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我怕誰!作文

我是第一我怕誰!作文(1)

第二十九章正式交往

——

少女再一次回到家裡,她打通了電話。

“喂,音婷,你們什麼時候回家?”

“明天。”

“梓瑟,你什麼時候回家?”

“快了,應該明天就回得到。”

掛下了電話,少女的心一陣輕鬆。

還——有些高興。

她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望著兩邊的景物獨自發獃。

綠色的植被,白色的花朵。

天空灰暗灰暗的,不一會兒,下起了小雨。

少女並沒有找個地方躲起來,只是傻傻站在路中間,臉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雨珠。可是,就真的,只有、雨珠嗎?

衣服濕透了,頭髮濕透了。雨,還在若影若現地下著。

少女大吼一聲,撕心裂肺地大吼一聲。

聽不清楚吼的是什麼,也無需聽清,只是,聲音的透出的那一份悲傷,聽到的所有人都會感到心一陣痛。

一雙結實的手為她抹去臉上的淚水,安慰道:“別哭了,好嗎?”

少女眼瞪瞪地看著,是浩軒。他看得出,自己在流淚么?還以為,只有向亦辰,才看得出。

少女再次將頭靠在他結實的肩膀上,小聲地抽噎著,眼儘是紅腫。

即使是女強人、女漢子,也會有軟弱的一面吧。

雨珠不再打在少女身上了,因為撐起了一把傘。可是,少女心中的痛……又有什麼能夠撫平?怕,是只有用眼淚,才能將心中的悲傷宣洩出來。

“你想哭就哭吧。”夏浩軒儘管表面上很平靜,心裡卻已經是波濤翻湧,“哭完我們去吃東西,怎么樣?”

少女依然抽泣,依然撒嬌似的靠在浩軒的身上。

不久,她心裡才平靜下來,有多久多久,沒有這樣子哭過了。

少女意識到自己有點失禮了,連忙揩揩眼淚,回到家裡,重新梳理了下頭髮,也換了一套衣服。

夢璃再一次光榮煥發,緩緩地推開門。

浩軒優雅地伸出右手,說:“小姐,請。”

少女笑了,牽上了浩軒的手。

天,漸漸晴了,那一片密布的烏雲不見了。陽光灑下來,少女原本黃色的頭髮散發出陣陣金光。

少女心中的那片天,也暫時晴了。

他們去了五星級酒店,那親密的動作與相襯的樣貌,整整是一對情侶啊。

可是,少女的心中,還裝了一個人。童年的時候,她和那個人——許下了約定,說長大後一定要結婚。她和那個人——曾經玩得很開心,很傻。記憶是抹不掉的,無論是快樂的記憶和悲傷的記憶。你越是想忘記,就越記得清楚。

“想吃什麼?”夏浩軒把選單遞到她的前面。

少女看都沒看,就說:“法國黑椒牛排,外加一杯藍山咖啡。”

夏浩軒笑了,他對服務員說:“兩個法國黑椒牛排,兩杯藍山咖啡。”

服務員擺出了職業性的微笑:“二位真有情侶相。”

兩個人的臉蛋迅速紅了起來……

夏浩軒握著她的手,激動地說:“既然別人都這樣說,不如——我們交往吧。”

說完,夏浩軒的臉蛋更紅了。

“嗯。”少女很小聲很小聲地說,並且點了點頭,一副羞澀樣。

角落裡。

“辰,你的未婚妻可是要被人搶走了喔。”逍遙做了一個笑臉。

“不會的,我,會奪回她的。人和心,都要!”向亦辰咬咬牙。

“我覺得,她的心裡,好像還有很大的結呢。會不會是……”(逍遙)

“別亂說。”一提及那件事,向亦辰的心就愧疚了起來。

可能,真的是吧……可是,這件事,他有什麼資本來讓少女原諒他?

(投票開始,大家覺得夢璃的男主是誰?a、向亦辰。b、夏浩軒。c、其他,可自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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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反目成仇

——

樹林裡。

“為、什、么、要、背、叛、我?”向亦辰一字一頓地說。

“沒有,辰,聽我解釋。”景楓連連揮手說。

樹林裡一片靜寂。

“什麼解釋?你直接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她?”亦辰緊握著右手,心裡更是痛心。

“是,我喜歡她,但……”景楓說。

話並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那就不需要解釋了吧!”

