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字隨筆3篇

20xx字隨筆 幸福、快樂的新年

一、一家人的團圓

20xx年1月18號(農曆臘月二十五),上午。

再有四天就是除夕了,媽媽去臨沂打工這么長時間,怎么還沒打電話來跟我和爸爸說“放假了”,難道老闆還沒有決定下來?還是有別的事情?往常她可是臘月二十二左右就會回家的,真讓我感到焦急……不行不行,我的打個電話問問她。“”“餵!”“媽,你放假了沒有啊?”“放了,還沒收拾好呢。一會還得上西郊的商場去給你買新衣服,下午我就回去了。”太好了,哈哈!老媽終於要回來了。“媽,行李包里不用裝太多東西,怪沉的。”“沒什麼,老闆給了我一些盤子,你爸爸還非得讓我帶回去,說這是留給你的。”(媽媽在建陶公司里打工),“好了,Bye-bye!”“Bye-bye!”接下來又是一個漫長的等待……

20xx年1月18日(農曆臘月二十五)下午2:00。

“孩子他爸,我現在在車上,剛剛出臨沂城,大約得3:00才能到達終點站,到時候你去車站接我。”“好,知道了。”聽著這再熟悉不過的電話里的聲音,我高興得直想唱歌,畢竟我媽已經坐上回家的客車了。過了50分鐘,媽媽又給爸爸打電話來了,讓他去汽車站接她。

十分鐘後,這個讓我時刻思念的人——我的媽媽——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進了家門。

剛剛坐下來歇了一會,媽媽就把包里的東西一一擺了出來。呵,包里什麼都有:各式各樣的瓷盤子一摞,一雙“雙星牌”的皮鞋,另附有一張發票,上面寫著“人民幣七十元(RMB70.00)”還有一件新羽絨服。噢!還有一套玻璃茶具……我驚訝地問道:“媽,這么多動議您是怎么提來的?”“這些東西其實一點也不沉。”爸爸笑著說:“你媽的勁兒大,這些東西在她手裡根本不值一提。機車上還有,那些是你媽讓別人幫忙拉到臨沂車站裡的。”我出去一看,車上還有兩箱好酒,肯定是老闆發的,不可能是老爸買的,因為他已經戒酒很長時間了;也不可能是媽媽買的,因為她從來不喝酒。

吃完下午飯後,我說:“我有個提議,咱們一起騎腳踏車去一趟超市玩玩,如何?”爸爸媽媽異口同聲地說:“行。”於是我們每人騎著一輛腳踏車,出了大院就往東去,10分鐘後,我們就在超市門口停放好車子,進去了。

在超市里,我們兵分兩路。媽媽自己去了買衣服的那裡,我和我老爸在一塊(老爸讓我給他當“參謀”,好決定要什麼不要什麼)去買日用品的那裡看了看,又去了糖果區去買了一些糖果,過年用來招待客人或者自己享受。之後我們一家三口回合。

結賬後,我們騎著腳踏車,一路說著笑著回到了家裡。

二、除夕

20xx年1月22日(農曆臘月二十九)。

今天是除夕,家家都貼著對聯,我們家也忙得不亦樂乎。我媽和我嬸子做飯,我和我爸、叔叔和我叔叔家的我妹妹貼對聯。對聯是我們全家公認的書法家——我大姑父寫的,貼著貼著就發現多了一些同樣的,有的還少著。我們用漿糊作膠水,從叔叔家、奶奶家一直到俺家,挨家挨戶地貼,還剩下了不少,我說:“這怎么還剩下這么多?”老爸笑著說:“你大姑父寫對聯從來不計數,買多少紅紙就寫多少對聯。”

