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記

我從小就聽說過福爾摩斯,卡通片里也有提起,但只知道他是一個很牛的偵探,他的作者是柯南道爾,其它的卻一無所知。於是我就“勒索”老姐,幫我買一套《福爾摩斯》。老姐說,青年版的《福爾摩斯》太無聊了,所以給我買了成人版的。

在去年的一天,姐姐又捧著一個包裹走過來,這個劇情太熟悉了,當初《藏地密碼》《盜墓筆記》就是這么被運來的,只不過那是一個成年人扛著都很吃力的大箱子,這次卻明顯小得多,但看著老姐的樣子,心想,真是苦了老姐了,以她的體力,這個看似不大的方方正正的包裹,已經是她的極限了,我得好好犒勞她才行。(後來發現,其實我低估她了,現在,她把比書重的多的“蛋蛋”從嘉寶一期抱到嘉寶三期也就這樣)。

“一座無人居住得空宅,孤零零的矗立在潮濕的花園中一條黃土小徑的盡頭,一名死者躺在火光搖曳的紅色蠟燭下,牆上漆草的留下兩個暗紅色的血字——復仇……”一個《血字的研究》勾起了我的興趣,但接下來的《四簽名》有點複雜四年級的我無法理解其中的奧義,所以把書放回了書架,直到今年才拿出來。

首先,福爾摩斯是偵探小說史上第一個血肉飽滿,性格鮮明的人物。和普通人相比,他有著更敏銳的嗅覺和驚人的記憶力,善於從一般人忽視的細節中發現線索,但同時他也具有和普通人一樣的性格弱點,喜歡賣弄,語言尖刻,案情順利時沾沾自喜,遇到挫折時焦躁沮喪,甚至還有依賴麻醉品的不良嗜好。他時常出沒於英格蘭的城鎮鄉村,與各色人等往來交談,尋找犯罪的蛛絲馬跡,而沒有案子的時候,又喜歡深居簡出,把自己關在貝克街的寓所里,拉小提琴打發光陰。他和華生醫生之間的友誼看似平淡如水,卻往往在患難中流露真情。就是自柯南道爾開始,偵探小說寫作者在構思案情的同時,也把塑造偵探的個性提高到同樣重要的地位,為我們留下一個又一個鮮明、生動的“神探”形象。

福爾摩斯慣用的手法,是通過對腳印、手跡、灰塵、泥巴等等細微末節的仔細觀察,運用化學、藥物學、解剖學、地質學等專業知識,經過縝密的推理和大膽的假設再現犯罪過程,最終揭露兇手。當他一眼看出某人的身份,或道出某人最近經歷過哪些事情時,他闡述的理由總會令人心悅誠服。要知道,在19世紀下半期柯南道爾開始創作的年代,科學化的犯罪學並不存在,甚至沒有一部系統的犯罪學專著可以借鑑,福爾摩斯採用的探案手法,幾乎全憑柯南道爾的想像和經驗歸納出來,其中有些甚至比當時官方的刑偵手段還要先進。比如,在他的第二部小說《四簽名》中,曾提到使用熟石膏可以有效地保留足跡,竟與一年後出版的有史以來第一部犯罪學教科書《漢斯·克勞斯罪案調查》的結論不謀而合。對於偵探小說這種類型化的文學形式來說,柯南道爾無異為後人打開了一道取之不竭的寶庫之門。

這就是我的福爾摩斯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