向亦辰的右手裡,出現了一根純金的棍子(話說好重滴)。

“真的沒法商量了嗎?”

辰並沒有回答他,只是揮舞著棍子刺向他。

他閃身躲過,向亦辰的一招一式,他可是清晰地很。

“不錯嘛。”亦辰的嘴裡勾起一絲壞壞的微笑。

接著,他一個轉圈,景楓的身邊立馬枯葉飛舞,在閃速地移動中忽然把棍子向前一推。

向景楓被打到樹上,嘴角流出了一絲絲的血跡,他抹抹:“你……”

“這招你沒有見識過吧?呵。”向亦辰陰險地笑了。

“既然你不相信我的為人,我也不必對你手下留情了,對嗎?”向景楓突然扔出了三個銳利的竹片。

向亦辰很快地躲開了,轉頭,卻不見向景楓的身影了。

景楓,還是忘不了那份往日的兄弟情啊。

樹林裡,起了一陣大風,為兄弟的反目悲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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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啊。”聽完了敘述,老者緩緩地說。

景楓正虛弱地躺在竹床上,那根純金的棍子裡,可是含有劇毒的!

“沒關係,我滿足就夠了。”景楓說,不久他又問,“你是怎么治好我的毒的?”

老者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淺笑道:“我自己發明的毒,怎會不記得解藥?”

景楓睜大了眼睛,懷有幾分恭敬之意說:“難道,您是?”

“怎么不記得為父了?也怪當初的我定下的幫規,否則你們也不會為情所困了啊。”老者說著,便落下淚來。

景楓再次睜大了眼睛,這個面目和藹的人,居然就是當初那個殺人不眨眼、猙獰不講理的父親?

但是,他知道那個毒的解藥,這點足夠證明他是父親大人。

他仔細一看,周圍都是水,這是一葉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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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來看看向亦辰那邊什麼樣了嗯,景楓娃紙的事就不理先)

向亦辰的心,好痛,好痛,因為,在同一時間,失去了至愛與至友(貌似是他自己誤會了吧,夢璃娃紙好會演戲)。

他收起了純金的棍子,慢慢地走回家。

“吱——吱——”鞋踩到樹葉的聲音。

他定了定神,認為景楓必死無疑,那種毒,除了他和他的父親,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他開始後悔了,可是一想到夢璃,仇恨再一次占據了上風。

有多少人,被愛情傷了心?又有多少人,能白頭到老?

愛情,好的時候就會很好,壞的時候就會很壞。一個動作、一個神態,都能決定。

男子漢,怎么能流淚呢?

可是,他的臉上突然濕濕的。

即便他再壓制,他也還是哭了。

愛情啊,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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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身份的揭曉、最大的仇恨

——

次日……

夢璃換上了校服,沒有了昨天的那份神聖,仍舊打扮成清純女生的樣子。

一進教室門口,浩軒就攔住她,向她指指向景楓的那個空座位,接著仍舊是他的招牌動作:輕輕咬住手指。

向景楓,他,會不會有危險?夢璃有點擔心起來,畢竟,負她的,不是他。

可是她仍舊當作沒有發生似的走向自己的位置,給了一個招牌笑對浩軒說:“昨天我只不過開開玩笑而已。”

聲音裡帶著一絲輕鬆。

浩軒的緊緊揪著的心立馬舒暢了,可是,亦辰的心……揪著更緊了。

【我,怎么會這樣?楓可是我最好的兄弟啊,既然這樣,我就不能讓你(相信大家都很清楚是誰)落入他人手中。】——向亦辰

夢璃忽然打了個噴嚏,想是昨天感冒了。

“你沒有事吧。”浩軒說著,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她。

夢璃並沒有抗拒,只是把頭靠在了他結實的肩膀上,很窩心,有種很大很大的安全感。

浩軒又低下頭來看著這位少女,笑了,可愛地笑了,把她抱在懷裡。

整整一副情侶樣喔~~~教室里又充滿了濃濃的醋味~~~

少女貼在浩軒的胸膛上,感到很溫暖,很舒服。

仿佛,他們就是一對情侶。不,在潛意識裡,他們都互相認定是情侶了。

很窩心的感覺,少女緊緊地靠著他。那慵懶的樣子,在他看來,是天底下最美的睡樣。

長長的眼睫毛不再擺動了,他們若無旁人。

直接無視掉向亦辰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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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直接跳轉到放學後。

