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大理河”

“大理河”——母親河——文化園地——生我養我的故土——

也許你性格內斂不願張揚,

習慣於低調體現你真實的自我;

可是“大理河”的兒女,

卻知道你蘊藏的內涵,

對你懷著特殊的情感——

唯你氣質獨特;

唯你容貌親切;

時不時地想關注你近期思想內容,

常想起你那形象特徵的名稱——

“大理河”:

每當你出現在眼前,

視線再不想移動——

翻開目錄,

新穎的題目,

爭先奪目;

熟悉的作者姓名,

認識與否並非感覺陌生,

不難知道:

他們都是熱愛“大理河”的兒女,

在不停地捕捉“大理河”的群景——

子洲的名山、古寨,

在他們筆下有聲、有色;

子洲的文史、古蹟,

在他們筆下流成了河!

“大理河”在兒女們的心目中,

永遠是最美的。

走進“大理河”中的小說作坊、

散文天地、平水詩頁……

便走進子洲人民中間。

純樸、智慧的子洲人民的容貌——

在這裡展現;

正直、勤奮的人民的品格——

在這裡頌揚;

“大理河”的父老鄉親,

“大理河”的兄弟姐妹,

在兒女和兄弟姐妹的心目中

永遠是最親的。

我愛子洲“大理河”,

這塊母土孕育了我!

四十個春夏秋冬的感情——

卻不知從何而起說?

如同那高山河流父母恩,

做兒女的總是無法表述。

也許文字無力,

也許內容太多,

也許在母親的懷抱不敏感冷熱。

離開子洲數十年,

家的感覺仍在子洲

“大理河”中央。

記憶中的子洲,

我從未感覺她貧窮、不周——

黨政、文化、醫療、等

服務於子洲人民的機構,

從小給我溫暖,

讓我自由享受;

只覺得她樸實、無華、

可依、可靠,

更像母親的大炕頭,

挨著她那一塊都有溫度——

在這裡,

幼時多病的我,

多少次父母領我進出醫院,

把我的生命挽救。

在這裡,

滿懷好奇的我,

幾回當著哥哥的尾巴,

隨他去文化館、電影院,

感受我不能明白的書畫和影片;

似乎開拓我的視野?

渴望更多的體驗。

我踏著誘惑的腳步,

一串串問號不知能在那裡停留?

雙湖峪國小為我敞開了大門——

幼稚的童話在這裡顯現;

知識的源泉從這裡啟開;

日日年年期盼著明天——

升了國中,

猶如白雲憧憬著藍天,

不知幾時能飛到天邊?

進了高中,

在那虛無縹緲的夢中,

朦朧的眼睛,

看不清遙遙的前景。

醒來後,

想起老師曾經的教導:

“寸金難買寸光陰”!

到此時能說什麼?

是不想離開母校——子中?

還是覺得自己知識能量不足?

我將何去何從?

複雜的心情難以言表;

時間不管你在想什麼,

還是送我們走出了校門!

幾經通往學校的道路,

踩下了我們從小到大的腳印!

說不清迷茫幾回;

數不清歡笑幾多;

猶如那時蕩漾在

大理河中的流水聲音。

在此我告別母校,離開母親;

隨著大潮流,

奔赴廣闊的天地——農村。

在黃土地里——

把汗水灑了

幾朝星星眨眼;

幾夕月亮露面;

幾回太陽紅透了臉!

踩在黃土堆中的腳,

不知幾時燒起的大水泡;

幾次飢腸轆轆、疲憊不堪、

自己點火燒飯,

幾回想起母親身邊張口吃飯;

幾回這裡的姑姑

把他們鍋中的稀飯,

給我端過幾大碗。

生活中太多的內容等著我體驗,

多少感動留在我心間。

偶爾也想起:

曾經坐在——

沒有烈日暴曬、

沒有風沙撲面的教室,

幻想著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世界有多大?

外面的路有多長?

在我腦海都是問號。

沒想到這時我又走進了教室——

走上了講台:

切身體會到自己的老師,

曾經怎樣的心情——

想把知識給予我們!

