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樣都是朋友

無論怎樣都是朋友我有六個非常要好的同學,俗稱“姐妹幫”,在一起是總是開心的。不過,就算是再要好的朋友,也難免會相互賭氣、鬧矛盾。記得去年的十一假期,我們一起去中山陵抓魚... ... 那天,陽光明媚,讓人感覺暖洋洋的,藍藍的天空中飄著幾朵白雲。我們在學校門口集合後,乘著曾曾(一個同學的暱稱)爸爸的車子去了中山陵。前半段路我們還談笑風生,可是到了後來,那些暈車的同學實在是受不了了,強烈要求下車,走到目的地。正好那兒車子不多,我們也同意了。劉欣昱告訴我們,這裡離目的地並不是很遠,他已經來過很多次了,因此我們讓他帶路。這在他口中“不長”的路程,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漫長了。走了半個小時後,眼前依然是一條看不到頭的道路,哪兒有什麼抓魚的地方呀。我們不禁對劉欣昱的帶路做出了懷疑。“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走呀?看這種形式,走個一個小時都不一定能到。如果你帶錯了就慘了!”“應該是這么走的吧,我也有一段時間沒來了,感覺有點奇怪,不過應該沒錯,繼續走就行了。”沒辦法,我們只好繼續走這條看似永遠走不完的路。我們邊走邊聊,體力也充沛了許多。突然,潘潘(另一個同學的暱稱)大聲說:“喔,水榭,應該就是這兒,到了!”只見她指著寫有“水榭”兩個字的牌子說道。牌子旁邊有一個入口,我想應該就是從那裡進去吧。可劉欣昱皺了皺眉頭,說:“不可能,絕對不是這兒,我從來就沒來過這兒。”“我來過,這兒有抓魚的,肯定是這兒。”潘潘反駁道。“反正肯定不是,我繼續走。”他說罷就轉身要離開。“好,我走這兒,你繼續走,看誰先到!”潘潘回道。從這裡開始,我們六個人兵分兩路,兩個人跟著潘潘走,兩個人跟著劉欣昱走。我和萌萌(又一個一個同學的暱稱)沒有跟隨潘潘。我們繼續走著,路邊也不時出現地圖,我們看看,又搖搖頭。我們問了一個保全,他告訴我們一直往前走就行了。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右手邊不再是參天大樹,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有著高高低低小丘的綠地。劉欣昱好像想起來的什麼,讓我們爬上小丘。我們順著一條小路,走了大概十分鐘不到,眼前出現一條被石塊分為一節一節的小河,看起來想一條藕。“到了,就是這兒,越到下午人就會越多的,那兒也會停滿車子。”劉欣昱說道。“終於到了,不知道潘潘哪兒怎樣了。”我問萌萌。“不用管她們啦,這是她們自己做出的選擇,我們先玩吧。”雖說我答應了,不過我還是很惦記著潘潘那兒的情況。大約沒玩幾分鐘,潘潘打來電話了。“喂,我們已經到了,你們在哪呢?”“我們也到了,而且已經抓到魚了。”“你們肯定走錯了,這塊地方只有我們這裡可以抓魚,那個店主是這么說的,你們來找我們吧。”“你們不可能走對,何況我們也不會來找你,應該是你們來找我們才對。”“反正我們不會過去,要不就各自玩各自的,誰也別去找誰!”“好呀,我到無所謂。”這是第一次通電話,以後她們還是打了好幾個電話,要不是問我們到底在哪,要不就是喊我們過去。“為什麼偏偏要我們過去,你們不能來呢,明明就是你們走錯了,還說我們。”我生氣了,對著電話大叫。這應該是地4次的通話了,我就知道不會有好結果。“不用管她們了,她們愛來不來,我們照樣開心。”萌萌也有些生氣地說。但又過了五分鐘不到,她們又打電話來了,這次她們同意來找我們。我不停地給她們指路,每次都玩不到一分鐘。她們的動作並不快,過了大概20分鐘才來。她們到的時候,我們還在賭氣,不想和她們一起玩,所以就留下她們吃飯去了。“呵呵,這就是固執的下場,我們好悠閒,她們還在烈日下捕魚。”萌萌幸災樂禍地說。劉欣昱也不時地跑去勘察一下她們抓魚的情況,順便炫耀一下我們捕獲的魚。不過她們也並沒多大的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天性,我們這樣也許是太過分了。就連我們的午餐也是分開來吃的。“嘿,接著!”潘潘朝我扔了一個梅子,我高興地說:“謝謝!”這時,萌萌就立刻跑到她那兒去搶好吃的東西了。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和好了。下午,我沒有參與捕魚,他們那群人,赤腳站在石頭上,臉上總是掛著微笑。也許,這就是朋友之間的友誼吧,容易鬧矛盾,更容易相互理解。不過,後來我們去了潘潘所說的那個地方,她並沒有說錯,哪裡是個好地方,很不錯的地方,不過不適合抓魚。那天的旅程還是在歡笑聲中結束了。朋友就是朋友,同學就是同學,彼此之間的友誼與理解是永遠存在的。就算歲月流逝,我們分離,也還是朋友,無論怎樣都是朋友!  拉薩路國小 六(8)班  高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