終照顧不到。”王作艷雙手掩面,聲淚俱下。
女兒田姍靈小名梓余,平日裡手機最常收到的簡訊就是“我現在正在開會,請發簡訊!”一句“生日快樂”,足以讓她高興好幾天
女兒說:長大後,我就成了您
4月12日,深圳。田姍靈怎么也忘不了那個午後。
“你爸爸走了。”電話里,母親王作艷泣不成聲。
按照老家的習俗,姍靈隨祖輩姓田,而不姓姜。1996年出生的她,現在在深圳大學念大一。
晴天霹靂一般,噩耗重重“砸”在這個20歲姑娘的頭上。她忘了穿鞋,摔上寢室的門,她發了瘋似地往外跑……腳被水泥地磨出了血、鹹澀的淚水止不住地往嘴巴里灌、校園裡的行人投來詫異的目光……鑽心的疼痛襲來,田姍靈嚎啕大哭。
陪著母親回到晴隆收拾父親姜仕坤的遺物。這天晚上,父親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鬧鐘,22:50。
這是她中學時代下晚自習回到寢室的時間!國中開始,田姍靈便寄宿學校,記憶中,父親每晚這個時候都會打來一個電話,或長或短,從不間斷,至今已六年。
“我上大學後,父親更忙了。沒想到父親還一直留著那個鬧鐘。”田姍靈淚如雨下。
田姍靈的手機螢幕上,是一張姜仕坤調研希望工程免費營養午餐的照片。照片上,姜仕坤微弓著背,一臉和藹望著眼前的孩子。田姍靈說:“父親的眼神跟看自己的時候很像。”
田姍靈用手一張張划過相冊里的照片,這個花季少女的手機里,全是父親的工作照。“見不到父親,就上網看關於他的新聞報導,然後點擊保存。”
田姍靈說,最後一次見父親,是今年春節。
4月10日晚上10點多,田姍靈接到父親姜仕坤的電話,告知已經到了廣州。
廣州和深圳,100多公里距離,田姍靈期許著父親忙完之後能到學校看看她。卻不曾想,這通電話成了她和父親的最後對話。
田姍靈眼中的父親,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
“他對農村、農民充滿感情。”田姍靈的記憶當中,父親每年都會帶著一家人回冊亨老家。“爺爺奶奶都還住在老房子裡。”她說,“每次一到家,父親挽起褲腳就下地幫忙幹活。”
在路上碰上鄉親,不管認識與否,姜仕坤總要停下和他們拉拉家常,“農村路遠,很多時候,父親都會讓他們上車,捎上一段。”田姍靈說,父親不講究吃不講究穿,“大家都願意跟他掏心窩子說話。”
田姍靈說,父親最多的告誡就是:“好好學習,才能出人頭地。”田姍靈學習成績一直不錯,20xx年高考,她以600多分的優異成績考上深圳大學。
“父親愛書。”田姍靈說。從小,父親便給她推薦圖書,從《人生最重要的起步》到《中國論》,讀張愛玲、讀余華……
難得有時間與父親相處,每次回老家就成了田姍靈最享受的時光。父女倆談讀書學習,談為人處世,談人生理想……
“父親就是我人生的坐標。”
父親與家人聚少離多,母親難免有怨言。姜仕坤時常叮囑女兒:“要理解媽媽。”
姜仕坤的一句話,田姍靈記在了心裡。課餘的時候,她會給母親寫信。“父母親從來沒吵過架。”這是田姍靈最驕傲的事兒。
父親離開後的半個月裡,田姍靈說,每天吃飯、睡覺,時間好像變得慢了。她試著安慰難過的母親,幫著照料悲痛過度生病住院的奶奶……
“我會照顧好我媽!”她的聲音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