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好好地睡一覺

睡覺是人一天當中所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因為人如果不睡覺的話,就會影響大腦的正常休息,幾天不睡覺甚至會導制死亡。尤其是青少年,每天那怕只少睡一個小時,都會嚴重影響到青少年正常的生長發育。我在《健康教育》上看到:“兒童、青少年每天的睡眠時間必須達到十個小時以上,才能正常地生長發育。”可我每天的睡眠時間只有九個小時左右,這嚴重違反了《健康教育》上所寫的“十個小時的睡眠時間”。不是因為我沒有充足的時間睡覺,而是因為我大腦里的那個生物鐘“大大的”

有問題:上床後我得在床上翻來覆去最少半小時,最多兩小時之後才能進入淺度睡眠-狂做夢。而“深度睡眠”對我來說簡直是“望塵莫及”-書上說睡覺不做夢才是進入了深度睡眠,而我幾乎天天睡覺都要做夢,而且有五分之一都是噩夢,也就是說我平均睡五次覺,就有一次要作噩夢。而我早晨起床時,卻往往在鬧鐘響的半小時之前醒。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再睡半小時,而對我來說就意味著在十五個小時之前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我曾試著睡了幾次午覺,但每次最多只是“睡意朦朦”,之後就再也睡不著了。而像我這樣得“失眠症”的人如果再“雪上加霜”-在睡覺時受到嚴重干擾的話,那滋味簡直……簡直無法想像!……

那是今年暑假中的一件事。因為我表妹的自己家在實驗,自從暑假到我外婆家來之後,就一直在外婆家睡。我小姨和表弟也“寄居”在外婆家,所以我只能在地上睡。那天晚上,我在鋪好的地鋪上“苦苦掙扎”了一個小時左右,一直想睡著。雖然有了一點睡意,但弄了半天睡意也只有那么一點點,惟一的辦法就是在地鋪上苦苦等待“睡眠之神”的到來。終於,兩小時之後我終於進入了淺度睡眠的狀態。而事情並沒有到此結束,在我睡著後大約一小時左右的時候,我的表妹妹豆豆也上床睡覺了。而她似乎也患有“失眠症”,在床上翻來覆去總也睡不著。但我和她有一個不同點:我睡不著時比較安靜,而她卻一直都在向外發出約五十分貝的“干擾波”-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時候總是會發出一定的聲音。可與其說她發出的是“聲音”,還不如說她發出的是“連綿不斷”的“噪音”。而我打的地鋪恰好又在床邊,所以她發出的每一點聲音對我來說都莫過於搔擾極大的噪音。終於,她終於在半小時之內停止了她的“噪音行動”,我也在經厲了我表妹的“千磨萬擊”之後終於安然入睡……在我好容易得到了大約兩個小時的“正常淺度睡眠”之後,“災難之神”卻再次降臨到了我身上-我表妹半夜起來“大張旗鼓”地上廁所,她竟把臥室里最亮的燈給打開了!不用說,肯定又把我給吵醒了。我只好強忍著燈光睡,終於熬到了我表妹關燈的那一刻。因為我實再太困,所以這回我一會兒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我表妹又起來上了一次廁所……我總算再度睡著。可又過了些時候,我自己的身體裡卻打起了“內戰”-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把我“k”

醒,並且硬逼著我去上廁所-尿急呀!唉,沒辦法,難到還能憋著尿不成?於是我只好起來上廁所,之後便再次呼呼大睡起來那晚的“倒霉之旅”才真正結束……

要想睡好覺的話,必須生物鐘正常才行,否則就會像一則廣告上說的那樣:“晚上睡不著,白天醒不了……”但我的生物鐘一但到了寒假或暑假的話,就會自動變慢,而且往往要慢大約三個小時。因此每次即將開學的時候我都得經歷一段“艱苦歲月”-強行矯正生物鐘。但這十分地困難,每天晚上我都得在床上“掙扎”約兩個多小時,而白天又早起不了多久,常常會使我頭昏腦脹,痛苦不堪。最讓我刻骨銘心的一次,正是去年暑假的那一回。那感覺簡直比被“打入十八層地獄”還難受!……

因為在暑假中,我的生物鐘出了很大的問題:晚上可以“值夜班”-既使是凌晨一點半仍然“精神抖擻”;而白天卻成了“東亞睡師”-睡到正午十二點都不成問題。而那時暑假也既將結束,如果到了上學時我的生物鐘還這樣的話,那可就不得了啦-午夜不睡沒人管還好,但白天卻不行-如果我真地睡到中午的話,那我上學的時候,別人就已經放學了!因此我打算下絕心,徹底矯正我的生物鐘。

那天晚上,我九點鐘就上床睡覺了。可十分鐘過去了……

二十分鐘過去了……三十分鐘過去了……直到艱難地度過了漫長的一小時,而我卻沒有一丁點睡意。這時,我突然想起了我爺爺說的話:“要是睡不著覺的話,可以閉著眼睛在心中默默地數數。一般數到五百左右的時候就可以睡著了。”於是我就閉著眼睛默默地數起數來。但讓我感到萬分失望的是,我已經數到了一千多,卻還是絲毫沒有睡意。“唉,看來這不是個辦法!”我悲嘆道。“對了!不是還可以‘數山羊’嗎?”於是我又閉著眼睛,數起山羊來。可我數著數著,越數越覺得不對勁:“數山羊和數數相比較,不是一回事兒嗎?不都是做著不斷重複而又乏味的事嗎?”可我正準備放棄數山羊,又一想:“算了,還是試試吧,至少還有那么一點希望嘛!”於是我又數起山羊來。唉,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數了一千隻,還是不想睡。突然,我想到了十分重要的一點:“我在上學期間半個多小時就能睡著,為什麼不試試上學時的辦法呢?”可我高興了還沒十秒,立馬又像霜打的茄子-秧了:我在上學時都是以“面壁思過”(臉對著牆發獃)的方式睡著的,況且那時我的生物鐘還沒壞……這時,我想上則所了。於是我借這個機會看了一下鍾:“天那!已經十一點二十五分了!照這樣下去的話,我的計畫肯定要‘破產’的啊!”而倒霉的我此時只有一點點睡意,完全不能睡著。唉,看來我只能聽天由命了。於是我只好回到床上,望著天花板直發獃。直到全家人都睡著的一個小時之後,我才進入了淺度睡眠-狂做夢。可老天爺似乎是跟我有仇似的,就是不肯放過我。在我睡著後沒多久,“夜間幽靈”-噩夢又來搔擾我,搞得我艱難地度過了一個“難眠之夜”。第二天上午,我又成了一個“東亞睡獅”-一口氣睡到了十一點半。我的“矯鍾”(矯正生物鐘)計畫也正式“宣告破產”……

每當放長假,我都希望能像青蛙那樣“冬眠”一次;每當我過生日,我都希望能得到一瓶安眠藥……唉,我倒底何時才能好好地、安安穩穩地睡一次好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