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進村的路
同時也是出村的路
彎彎曲曲,像極了
一個老人孤獨的思緒
也像孩童唱出的牧歌
在水牛的背上
長滿莊稼
道旁的某個山坡上
藏著幾叢荒墳
裡面埋著祖宗的眼睛
順著光,試圖看清
坡下的巢兒
滿的,還是空了
就是那些喜鵲築的巢兒
一個個如頭顱般系在
如刀戟林立的白楊上
頭顱里唱滿渴望
而回音沿著老京廣線
以及坡那邊的河
被隔成一彎彎
一道道
團圓的苦短
和離別的綿長
那條進村的路
同時也是出村的路
彎彎曲曲,像極了
一個老人孤獨的思緒
也像孩童唱出的牧歌
在水牛的背上
長滿莊稼
道旁的某個山坡上
藏著幾叢荒墳
裡面埋著祖宗的眼睛
順著光,試圖看清
坡下的巢兒
滿的,還是空了
就是那些喜鵲築的巢兒
一個個如頭顱般系在
如刀戟林立的白楊上
頭顱里唱滿渴望
而回音沿著老京廣線
以及坡那邊的河
被隔成一彎彎
一道道
團圓的苦短
和離別的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