浩軒不緊不慢地走到少女的座位,輕輕地說:“我送你回家。”

一個手掌拍下來,震得桌子也動了。

“對不起,她,是我的。”辰那堅定的眼神,直直盯著浩軒,不久,拉著少女的手轉身就跑。

靜謐的公園裡。

“我喜歡你。”辰再次表白說。

“你配不上我,你沒有背景,沒有前途,而且還傷害過我……”夢璃撇過頭不看他,但心裡的那顆愛的種子在萌萌發芽。如果向亦辰沒有傷害過她,現在,恐怕,他們早就是這世界上最讓人羨慕的情侶了吧。

向亦辰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緊拉著夢璃的手跑。

觸碰了機關,到達了一個密室,他端坐在密室上的大椅上。

少女的心“砰砰”地跳動,按這個情況看來,難道他……

“幫主好。”齊齊的一聲喊。

他站起來,摟著少女的腰,詭異地笑說:“聽說過殘影幫么?世界上的第一大黑幫,而我,就是幫主。”

少女面容失色,但還是平淡地推開他的手,用陰冷的語氣說:“所以,那次想要殺我的,也是你?”

少女拿著銀毒鏢,迅速地加上了他的脖子。

辰盯了一眼那個毒鏢,上面清楚地刻著:miracle。

miracle的銀毒鏢,這個是總幫主專屬的武器。

“你還配不上我。”少女冷冷地說。

下面的人蠢蠢欲動,但是。。。那把銀毒鏢,可是架在了自己幫主的脖子上。

“你要殺我,也聽我把這個故事說完。”辰竟沒有一絲驚訝之意。

其實,那次並不是他下達的命令,而是手下人的私自行動,他毫不知情啊。(小夢:為啥世界上要有這么多誤會呢?嗚嗚)

見少女沒有說話,他就慢慢訴說了起來,似乎忘記了……脖子上……頂著一把致命的銀毒鏢。

“9年前,我是這個幫幫主的兒子,所以必須入幫,而儀式卻是要殺掉一個最親的人(除了親人)。”

“父親替我選擇了你,他說,如果失敗,他就當沒有我這個兒子,就會被他驅逐出家門。”

“我終究還是做了……但我沒有把你殺死,我希望,你還能有一絲生存的機會。”

“可是現在想想,被驅逐就被驅逐,我是個男孩,怎能比不過上一個女孩?我現在真的很後悔。”

聽完了訴說,少女的心怦然一動,但是,那幾年的流浪,全都是因為面前的這個人的懦弱!

“那那次呢?你還把淺夏抓去了。”夢璃的聲音帶著一絲恐怖。

下面的人的心都快要蹦出來了。

“我不知情。”向亦辰無辜地說。

“藉口,全都是藉口。我不相信你。”少女始終還是收回了銀毒鏢,閃身走了。

可是,向亦辰說的……全是真話。

少女並不是不知道,但是在她的心裏面,她恨過一個人,那么,她必將一輩子恨那個人。

少女,心中的那個最大的結,還是沒有打開。

那個最大最大的結,不是他讓她流浪在外,不是他曾經想要害死她。

那么,少女恨他的最根本的原因是什麼?

無人知曉,恐怕,也只是深深地埋藏在心裡,不讓人知道。

獨自堅強,獨自懦弱。少女的心的世界,始終還是沒有人能夠打破那道防線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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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吃早餐

“璃,沒事吧?”音婷和梓瑟幾乎同時對我說。

我沉默。

“要報仇嗎?”音婷臉上浮起一絲邪惡。

“當然。”我把這兩個字說得很重。

“是不是直接殺了他?”音婷握緊拳頭,“需要我動手不?”

梓瑟替我回了話:“當然不可以,得罪了m·r(miracle·sunny)的幫主,可不會這么容易放過他,死太痛快了,我們要讓他生不如死!”