貼完對聯後,六個人齊聚我奶奶家,抬出桌子,拼上盤兒,拿齊筷子、酒杯、酒和飲料,盡情地吃著喝著,祝福語不斷,一切的不快盡化在這一頓酒席之間。

飯後我們就各玩各的了有玩電腦的,有放鞭炮的,還有騎腳踏車出去溜一圈兒的,大家盡情地玩。

晚上,我叔叔家和我三姑家來我們家玩。大人們在茶几上打撲克玩,我們這些個“小鬼”就兩眼直直的看著電視。大人們“對五”、“對十”地喊著,我們就大有不同了:有的對著電視哈哈地笑著;游的看著大人手裡的牌,幫著出謀劃策;有的玩起了電腦遊戲……可以說乾什麼的都有,滿屋子都是人,同時還瀰漫著各種各樣的香菸味(全都是叔叔和我三姑父抽菸抽出來的)。聞一聞的話,哎呀,那味道可真沖。一會兒,玩夠了就都會各自的家裡了。

三、大年初一那一天

20xx年1月23日(農曆大年初一)。

新的一年開始了,在清晨的鞭炮的清脆的響聲中,我們迎來了新的開始。

早飯後,我們到鄰居家拜年。“新年快樂”四個字在嘴裡不斷的重複著。之後到我奶奶家坐了一會兒,大家都去爬山了。

在山上,大家手拉著手,遇到美景,我們這些人之中只要有人拿著相機,就一定要讓我們站在那裡,給我們照上幾張相。

下午又是各玩各的了。我和爸爸沒什麼地方去,就騎著車子滿縣城轉了一圈兒,只要有賣東西的,我們就看中了什麼買什麼(當然要顧及資金的多少)。在回來的路上,我們看見有賣甘蔗的,我說:“要不咱扛一根甘蔗回去?”爸爸說:“好,我去買去。”經過挑選、講價、稱量等一系列過程之後,我們爺倆扛著一根甘蔗回到了家裡。

四、尾聲

今天是正月十五,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節日——元宵節。家家都在吃元宵、送燈、放煙花,家家都在歡度元宵佳節,美麗的煙花綻放著它那短暫的青春,燃燒著它那短暫的生命,向我們預示著寒假的結束,向我們預示著新學期的到來。作為中學生的我也和其他中小學生一樣,即將踏上征途,步入新的旅程。在這裡給大家拜個晚年,祝大家心想事成、萬事如意、大吉大利,工作上順順利利,生活上快快樂樂。也祝願像我一樣的學生們學習進步,在新的學期里創造出新的輝煌。

20xx字隨筆

誰能許你一朵花開的永遠

說一句早安、午安、晚安、然後,告訴自己,這樣不值得。

——題記

楔子

姿勢怪異地窩在沙發里,閉眼靜靜地聽著電子產品里冒出的鏇律,心跳平緩,兀自,這般清晰而透徹地聽見一句:

為沒有結果的結果盲目

於是便如此文藝如此矯情地多愁善感了一番,接著,想起默想起范,想起早戀,--一場無關現實的童話。

淺埋愛戀的種子

十五歲,一個燦爛多姿到令人驚羨的年紀,除了這個年紀初三讓人數不勝數的考試,那十五歲的早戀便無可厚非的成了一場令人難忘的“祭祀”,祭奠我們的青春已經開始被變質的朦朦朧朧卻誘人迷醉的感情荼毒。

范與默的祭祀大典便是在十五歲的杭州開始的。

暑假,默去杭州旅遊,住在姨媽家,與范成了鄰居。

初次見面卻是極其尷尬的--范母好客,邀約鄰居家的新成員在家吃飯,接風洗塵,默早早吃完便進臥室看電視,晚到的范回到家誤以為廚房裡一副碗筷是乾淨的,而後來打算吃甜點的默發現碗筷不見了時…於是,於是,於是這么一個讓人臉紅,尷尬,卻又極具戲劇性的初始便產生了。

