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家

爸爸說,家是大樹,我們一家是上面的鳥兒,自由自在;媽媽說,家是廚房,我們一家是食客,品味人生。

“乖乖,大懶蟲、小懶蟲都在舒舒服服地睡大覺,留我一個‘小女子’拚命服侍你們,起床……快起來——”一大早,她就這樣叫,不用東張西望,沒錯,她乃我老媽“陶氏”者也。

嘿嘿,我偏不理你,再睡會兒……

糟了,見我們都“無視”她,陶氏便“撲通——”一聲坐在地板上:“天理何在呀!你們這幫‘惡人’呀,竟無視我這個孤苦無依的人,可憐呀……”說罷,還不時地向我們這兒瞟兩眼兒。無奈,為了儘早結束這場“陶氏演唱會”,我和老爸只有乖乖聽話起床,用了三分零五秒的時間穿戴洗漱完畢。

本人敢以雙手加雙腳保證:這絕對是有史以來動作最快、效率最高的一次!嘿嘿,待一切都完畢以後,老媽眯著眼,笑容嫵媚地向我們走來:“稍息,立正!向右看──齊!很好,今天表現比往常要好得多,希望可以保持!”“那是當然,我們是什麼人呀!……”在我們得意得快飄起來之際,老媽卻“啪”的一聲用槍打下了我們:“好雖好,但與我理想中的還是有很大很大差距的,所以尚須努力!”“哼……那陶女士自己怎么不試一試呢?”我不滿道。誰知碰了個手榴彈:“死丫頭,長大了,翅膀硬了啊,是不是要老娘我叫你媽了是吧?”炸得我灰頭土臉的,只得“哎,媽,您消消氣兒,怎能叫您叫‘小人’媽呢?‘小人’無福消受呀!……”

“寶貝呀,今兒個你老媽生日,你要送什麼給她?”老爸突然問道。“還能有什麼,蛋糕唄! and-you?”我反問道。“走,既然咱們意見相同,就一同去買吧!”剛說完“吧”字便拉著我“飛”了出去:“什麼嘛,我還沒準備好呢……”

“什麼?四十?你敲詐吶?”在第十個蛋糕店裡,老爸正全力與“胖老闆”爭論,而我則累得快虛脫了。

“打足了三十元,再多了就不買了!”說完,老爸便作欲走樣,“胖老闆”急了:“行行,三十五吧?”“不行,三十就三十。”老爸很“堅決”,“那好吧,三十就三十,稍等一下。”老闆無奈只得“順從”。

“哈哈……女兒你老爸我聰明吧?”走在回家的路上,老爸問道。“摳門兒與聰明不是一家吧?”我朝他做了個鬼臉,趕緊逃了。留下那個“氣急敗壞”的身影獨自嘀咕:“我很摳門很愛占便宜嗎?”

“你怎么又考這么點兒呀,八十分,不上不下的!”家裡,老爸正在訓問,見我低頭不語,老媽也來湊熱鬧:“是呀,叫你平時少玩些,多看些書,你不聽,整天瘋得跟個男生似的。”“就是啊,怎么著了,你還想當‘假小子’了是嗎?”“不行,再不好好治治你,你就沒救了!”“這樣吧,老徐,不如……”

10分鐘後,一份“不許”書出世了:

1、不許看電視;

2、不許出去玩(放假);

3、不許睡懶覺,要進行早讀;

4、不許看小人書;

5、不許總吃零食(改成早晚一杯牛奶+蘋果)……

看不下去了,正想反駁,但一抬頭,想說的話便完全被老爸老媽冰冷的目光給“剿殺”了,沒辦法,只得“被迫”簽字畫押。

“爸爸,哎……太陽出來月亮去了哪裡?在天上;月亮出來太陽去了哪裡,回家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她?……我們就是幸福快樂的一家!”

稍息,立正!阿sir老媽,摳門兒老爸向右看齊──看見了嗎?幸福正在向我們招手咧!

我說,家是一部電影,我們都是演員,電影名為《幸福》。

東台市南沈灶中學八(2)班

指導老師:徐惠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