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憂傷的詞句中游弋

又一個靜謐的午後,我執一本書窗前獨坐。

翻開《納蘭詞》,細碎的陽光斑駁在指間的書頁,那些長長短短的詞句中隱匿的憂傷,一筆一划的溫柔,一點一滴的情意,盡數落入我的眸中。

回望久遠的曾經,不論沉澱了多少鉛灰色的塵埃,那個脫俗的男子,永遠在流光的盡頭,微笑地望著前去尋他的人,眸里溫潤如玉,又淺溺著憂傷。

他是納蘭容若。

他情深不壽,僅在世三十一年。於是,這樣一個靈魂只能永遠地塵封在一闕闕靜美之詞中,集成一冊《納蘭詞》,遺世獨立,淺語輕笑,醉了多少人。

讀他的詞,讀他“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的情愁相思;

讀他的詞,讀他“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消魂”的唏噓感嘆;

讀他的詞,讀他“看盡一簾紅雨,為誰親系花鈴”的溫柔如水;

讀他的詞,讀他“三春醉里,三秋別後,寂寞釵頭燕”的寥落清愁;

“家家爭唱飲水詞,納蘭心事幾人知?”飲下月光煮就的一杯溫酒,在那些憂傷的詞句中游弋,細品《納蘭詞》韻味的悠長。

初二:葬我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