接著便是與日俱增的熟絡。

范很優秀,至少默是這么覺得的,五官乾淨而精緻,個子高而俊朗,成績佼佼,待人有禮疏淡有致,那就真像是小說里走出來的角色了。

默看的言情小說不少,雖然不會一直幻想那騎著白馬的王子騎士,膽身著薄衫,乾淨溫潤的少年卻是時常臆思的。

時間久了,默卻發現,一向待她親昵又愛耍無賴的范,原來對他人是那般生疏的。於是,那顆原本就愛胡思亂想的心,便為這一發現而慌張凌亂又悸動不已了…

默痴痴的笑,覺得這真像偶像劇里愛情來臨的前兆。

愛情?默的心有些控制不住地開始閉眼狂奔了。

嬌若彩霞,甜如蜜

小小的種子在歪斜著萌芽,悄然間綻放了一朵明艷碩大的,卻看似極其柔嫩細弱,散發著詭異味道的花。

默體質差,隔三差五的感冒,每每如此,范就會無奈地敲默的額頭,一臉無奈,卻又趁著默小憩之際買好藥,還有一杯用毛巾裹著的溫開水。默的一顆心,就因此暖到心窩裡了。

默喜歡趴在桌子上扭著身子歪著寫字,而范每次一看到就會用筆輕敲她的頭,默總會惡狠狠地瞪范一眼,然後又慢悠悠地坐直身子,低頭用劉海將眼裡漫溢的蜜色掩住。

范更討厭默看著電視裡的男明星大聲尖叫,在沙發上亂蹦亂跳的樣子,這時候,默便會聯想到某個在言情小說里出現頻率極高的詞,吃醋!默偷偷看著范,一個人歡欣鼓舞,夜不成眠。

那次,就那么自然地,談到了第一次見面,范故作誇張的說,你說你一個女孩子,怎么吃飯這么不講究,碗被添得反光啊。

什麼啊,你們老師沒有教你們粒粒皆辛苦的嘛?

有教啊,只是沒有教我們吃個飯恨不得把盤子都吃掉…

哼,有你這么說一個女生的嘛…

不做作嘛,說你大氣呢…

默每每想起就想笑,只是她沒有看到自己的神色是有多像一個膩在雲里獨自迷醉,無暇再顧它的孩子。

旅行總是在時光的催促中靠近終點,范在默離開的前一天,照例飯後一起散步,性慣性地攏默的肩,然後似不經意間的低喃,我想,我有點喜歡你了。

默身形一滯,神色看似平靜,又用平時戲謔的語調說,膽子不小啊,我的玩笑是你隨隨便便開得嗎?

范卻笑笑,不言語,默暗自量忖范有沒有看到剛剛她捏地泛紫的手,緊攥著滿心的複雜與歡欣。

……

漫在海里潮起潮落的思念

默很想念范,很想很想。

看到別人穿他最愛的白色T恤就會不可抑制地念叨還是范這樣穿最帥,不停地向朋友描述這么一個讓人感覺親切,又那般乾淨的男孩,朋友說,默,別太當真,我們現在承受不起。

承受不起?頭一次這么喜歡一個人,怎可以就此放棄?

默笑笑,心裡卻是一片堅定。

好像鞠了一捧陽光在心口,膩到心底的甜化都化不開。

范依舊和默保持密切的聯繫,只是QQ不會告訴她,默不多想,也不在意,范叮囑默要準時吃飯,要少看小說,要愛護眼睛,要注意身體……默不耐煩似得衍答,嘴角的弧卻總不滑下。

開了學,朋友之間自然有很多話聊,而默就一個勁兒地說范,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氣到她了,成績又如何如何地好了,點點滴滴,就如此反覆地說,朋友搖頭,默,別淪陷,再淪陷就是犯賤了。

默依舊笑,一片海潮生,思念的水在潮漲潮落間翻滾。

身姿灼灼,美若荀光,麗覆韶華的那么一朵花,就在這思念中越發美艷明麗了。

誰能許你一朵花開的永遠

范打來電話說參加比賽,比賽規模大,他很重視,為了做好準備一個月不能和她聯繫,默雖不樂意,卻也點頭說好。

默就這么扳著指頭數日子,才過一天就那般不自在,默突然想查一查那個比賽,多了解一下他的事也可以成一種寄託。

空白,空白,空白。

默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電腦壞了,還是百度壞了,抑或,是范說謊了?

那么,這種謊言又代表什麼呢?他嫌我煩了?

走神,很久很久,有點恍惚。

天也恍惚著暗了。

喂,默?不是說了有比賽嗎?

真的是比賽嗎?

怎么。

我都知道了。

知道?許月瑩的事?