梓瑟的話正中我的下懷,我眼神里有恨,這卻是由當年的愛產生的。

愛和恨是一對反義詞,但卻有著很大聯繫,愛可以產生恨,有時候,恨也正是因為愛啊。

對面正是我們平日最喜歡去的茗茶餐廳,肚子也有點餓了,我不說話,指了指那家餐廳。

她們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牽著我的手跑去那家餐廳。(小夢:幾乎是拖吧……梓瑟、音婷:要你管!)

靠窗的位置,她們果然最懂我的心。

“肖遙,照舊!”梓瑟對著那個和我們年紀一樣大的服務員喊。(小夢:好有霸王氣勢喔。梓瑟:當然。)

肖遙望著這邊,用真誠的笑回答我們:“好咧!”

不一會兒,樸素的桌子上擺上了3杯血瑪檸檬,3份公司三文治。

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舒適暖和。儘管是陰天,這裡也不會感到寒冷。怕是因為照多了太陽的緣故吧。

我小口小口地吃起來,別有一番滋味。血瑪檸檬,酸澀的味道,進入肺腑里卻是甘甜,先苦後甜,甜得更加有滋味。但知道這個的人卻少之又少。

音婷問我:“你打算怎樣報復他?”小小的聲音,透過陽光,格外清晰地進入了我的耳朵里。

“不聊這事先……”我漫不經心地回答道,繼續吃東西,“今天先放鬆一下吧。”

梓瑟點點頭:“那我們下一站是?”

“gorgeous。”我抬起頭來,迅疾又放了下去。

“恩恩。”梓瑟點了點頭。

隨即一片靜寂,早餐的時間過了。

三姐妹出發去下一站。

(跪求贊和評論啊。大家給點兒意見怎么樣,小夢是多么渴望各位的指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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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重逢

“璃兒小丫頭,起床了。”梓瑟(女,雨欣梓瑟飾)輕輕踏進我的閨房,對著床上的“我”說道,“好歹你也是七大洲首富的女兒啊。”

我(女,雨欣夢璃飾)笑了笑,機會來了,我躲在梓瑟的背後,輕輕一拍……

“好啊,璃兒小丫頭,你竟敢用你的幻影來騙我,我可是你最親愛的姐姐啊。”梓瑟用手指了指桌上的茶杯,茶杯立刻漂浮空中,來到她面前。

梓瑟品了品茶,她看了看我暗淡的眼眸,對我說:“璃兒小丫頭,怎么了?”

我用手理了理飄散的長髮,看著頭髮從十指穿過,說:“梓瑟,我今天不想去上學。”

梓瑟笑了笑,用一種柔媚的語氣對著我說:“好啊,我們去shopping一下,也不明白老媽為什麼送我們去汐木學校上學,為什麼有更好的不要,偏偏要個第二的?”

看我沒有說話,又笑說:“不過以我們超厲害的智商,不論在哪裡讀都是一樣的滿分,一樣的讓人羨慕嫉妒恨。”

梓瑟用手揚了揚自己的暗紫色的長髮,在她那充滿高貴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不可褻瀆的威嚴。

接下來,是高跟鞋與木製地板的“咔咔”聲,和,關門的聲音。

我打開衣櫃,琳琅滿目。但並沒有讓我難以選擇。

我挑了一件米黃色的dear緊身連衣裙和一雙鵝黃色的平底鞋。

音婷(女,雨欣音婷飾)那甜甜的聲音(請假)透過門傳進來,儘管不是很大,但我聽得很清楚。

“對……老師,所以就……”“好吧,開學也沒什麼東西講的……”

聽完最後一個字,我的心才如釋重負。

10分鐘後,打扮靚麗的三姐妹,坐著各自的保時捷,出發了。

我們把車停在專屬於我們的停車場裡,步行。

雨昕夢璃——淡談的紫青色沒有任何裝飾,只是順其自然地搭在腰上。淺綠色的眸子在陽光下顯得無與倫比的美麗。米黃色的dear緊身連衣裙,把這個女孩的曲線美完美地顯露了出來,如畫中女子,嬌媚美麗。耳邊戴著閃閃發光的鑽石耳環,富有。鞋子是全球只有一雙的平底鞋,但外表像高跟鞋,有高跟鞋的美麗。

