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今天作業真少。”做完許多作業的我靠在椅子上,嘴中喃喃自語。只剩下古詩《山中留客》沒有背了。我拿出古詩詞,在那兒背了起來。坐在我前面的文軒跟我一樣,也開始背起來。
我先背:“山光物流弄春暉……”“你這個大病態!”文軒馬上說道。奇怪,這是什麼意思?我繼續背吧:“莫為輕陰便擬歸……”“你這個大病態!”她再次叫起來。我被弄糊塗了,這牛頭不對馬嘴的,要說什麼呀?“我是在提醒你呢!”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忙答。我更摸不著頭腦了,翻開書一看:山光物態弄春暉。我終於明白了。
該文軒背了:“山光物態弄春暉……”“我怎么聽成了上官。”我嘻笑到。“莫是……”她接下去背。“stop!”我喝到,“不是盧芷墨的屎(莫是),而是盧芷墨的尾巴(莫為)!”“莫為輕陰是擬歸……”她繼續背到。“等一下!這句話怎么老是記不住,你就只用想著,盧芷墨的尾巴變輕了以後變成了我的烏龜(擬歸)就是了。”我教她一個方法。
台上傳來老師的聲音:“是山光物態,別給我在背錯了!”我和文軒一聽就笑了起來。“上官唔態——”有一種唔是大便的意思,所以本句話的意思就是上官培軍拉的大便很病態。
我和文軒笑的上接不接下氣,笑得肚子隱隱作痛,似乎都要沒氣兒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幾滴眼淚被我的笑聲召喚而來,竄出眼眶。我們似乎被點著了笑穴,根本停不下來。
過了5分鐘,我們的笑聲逐漸平息。笑讓我舒緩了,放鬆了心情,使我感到出奇的輕鬆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