范不是那種溫潤如玉的少年。

默覺得恍然。

他說,他只是成績好而已,他說,他其實已經和一個女生談了三年了,他說對默說喜歡,只是一時好玩,看著一個女生痴痴傻傻的樣子很好笑。他說,不給QQ是因為空間裡太多曖昧的留言,也怕哪天默發現了他得惡作劇,會去他空間瞎說……

他早已叛逆地提前嘗試了變了質的腐朽了的感情,那樣,只是一時好玩的心性?

默想,她可不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依舊那樣痴痴傻傻?默一邊聽一邊簌簌地流淚,沉默著流淚,咬著衣袖不出聲。一直到對方掛斷電話

默找朋友,一見到她們心就止不住的痛,抱著她們哭。朋友也嚇到了,輕輕拍默的背。

在那么一段抽噎著的敘述後,朋友們才聽清了這緣由。

朋友就那樣安慰,變了花樣地逗她,用誇張的方言告訴她怎么罵他。

默終究還是笑了。

默,青春如此燦爛天真才對。朋友認真地說。

回家呆坐良久,遂及發了一條簡訊給范,謝謝你替我摘下這多早開的花。

花謝的聲音。還有一方更加明艷更加美麗的心田處於燦爛之勢。

——尾聲

那,親愛的默,很高興你還能懂得,還懂得放下。

跟著我一起,道聲早安,午安,晚安,然後告訴自己這樣不值得。

你該知道,誰能許這一朵花開的永遠呢?

20xx字隨筆 關於早戀

因為女兒的出生和幼小,那兩年的初冬都是母親來上海,過了年直到春暖花開才回去的。1992年女兒兩歲多了,我們決定回農場過年看奶奶。那年頭春節回一趟蘇北是一項浩大的工程,其難度絕不亞於今天的農民工回鄉。至少提前一兩個星期就要大包小包,籌辦回家的年貨了,那一年我還得買一件厚實點的滑雪衫禦寒,蘇北的冬天要比江南冷得多。

火災兩年後,在南京路四川路口新開了時尚的“惠羅公司”,裡面正好有個高檔滑雪衫的展銷。我對高檔一直是近乎本能的拒絕,但對新穎別致卻情有獨鍾,那年頭滑雪衫在國人的心目中真的就是充滿活力的運動服,只有很少的人會當作棉襖穿的。現在少有人穿棉襖了,反而成了別開生面的時尚,冬天路人最普遍的外套就是羽絨服,長的束腰過膝,只求輕巧保暖,完全不用在意滑雪衫“胡服騎射”原來寬鬆簡潔的運動元素。羽絨服一般人們關心的是的品牌,款式面料與顏色,還有價格的實惠,稍微懂行些的還關心一件羽絨服用了幾兩絨,更關心充的是鵝絨還是鴨絨,或是粉碎的雜絨。前些天和一個做羽絨服的老闆閒聊,他給我看各種各樣的絨,鵝絨100元一兩,雜絨170元一斤!

“惠羅”當時展示的都是色彩鮮艷款式新穎的滑雪衫,出口轉內銷的產品,看著真順眼,只可惜沒有適合我穿的,沮喪間走過“第一西比利亞”皮夾克的專櫃,正好有一款符合我的尺寸,還附有可脫卸的羊羔皮內膽,試穿一番感覺挺好的,就棄滑雪衫的初衷買了下來,就是有點貴,700多塊錢呢,相當於大半年的工資收入,但挑花了眼也逛得累了,懶得再折騰。

春節前我們三家九口人結伴回家,三個孩子最大的四歲,最小的可能還不滿兩歲,因為擔心婦孺們暈船,到十六鋪乘一夜的船太受罪,便決定花大價錢,每張船票30元,從吳淞的寶鋼貨櫃碼頭,乘高速客輪兩小時抵達南通港。乘船的時間是大大地縮短了,但高速客輪幾乎是貼著江面“水上飛”,跟著波浪上下起伏,一會兒被高高推上浪峰,一會兒又摔到谷底,象坐飛機遇到氣流那樣,心不停地懸起堵到嗓子眼,又凌空跌落,船底砸在水面上,金屬發出嘭嘭的巨響,猛烈的撞擊似乎要把五臟六腑都震得粉碎。客艙里一片鬼哭狼嚎,幾乎都在嘔吐,我肯定是特別不容易暈船的人之一,但也感覺頭暈目眩、陣陣噁心了,這兩個小時的生死時速,比在“東方紅”客輪上折騰一晚上難熬多了,就算當年乘“長柳輪”由廣州回上海,經台灣海峽一天一夜近20度的搖晃,把老海員楊懷遠也搖暈了,我也沒有那么難受過!