雨欣梓瑟——紫色的頭髮紮成了歪馬尾,歪歪地從頭頂一直延伸到腰上。紫色的眸子無時無刻都在流露出高貴、不可褻瀆的威嚴。一件大大的襯衫,配一條短短的裙子,再配一雙小巧玲瓏的白色布鞋,完全是一個街頭女郎的形象,但在她身上卻感受到了一陣強大的氣場。

雨昕音婷——粉紅色的及腰長發(跟上面兩位差不多),搭配一張清純可愛的臉蛋,讓人誤以為她是個典型的乖乖女。可是誰又能想像得到她罵起人來的那個樣子?氣勢沖天,頭髮一擺一擺,說出來的話就更加……

三人同行,從大到小,從右到左,我在最左邊。

我們起得太早,現在正是學生們上學的時間。

一個男生和我們相遇。

我與他的眼光對上了,彼此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我督了一眼他的校卡:向亦辰,汐木學校。

向亦辰,向亦辰,這個名字在我的腦海中盤鏇,我又回想起了那一天,掉入深海的那一天。。。。。不!是他,真的是他。苦苦多年尋找不到他,但就在快要放棄的這一刻,到是他自己找上門來了。我在心裡苦笑了一聲。他應該早已忘記了我,忘記了當年那個曾經深愛他的女孩,忘記了那個雨霏!我在心裡默默流著淚,報仇么?當然,這是無需質疑的。

梓瑟和音婷也注意到了校卡上的那個名字,觸目驚心!

向亦辰儘量不讓我們看到他的驚訝之色,但這怎么可能?

【雨霏,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我好後悔,對不起。我願和你說一千萬個對不起,只要你能原諒我】——by向亦辰

【當年你的狠心,早已讓我刻骨銘心,那一刻,我永遠不會忘記!向亦辰,我恨死你!】——by雨欣夢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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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變

步入教室,又看到埋頭苦讀的同學。

知識?真的有那么重要嗎?

我第一時間把目光投向向亦辰的座位。

細碎的藍色頭髮漫過眉宇,眉眼中勾勒著點點星光。他的耳朵套上了耳環,臉上還掛著絲絲邪魅的笑。

我被嚇到了,那個前幾天還多愁善感的他,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向我打招呼:“你好啊。”他笑了,笑得有點兒恐怖。

“你好啊。”我毫不遲疑地回應著,只是語氣很冰冷而已。

他久久不語,望著我。我躲開他的眼神。今天的他,怎么這么邪門?

黃色的頭髮(原本的發色,之前染了發)從我十指間穿過,猶如一條黃色的長河。

我徑直走到桌子上,那個眼神,似乎有點兒擄掠了我的心靈。

又是上課,我用書遮住,倒頭大睡起來,周圍的人都沒有理我,也沒有報告老師。

我的右邊傳來一陣熾熱,我望去,是他的眼神。。。。。。。那對深邃的眼睛。

邪門,太邪門了。他,好像不跟以前一樣了?

我定定神,認真上課起來,無視了他。

漫長的課,終於挨到了尾聲。老師布置好了作業,也意味著,放學了。

今天梓瑟她們都沒來上學,留下了一個孤苦伶仃的我。梓瑟去參加鋼琴演奏會。音婷和淺夏昨天看見孤兒們的慘況,今天在孤兒院裡。

課室里,只剩下了兩個人。我——和他。

我收拾好書包,想快點離開。

他,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

“乾什麼?!”我居然掙脫不開他的手。

他沒有說話,只是拉著我到一家餐廳里,很霸道。

“乾什麼?!”我再一次大聲地問他。

他不說話,只是那邪魅的笑仍舊掛在臉上。

我被他拉到了一張椅子上。定定的,肩膀被他的雙手大力的按下。

我穩穩地坐著,他的手才鬆開。

“服務員,來兩杯西瓜汁。”他淡淡地說道。

我望著他,臉頰緋紅緋紅。我大力地掐著自己的大腿,警示自己要記得他曾對我的傷害。

“乾什麼?”語氣很冷淡。

他笑笑,說:“你猜?”