不自覺中——

那些學生占領了我的心。

幾度春秋,

對農村有了深厚的感情;

再度“大理河”中央,

回到母親身旁,

感到由衷地親。

有了新的工作崗位,

好像在夢中繞了一個小圈兒,

依然在泉源的母土奉獻青春。

隨著年齡、建立了家庭,

擁有了孩子,

心血與汗水順道而流——

在每天去的崗位、

和八小時以外的家中。

四十年的光陰彈指一揮間,

我平凡的人生感受也非淺!

無論是享受,還是付出,

是趣味,還是笑談,

再回首,都是感情——

“大理河”中央:

生我養我的地方!

——我熱愛的家中,

有我的親人。

至親的父母雖然已離我們而去,

但是,他們養育我們的恩情,

仍在這塊土地;

他們為公為家灑下的汗水,

仍在這塊土地。

他們的足跡在這裡,

他們的靈魂在這裡,

他們安靜地永遠睡在這塊熱土裡!

我的思念永遠在這裡——

常想起,父母對我們的影響教育:

正直做人,踏實做事,

言行對得起天地,

良心平衡自己。

常留戀和我的兄弟們在一起

同甘共苦、自由說笑

無休止的內容,

碰撞出的點點火星——

點燃我們每個人心中

尋找光線的那盞燈——

生活的趣味盡在其中!

忘不了我的啟蒙老師:

手把手地教我寫字——

如同母親扶著孩子學走路、上台階——

讓我每年走進新的教室,

與課本一起升級;

讓我吸收各個老師供給的營養,

知識和個頭一起長;

讓我與同窗的手牽在一起,

走進新的學校,

繼續連線知識和友誼。

十里鹽灣,有我的生產隊,

在這裡我和農民兄弟姐妹

一起上山,一起下地,

鋤頭、鐵杴為筆,

繪出綠的生機,

詩一樣地寫出這片土地上的歡語;

收穫到精神與糧食,

體現出生命的價值和意義。

默默品讀: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細細咀嚼這裡的苦和甜蜜。

有我任教時的同事老師,

她們對我的關照和影響,

如春風吹進我的心裡。

還有那些牽掛在我心裡的孩子們——

常想起:周一的早操前,

當我騎車進入馬蹄溝鎮,

最先跳入眼帘的是

那些孩子們的身影,

未等我進入校門,

迎上來的是那一張張稚嫩的笑臉,

和一雙雙會說話的眼睛,

我們同時復讀對方寫出的愛,

真情在彼此的心靈視窗互動。

有我曾經工作過的崗位,

也有在這裡的同事和朋友;

我們互相學習、踏實工作,

不分酷暑、嚴冬,

把青春活力綻放在這裡。

業餘時間,談笑風生,

耳聞目睹感受人生的陽光和風雨……

我的點點滴滴儲存在這裡——

感情的利息,

隨著這裡的日月增長;

我在商業崗位,

不知結算過多少筆平水帳,

卻無法計算這筆

數字代替不了的感情帳!

猶如那永不停息的大理河:

日裡推出層層紋波——

夢裡泛起浪花朵朵……

“大理河”的聲音,

“大理河”的身影,

在我的腦海中日夜流淌!

遠去的時間,

無法抹掉童年的記憶;

遙遠的路程,

怎能拉開感情的距離。

我那六十出頭的表姐——

“大理河水”

在她童年的心田流過,

至今沒有冷卻!

在省城讀書、工作、生活的她,

心中常常牽掛著——

這裡的父輩生活的如何?

這裡的弟妹工作和學業情況;

這裡的面貌是否改觀?

這裡的一切裝在

她多年的信件和電話里!

一顆感恩的心伴著她的人生——

早年我的父親去省城開會,

稍帶著我母親的心意去她家。

由於所記地址誤差,

幾經周折,

派出所的工作人員

幫助父親找上她家。

為了這份來之不易的家鄉深情,

她立即將感謝信寄到了派出所。

二零零一年我父親去世,

她得知不幸訊息,

在上海旅遊途中

與弟妹一起趕回弔唁,

讓我七十多歲的母親

心裡得到慰藉。

送走父親一百天后,

我的母親也離開我們!

