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的梁思禮徵文500字

梁思禮火箭系統控制專家,中國飛彈控制系統研製創始人之一。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我心中的梁思禮徵文,歡迎大家參考!

【我心中的梁思禮徵文1】

梁思禮先生1941年赴美求學。1949年,當他得知新中國即將成立的訊息後,憑著一顆單純的愛國之心,決定回國參加新中國的建設。

回國後,他在歷次政治運動中受過很多委屈,遭遇不少不公正的對待。

有一次,他赴美訪問,在西雅圖遇見當年的同窗好友,是位研究飛彈的專家,也是住美華人,他的年薪是300萬美元,梁思禮一年的工資還不到一萬元人民幣。

別人問粱思禮:“別的不公正待遇,你都不計較,但這件事對你一定有很大的刺激吧?”

梁思禮回答:“他研究出的飛彈,當時也許就瞄準著中國,我研究出的飛彈,卻是保衛祖國。我為此非常自豪。”

【我心中的梁思禮徵文2】

如果簡單概括一下樑氏家教核心理念的話,那么,他所強調的並非成才,而是做人。他固然渴望兒女個個成才,不然,他又何必把成年子女一一送往國外留學,而陷自己於寂寞呢?但他認為,做學問不過是做人所需的一種手段,成人才是成才的先決條件,“你如果做不成一個人,智識卻是越多越壞”。

新會梁氏,滿門俊秀,九個子女,各以所長,自強自立,自尊自愛,留芳於後世,彪炳於青史,世人無不艷羨和欽敬。如今,梁啓超的老兒子,愛稱為“老白鼻”的梁思禮,也以91歲高齡與世長辭,為中國家教歷史上的一段傳奇和佳話畫上了句號。

梁思禮生於1924年8月24日。這一年,或可稱之為梁啓超的“災年”。“夫人從燈節起臥病半年,到中秋日奄然化去,他的病極人間未有之痛苦,自初發時醫生便已宣告不治,半年以來,耳所觸的,只有病人的呻吟,目所接的,只有兒女的涕淚。喪事初了,愛子遠行”,中間還夾著老朋友夏穗卿的亡世,真讓他有一種“嗒然氣盡”的感覺,而老年得子,總是給他一點難得的慰藉,於傷痛之中還能體會到人生未盡之樂。

梁啓超固深愛著他的九個兒女,但愛小兒子梁思禮尤甚。這種人之常情是不難為人所理解的。最初,他稱兒子“老baby(寶貝兒)”,後來索性改稱“老白鼻”。他在寫給兒女的信中常常提到這個聰明、可愛,討人喜歡的小兒子,以至於姐姐、哥哥們責怪“爹爹信中只說老白鼻不說別的弟妹,太偏心”,結果,梁啓超特意在信中寫了一大段文字,專講達達、六六、司馬懿(七女)的近況。不過,梁啓超並不迴避他是“專一喜歡大老白鼻”的。他注意到老白鼻一點一滴的進步和變化,不到兩歲,就已經“一天到黑‘手不釋卷’”了,而且能唱“葡萄美酒”。隨著一天天長大,老白鼻變得越發惹人喜愛。梁啓超在飲冰室讀書、寫作時,是不允許孩子們來打擾的,但老白鼻是個例外,每天“總來攪局幾次”,梁啓超不僅不惱,甚至“盼望老白鼻快來”,因為老白鼻的到來,恰恰是他“最好的休息機會”,他盼著老白鼻每天給他“舒散舒散”。過生日了,大孩子都不在身邊,他就叫老白鼻代表姊姊、哥哥們拜壽。老白鼻也樂得如此,居然“一連磕了幾十個響頭,聲明這是替親家的,替二哥、三哥乃至六姊的”,而作為父親,他在信中告訴大孩子們,“我都生受你們了”。這種父子之間其樂融融的場面,不僅兒子是天真爛漫的,父親又何嘗不是和藹可親,一團孩子氣呢。1927年春天,北京流行肺炎,“兩月來死去小孩無數”,梁啓超的第十個孩子思同,就因搶救不及時,死於這場流行病。幾乎同時,老白鼻也犯了同樣的病,梁啓超萬分焦急,他後來寫信給海外的幾個孩子還說:“我對於老白鼻非常之愛,倘使他有什麼差池,我的刺激卻太過了。”老白鼻終於得救,他才放下一直懸著的那顆心。