我用手拍拍身上的灰塵,轉身想走:“不猜。”

他用右手攔住我的去路,再次把我霸道地按在椅子上。

“我喜歡你。”他緩緩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打開,裡面是一枚草戒指。

草戒指,當初還是我教他弄的。

“這是你教我弄的第一枚草戒指。”他拿出草戒指,緩緩地把它戴在我的右手的食指上。

那枚戒指,不是丟進草叢裡了么?

“我把它找回來了。”他緊緊地握著我的右手,說,“讓我守護你。”

我淡淡地說:“謝謝。”隨即把那枚草戒指摘下。

我甩甩頭髮,背影越走越遠:“你讓我背負的傷,是遠遠超過你的想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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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不堪回首

——

天漸漸亮了,少女的臉也漸漸青了。一抹晨光照在鋼琴上,照在那個羊皮捲軸上。

梓瑟回憶起了自己的過去。

初一那年,她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他。應該可以說是兩情相悅。

但他,卻移情別戀。

她當做沒發生一樣,欺騙著自己,每天仍舊微笑著對他,仍舊與他說些情情愛愛的事情。

他甩開她的手,說,他早已不愛她了。

不久,男孩轉學了,轉去了另一個國家。

父親對她說,她要是離開這個家門,就不要再回來了。

她沒有一絲猶豫,笑了,毅然踏出門檻。

她知道自己還愛著他,為了他,離開這個沒有親情的家又有何妨?父親早就想自己離開家了,在這個書香世代的家裡,怎能容得一個早戀的女兒呢?

她找到了他,但他挽著另一個女孩的手開開心心地笑了。

他再次堅毅地對她說:“我不愛你了。”

她把自己的經過向他哭訴,卻換來他一句,“不關我事。”

如此冷漠的話語,與當初那個口口聲聲的“我愛你”有著天壤之別。

她心已死,她早知道會換來這樣的結果,卻引火焚身,那個所謂的家,她也回不去了。

她緩緩走上懸崖,卻被一隻手拉住了,對,就是梓瑟的養母的手。

她進入到雨欣家,改名換姓,徹底地改變了,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還是名字。

她邪魅地笑笑,她復仇了,那個家、和那個男的,都死了。

她從此拋開以前的記憶,開始重新生活,兩個女孩陸續進了來,是音婷和夢璃。

她開始有了閨蜜,有了摯友,有了友誼,有了親情。

連陌生人,也好過她的家人。

她曾經被打得身上一條條紅斑。

她曾經被派去懸崖採藥。

她曾經三餐不飽。

她曾經的曾經,傷太多太多了。

不堪回首,不堪入目。

6年的漫長時間,回憶只不過是七秒鐘。

諷刺,實在是太諷刺了。

梓瑟的長髮被風吹起來,與細長的手指來了個親密的觸碰,她的臉上浮現出絲絲微笑。

即便,不能再和你們一起活下去,但,能和你們一起接受死亡,也,沒有什麼遺憾的了。

這首漫長的噬魂曲再過幾分鐘就要結束了。

會死亡嗎?如果不會,又會怎樣迎接新生呢?

但是,死亡已經是在所難免的了吧。

三位少女不約而同地微笑了,死,也不過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她們,並不害怕死亡。

她們更害怕,彼此,失去對方。

所以,夢璃才會服下那瓶藥水吧。

所以,三人才會一起彈奏這首噬魂曲吧。

所以,死亡才會變得不那么恐怖了吧。

所以,三人死而無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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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起死回生

——

接近尾聲……

音樂在房間裡迴蕩。

突然,那個羊皮捲軸變得很長很長,在鋼琴的周圍圍了一圈。

明明,就快結束了,怎么……

那時另一章新的樂譜,神奇的樂譜。

彈奏么。

少女們定了定神,快速閱覽了一陣子,她們感覺全身的力量正慢慢聚集。

噬魂曲?噬魂曲?噬魂曲?

她們望了那個羊皮捲軸一眼,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刺痛了少女深邃的眼。

回魂曲?回魂曲?回魂曲?

