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皇統治的黑暗時期，一個冬天的夜晚，俄國的一個小鎮上。地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冰雪，路上不時有一些穿著厚厚的貂皮大衣，牽著捲毛狗的貴族坐在馬車上路過。路燈亮著暗暗的光。
就在一幢高大的樓房背面的一個陰冷潮濕的牆角里，一個衣不蔽體的老人坐在那兒，因為寒冷，他渾身發顫，牙齒抖得撞擊在一起，發出“咔咔”的清脆聲音。
這時，老人站了起來，準備找一點東西來填充連“咕咕”的叫聲都沒有了的肚子---他已經幾天沒有吃過東西了。
當他從牆角走出來時，一件意想不到的壞事發生了，一條兇猛的大狗撲了過來，把他撞了一下，老人沒站穩，跌在地上，狗瘋狂地對著老人大叫，並在老人的小腿上咬了一口。這時，狗的主人叫了一聲，狗立刻轉了身，飛一樣跑到主人面前搖尾撒嬌。
狗的主人不但沒有罵他的狗，還親昵地拍拍狗的頭，對躺在地上的老頭卻看都不看一眼，牽著狗朝前走去......
老人拖著被咬過的腿，失魂落魄地向牆角奔去。
在牆角，老人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傷腿，輕輕地拭掉淌出的血，苦苦地笑了一下，躺了下來。這時，灰色的天空又下起了雪，雪花飄舞著，灑在冰冷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