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個平靜的小村子裡來了一位新人——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婆婆，打破了村民們的寧靜生活。
她，原來是一個靠水吃水的老媽媽。她土生土長在湖邊，是吃魚長大的，也是穿魚皮衣活到八十多歲的。然而，五十多年前，她還是個妙齡巧婦時，一次紅軍招兵赤衛隊，她的丈夫隨軍而去，這一去再也沒有回來。這五十多年來，她日夜思念著她的丈夫。她之所以來到這裡，因為這裡曾經是她丈夫解放的地方。
可是，一個水鄉人來到這裡怎么生活，更何況她的手腳已很不方便。
這時，一個小姑娘來了，她是來幫忙的。她悄悄地進了房間，整理一番，又端出一大盆髒衣服來到河邊洗了起來。此時已是寒冬臘月，刀子般的凌冽寒風咆哮著。小姑娘的臉凍得通紅，手凍得僵硬。但她還是堅持著。只見她將床單漂在水面上，使勁地搓著。風越刮越猛，她的雙手都麻木了，漸漸不聽使喚了。一陣寒風吹來，床單順水而下。她慌了，伸手抓了幾把，都抓了空。她靈機一動，將搓衣板漂浮在水面上，輕輕踏了上去，終於找回了床單。她又開始仔仔細細地搓洗起來。
這時，一隻溫暖的手放在了姑娘的肩上，是老婆婆。老人眼眶濕潤，緊緊地抱住小姑娘，雙手不停地撫摸著她的秀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