自古就聽說,被噬魂曲掠去靈魂的人就只要回魂曲能解救,誰能想到,她們苦苦尋找多年的回魂曲,就藏在噬魂曲里?

陽光更加燦爛了,透過窗子照在屋裡。

明明很暖和,卻照出了一地悲涼的陰影。

風鈴響起來了,悅耳的風鈴聲,伴著回魂曲的音樂,飄蕩在死氣沉沉的房間裡。

清脆,輕快。

也許,是命不該絕。

僥倖撿回了一條命,那么,接下來,是復仇了嗎?

——(啊,終於回到夢璃的角度了啊)

我用手指細細撫摸我柔順的長髮,臉色盡顯蒼白,深邃的眼眸里忽然看到了一絲亮光。

經過這次經歷後,我是否要重新審視一下我的人生?

也許,是命運注定我要去報仇。

我挽著梓瑟和音婷的手,很輕很輕地說了句:“我們走。”

冷冷的一句話。

心裡卻還是很感激的。

她們心領神會。

我們坐了用樟木做的幫主椅。

我對著旁邊的芷葉說:“集合大家,開會。”

不一會兒,原本空闊的大廳上站滿了人。

我(戴著麵皮,不知道相貌,這是夢璃出現在幫派的樣子)拿過芷葉遞過來的茶,清了清喉嚨,說:“我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就由芷葉管理幫派。”

“所以,大家都要傾聽芷葉的命令。”我說完,又別過頭來問芷葉,你看如何?“

芷葉把右手放在胸前,鞠了個躬,笑說:”幫主吩咐,當然照辦。”

“那好,散會。”我平平穩穩地坐在,用嚴肅的語氣說道,一點兒也看不出那副蒼白樣兒。

大廳3秒就回復成原來的樣子了,幫派里,個個可都是精英。

我滿意地笑笑,挽著梓瑟和音婷的手離開了幫派。

我們摘下麵皮,換了便裝,回到那個寧靜的家裡。

一開大門,淺夏就撲過來給了我一個熊抱,嘟著嘴問:“姐姐們這幾天去哪兒了?為什麼不帶上淺夏?淺夏在家好無聊。”

我緊緊地抱著她,笑著說:“姐姐現在不是回來了嗎?”

音婷變戲法似的拿出三根棒棒糖,說:“那我們今天帶你去盡情地玩好不?”

“嗯嗯。”淺夏一把搶過音婷手中的三根棒棒糖,“好吧,念在棒棒糖的份上,我就勉強答應你們吧。”

淺夏,果然還只是個天真的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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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贊助孤兒院

淺夏慢慢地吃完了三根棒棒糖,然後抬起頭,對我們說:“淺夏,淺夏想去孤兒院裡玩。”

我欣慰地摸摸淺夏的頭,對她說:“我們立刻就去。”

我抱起小小的淺夏,坐上了保時捷,向一家貧困的孤兒院裡開去。

梓瑟和音婷連忙理理頭髮,也坐上了各自的保時捷。

車在道路上開著,景物一閃而過,根本看不清楚。

快速行駛的車浮起了道路上的塵埃,陽光直射,依稀飄渺著在某個角落。

我戴著墨鏡,車停在孤兒院門口。

甩甩頭髮,溫熱的。

淺夏立刻踏進門檻,與孤兒院的小朋友來了個親密的擁抱。

我看見孤兒們的衣服上有許多塊補丁,而院長的衣服。則有更多的補丁。

鼻子泛酸。

淺夏此時正在和小朋友開心地玩耍著。

我把院長拉到一個角落,遞給她一張支票。

她微笑著接了過去,那種笑容是遍布滿臉的,很真誠。

可是當她向那張支票望了一眼的時候,笑容馬上就變成了驚愕。

“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改善一下您和孤兒們的生活,我看得出來,你是個大好人,院長,接受吧。”我笑著對她說,“不過我要匿名。”

院長小心翼翼地收好了,向我鞠了個躬:“謝謝,謝謝。”