船靠南通港踏上陸地感覺好了許多,但同夥們面如菜色,身體還在搖晃,似乎還沉浸在煉獄裡沒有回過神來。但孩子還得抱著,沉重的行李也還得提著,我背起前後兩個沉重的包裹,掙斷了一根背包帶,拿一根大別針將斷頭兩端臨時接起,重新背上行李,領著三家人拖家帶口艱難地往前走。走了沒幾步背帶又斷了,被撐開的別針在我新買的皮夾克背部扯了個兩公分長的三角口子,心裡更加煩悶,“屋漏偏逢連夜雨”,不順心的事接二連三一樁接一樁。周圍一向快樂的男人們沉默了,女人們臉色慘澹,孩子們莫名地哭鬧,連濁浪奔涌的長江上,天色都是陰沉的,晦暗得象要作雪。除了裝出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樂觀模樣,還能怎么樣?

風蕭蕭兮易水寒,其實我此時最想和無邪的孩子們哭作一團。從南通港去到城裡的長途客車站,六個大人只買到五張明天一早開往大豐的車票,老話“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真的一點都不假!本來打算冬日陽光,去到狼山景區玩玩的,眼前整個一幫逃難的老弱病殘,能緩過點精氣神就不錯了,趕緊在車站附近找個旅館住下,攜兒帶女,明兒還要繼續逃難、顛沛流離。

第二天一早從票販子手裡買了一張票,7塊錢的車票,加了5塊錢的“手續費”。坐上頭班車,抱著孩子、捧著行李,擠在車廂里動彈不得,下午到達大豐,趕上去四岔河的末班車,到小街盡頭的終點站已近傍晚。下得車來一地泥濘,凜冽的西北風吹來“上海農場廣播站今天第三次播音現在開始”,折騰了整整兩天,船夫的小臉瘦了幾圈,呆滯的目光神情恍惚,半天也沒看到小東村來接他回家的手扶拖拉機,算了吧,十塊錢叫輛接送勞教家屬的黑車趕快回家,你媽等你還有媳婦孫子回家吃飯呢!第二天早上小五子也爬不起來了,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滿臉通紅,發高燒了。這個年怎么過喲,到了年初四還在燒呢!

到家的第二天太陽出來了,下午小東家來看我,我們坐在窗前的沙發前曬太陽聊天,我知道他是二諸葛、百事通,就說起新的皮夾克被掛破的事情,他拿過脫衣服看了看,睜著和閉著也差不多,不屑地說:“喔,這個事情太簡單了,買支百得膠回來,三分鐘搞定!”我是急性子,拽著他就往外走,去門市部買回來百得膠,他剪了一小塊碎布,面上塗了膠,又翻出皮夾克破口的內側,也塗了膠,過了一會兒,摸摸膠不黏手了,就用鑷子把碎布襯到裡面,然後將皮夾克的破處齊縫黏在碎布上,再兩面壓緊,嘿,外面粗看還真的一點也看不出破綻來。他讓我就這樣平放著,明天再穿。小東家有自信,所以一直牙大,眼睛一眯嘴一嘟,肥肥的小手又白又嫩,抬起輕輕一揮:“你就這樣混好了,一直混到舊了扔掉,這個地方也不會出問題的。”

經過艱苦卓絕的搜尋,總算在鑰匙所指處找到疑似當年的殘骸處

果然如此,20多年過去,幾經上光上色,直到今天已經穿得處處發白皮面折皺,都找不到當年的補丁在哪了!穿著那么滄桑的皮夾克,有人問我,這是不是象牛仔褲一樣存心做舊的時尚?呵呵,哪裡呀,說好聽了是環保,說難聽了是吝嗇,其實就是穿慣了,多少有點留戀與之相關的曾經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