梁啓超1929年1月19日病逝,梁思禮只有四歲半。母親與姊姊、哥哥們合力供他讀完了國小、中學,1941年,太平洋戰爭爆發前夕,母親籌措了四百美金,送他和姊姊梁思懿到美國求學。其實,梁啓超早在1925年為幾個孩子預籌學費時曾說過:“至於老白鼻那份,我打算不管了。到他出洋留學的時候,他有恁么多姊姊哥哥,還怕供給他不起嗎?”然而,天有不測風雲。中日戰爭爆發後,他的姊姊、哥哥們陸續流落大後方,思永、徽因身患重病,自顧不暇,哪裡還有餘力顧及遠在天津的這個小弟弟?這時,全靠母親王夫人艱難地支撐起這個家。她先是將舊樓賣給了天津富商郝蓮舫,以維持全家人的生活以及幾個孩子的教育;日軍占領時期,又將新樓(即飲冰室)的一部分租給了一家綢布店,熬過了更為困苦的那些日子。

梁思禮到美國後,考入普渡大學電機工程系。由於家道中落,要像思成、思永、思忠、思莊留學時那樣,靠家庭資助完成學業已不可能,他只能靠自己打工賺錢,交學費和維持生活。不久,爆發了太平洋戰爭,他與母親的聯繫被完全切斷,情況就更加糟糕了,生活常常陷入困頓之中,但“他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和苦鬥精神,在國外打工讀書,在飯館裡洗碗碟,在游泳池當救生員,他什麼都能幹”,苦讀八年,終於在1945年從普渡大學畢業,獲得學士學位。隨後,他又進入辛辛那提大學讀研究生,先獲得了碩士學位,1949年夏,又獲得了理學博士學位。梁家子弟沒有不是心懷報國熱忱的,雖然著名的無線電公司RAC向他發出了邀請,並許諾優厚的待遇,但父親的話言猶在耳:“人必真有愛國心,然後可以用大事。”於是,他毅然謝絕了美國公司的邀請,和姊姊梁思懿同船回到祖國,投身於新中國的建設。幾十年來,嘔心瀝血,篳路藍縷,屢敗屢戰,排除萬難,終於將遠程運載火箭研製成功。中國能夠成為世界上的航天大國,梁思禮作為開拓者中的一人,功不可沒。1987年,他被選為國際宇航科學院院士,並擔任國際宇航聯合會副主席;1993年,又當選為中國科學院院士,成為梁氏一門三院士中的一位。

梁啓超看到他所鍾愛的老白鼻成長為著名科學家,並把才華奉獻給祖國,實現了他一生所追求的強國夢,久居天堂的他,寂寞之中,一定會感到欣慰的。在寫給兒女們的信中,他免不了還是要向姊姊、哥哥們誇耀老白鼻又有哪些新長進的。近來,隨著梁思禮的逝世,梁氏的家風、家教再次進入公眾的視野。人們津津樂道的是,梁氏一門,九個兒女,出了三個院士,其他幾位也是各自領域裡十分傑出的人才。這種情形在今天確實能夠引起很多父母的興趣,作為一代獨生子女的父母,幾乎沒有不“望子成龍”的,他們比任何時候的父母都更在意兒女能否成才。這種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人們似乎並不理解梁氏家風與家教的精髓是什麼,它的秘密在哪裡。也就是說,我們只看到了水到渠成,對於“水”的本源卻很少探究的興趣。

當然,梁氏的家風與家教是個龐大的課題,非這篇短文所能承擔。但有一點或許可以給我輩一些啟迪和借鑑的,這裡不妨略提一提。如果簡單概括一下樑氏家教核心理念的話,那么,他所強調的並非成才,而是做人。他固然渴望兒女個個成才,不然,他又何必把成年子女一一送往國外留學,而陷自己於寂寞呢?但他認為,做學問不過是做人所需的一種手段,成人才是成才的先決條件,“你如果做不成一個人,智識卻是越多越壞”。可見,他所謂做人,就是要做有益於社會、國家的人。而家國情懷,正是梁氏家風幾代人的傳承。梁思禮也許沒能直接受教於梁啓超,但梁啓超給他的童年創造了一個健康、快樂的成長環境,他從父親的言傳身教中自會受到春風化雨般的滋潤和薰陶。他的成功是可以讓那些不肯使孩子輸在起跑線上,以孩子的身心健康為代價,換取一點知識儲備的父母認真反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