“我每個星期都會來看他們的。”我望著人群中歡快卓越的淺夏,淡淡地說了一句。

我走過去,和他們玩在一起。

音婷當起了“老鷹”。

梓瑟當起了“母雞”。

我和一大群小朋友則當起了“小雞”。

東躲躲,西躲躲,大家的臉上都蕩漾這笑容。

火辣辣的太陽透過破漏的天花板上照下來,孤兒院裡絲毫不缺少陽光。

手牽著手,心連著心。

陽光慢慢從地板爬上牆壁,從燦爛走向微弱。

是的,太陽下山了,也意味著,我們要離開了。

我輕輕喚著淺夏,走出了孤兒院。

我們站在孤兒院的門口前,向他們揮手離別。

我牽著淺夏的手,走向保時捷。

她,卻掙脫開我的手,轉身,大喊:”再見!“

淺夏,真是個很有善心的孩子啊。

淺夏,真是個很乖很乖的孩子啊。

我背轉身,想起了當年的我。

那個很有善心的孩子。

那個很乖的孩子。

五年級:嚴綺晴

我是第一我怕誰!作文(10)

第十八章冷與靜

——(轉換角度)

非主流的黑灰色房間裡,少女正安靜地躺在床上,臉色稍有點蒼白,手腳無力。此時的她就像一個任人擺布玩偶,紅色的裙子微微擺起,如畫中女子。光滑的臉蛋失去了原本的光輝,長長的眼睫毛好像隨時會擺動,沒有一點痛苦,十分安寧。

少女的眼睛緊閉著,如同永遠不會醒來的樣子,玫瑰花瓣飄散在房間裡,緊閉著,終究還是緊閉著。

輸液,滴滴答答,幫派里。

“幫主怎么樣了?”芷葉輕輕問道。

“她……沒什麼,只是,生病了。”梓瑟盡力掩蓋著事情的真相。

“二幫主,我知道,你不想告訴我,芷葉明白。”芷葉輕輕地說,無聲地退下了。

麵皮,夢璃、梓瑟、音婷,都披著麵皮。

淺夏正由保姆伴著,在家裡休息。

所有的所有,她們並不想讓人知道。

所有的所有,淺夏摸著了邊。

究竟是怎樣一個秘密?她們的身世?她們的職業?她們到底是誰?

天知地知她們知,便無人再知了。

怎樣的一個個悽美的身世,怎樣的兩個絕美的人兒。

梓瑟坐在床邊,長長地等待著少女的初醒,任何事物都已經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力,這次是她虧欠了少女。

歪歪的長馬尾早已卸下,取之的是如瀑布直下的紫色邪魅的頭髮,那是另一種風格。哥特爾的長裙,上面的鮮花時時刻刻都在透露出妖曳的氣息。忽收忽開的扇子,是她最尖銳的武器,儘管看起來只是一件裝飾品。小巧精緻的鞋,雕著一個躍躍欲飛的蝴蝶,轉一個圈,太陽見了都要迴避,海洋見了都要臉紅,鮮花見了都要失色。這,就是她真實的樣子。

琥珀似的紫色眼睛,清楚地映著少女病怏怏的身體,看了未免痛心。

【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我們三個,不分不離,儘管沒有血緣關係,但卻勝似姐妹的情感。我會永遠陪在你的身邊。】——by雨欣梓瑟

門被推開,音婷端著食物進來,仍舊是純粉的搭配,卻別有一番風味。

及腰長的粉色頭髮紮成了歪歪卷卷的公主式頭髮,斜劉海長得把她的左眼遮住,米粉色的小短裙,頭上戴著一頂花花繞繞的粉色帽子,清純之中多了一份神秘,一份素樸,一份冷酷。

“夢璃她怎么樣了?”是一句冷冷的話語,刺入了梓瑟的心裡。

“沒有怎么樣,還是沒醒。”梓瑟冷冷地回答。

或許,這就是她們的真面目,冷冷的,冷得讓人發抖、發顫,冷得讓人不敢靠近。

少女仍舊平靜地躺在床上,仍舊很寧靜。

這一切似乎對於她來說,沒有任何影響,少女只是緊緊地閉著眼。

黑灰色非主流的房間裡,一片靜寂,靜得連風呼嘯而過的也能清晰地傳入耳。

死寂,死寂,還是死寂。

沉默,沉默,還是沉默。

五年級:嚴綺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