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上青天覽明月’的‘覽’是沒有提手旁的覽。還能是這個攬?你是想上青天把明月摘下來嗎?。。。”
“毛澤東還能字太白?他領紅軍打仗,領共產黨打小日本,常年在外還能白?那他就肯定不能字太白。。。”
說話的人是一個不到三十,戴著黑色大眼鏡,不高不瘦,還有一點小驕傲的女老師。她是誰?正是我們偉大的語文老師彭玉靜。她是研究生畢業的,但是我沒看出來。研究生應該是一個說話不急不慢,臉上什麼表情也不會有的冰塊。可我們的語文老師像一個驕傲的固執的還有一點兒幽默的四五歲的小寶寶。
為什麼這么說呢,從她教學時說話就能得知。她給我們的感覺就像和她說話很無奈似的。她經常按順序叫同學們回答問題,每一次回答問題她都會變換問法,搞笑地問,我們在她的課上每次都開懷大笑。我們都喜歡這樣的語文老師。
可是有的時候她也很固執。她的堅持很不可思議。
最近困為要複習,周末作業也不知道該布置什麼,她總是會讓我們辦手抄報或者畫一幅畫,甚至做一些精緻的小玩意兒。我記得上個周末還讓畫什麼“春夏秋冬”的畫。前幾個周還有什麼“西遊記”“駱駝祥子”。她說畫畫可以修身養性。真是太令人驚訝了。
於是我們按照要求畫了一幅又一幅畫,可有一次我畫了一張黑白的西遊記,老師說讓我重畫,我的水彩筆沒色了,就忘記了這回事。可第二天語文老師又跟我索要它。這是怎么一回事。你說,語文老師怎么有時候這么固執。
這就是我的老師,幽默而固執。我熱愛我的老師,我尊敬我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