母親健在時曾對我的表姐說:

她走後不能看到他們,

路途遙遠,不要求他們回來。

表姐總是儘量按照母親的話兌現,

可是,這次她卻自作主張,

沒因母親不能看到他們,

不顧雪地冰天,

再次與姊妹遠程趕回,

為我的母親送終;

把往日的深情化作紙灰,

灑在母親的墳頭。

那時刻,我幾乎感到——

母親遠去的身影又轉回;

停動的心臟又起復;

閉上的雙眼又亮起——

曾經看到侄女的笑臉——

此時,為她卻掛滿淚水!

五十多年後的今天——

她的本色未退、感情依舊,

還是當年情深意重的王曉明——

我們可敬的大姐,

我們學習的榜樣,

“大理河”優秀的兒女!

(四)

“題贈大理河中學

沈澤宜

一路春光伴我游,

卅年三度來子洲。

喜看桃李花千樹,

鬥妍爭芳寫春秋。”

讀著沈老師的詩,

走進他的故事——

一xx八年、十月,

沈澤宜老師帶著滿身才華,

離開他的母校——北大;

同時一個“右派”身份,

跟隨他走進——子洲。

在他奔赴人生第一站——

周中的途中,

昔日岔巴溝的山洪,

擋住他的去路。

一名放羊人看見他的所急,

主動前去——

將他背過這條陌生的河流。

那一瞬間,

沒有給他留下隻言片語和深刻面容,

只留下感動楔入他的靈魂。

他暗自發誓:

要把他的青春與知識——

奉獻子洲教育事業!

用他生命中的精華

報答子洲開端路上,

感覺到得子洲人民的體溫。

儘管“右派”高帽——

壓在他的頭頂,

但是知識的能量——

支撐著他的精神。

震天動地的口號

沒有把他打到;

反而他的才華與人格——

卻把求知的學子傾倒!

十一年的汗水,

滲透了這塊土壤。

在他重返子洲的日子:

呈現在他眼前的是秋收景象;

反射在他身上的是和煦春光。

學生對他真情的回報,

讓他暢遊在感情的海洋。

曾經政治運動帶給他的創傷,

此時顯得微不足道。

還說子洲是他的第二故鄉,

是子洲人民的慈善與寬厚,

才能使他擁有今天。

那一幅色彩鮮明的畫面,

是二零零四年、十月——

子中五十年校慶中的

一道絢麗彩虹。

七十歲的老教授,

得知校慶邀他回子洲——

如同當年打不垮的青春,

又一次從他的家鄉浙江湖州出發,

單騎千里,趕回第二故鄉土;

曾經觸動他的每一個地方,

都有他的腳步。

專程去他人生第一站,

面對當年公正對他的周鹼中學——

深深地一鞠躬——

回敬他對這裡的感激和思念!

把學校留在他心中的良好形象,

在後來人的心中又一次樹立。

幾天內他演講、訪友、

觀賞、懷舊……

釋放對故鄉的情素。

在他將要返回時,

又留出真情——

“如果子洲中學舉行六十年校慶,

屆時,我一定趕回來!”

多么動人的留言啊!

“大理河”會把他的感情存儲。

當他的作品走進“大理河”,

“大理河”力度升華、光彩奪目!

(五)

啊!母親——子洲——

“大理河”——

你有如此的魅力!

孕育的兒女這般情深意厚?

喔!你自信的目光,

無言的表露:

厚重的大山,

是你的形象特徵;

深情的理河水,

流不盡你那母性的本能。

富有感染力的母親,

竟使得兒女,

有你一樣的韻味與深度!

你坦然的知道:

無論何時何地——

兒女總是與你

血脈相連、信息相通,

攜著你的感情,

唱出你的歌聲,

在快速發展的時代,

和你一起向前奔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