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作文

奶奶作文(1)

奶奶是一位農民,她的節儉的舉動讓我發自內心的敬佩。   記得有一次,我早外面玩耍不小心把衣服劃破了,我就回家吵家讓媽媽給我買新的,可媽媽卻說:“你的衣櫃裡還有一些衣服,你現穿,過幾天再給你買,好嗎?”我不發硬,但沒辦法,我傷心地跑到房間裡,在那裡獨自發愣。奶奶走進我的房間裡說:“衣服破了,但補補買能穿的嘛,何必再花錢去買呢?”我說:“那些衣服都舊了。”“舊的也可以穿啊!”說完,奶奶就走出了房間。下午的時候,奶奶叫我,我便去了,只見奶奶把我劃破的衣服上的那個破的口子用線瘋了一朵小花,不以前的更漂亮了。我高興地說:“奶奶,您手真巧!”“如果我不再上面縫小花,那你會再讓你媽媽給你買,這樣既可以節省錢財,又可以讓自己的衣服變得漂亮,對嗎?”我點了點頭並堅定地說:“奶奶,我的衣服以後破了,我一定不會吵著讓媽媽買新的里,我一定會讓你給我縫得更漂亮一些。”奶奶高興地笑了,......

奶奶作文(2)

海風輕輕地吹,

拂過我的面龐;

海水嘩嘩地流,

打開了我的心房。

奶奶啊,

您用那雙手為我遮風擋雨,

讓我在您的遮蔽下長大。

如今,

您那雙曾抱過我的手早已粗糙,

可它的溫度還是那么溫暖。

歲月的痕跡悄悄爬上您的臉,

兩鬢已斑白,

目光已渾濁,

可裡面包含的內容始終沒變過,

依舊是慈愛與依戀。

您知道嗎,

每當我在黑夜看到那個疲倦但又忙碌的身影,

心痛了多少回?

每當那粗糙的大手蓋在我臉上,

我掉過了多少淚?

奶奶,

您操勞了大半輩子,

就讓我們好好孝敬您吧!

奶奶作文(3)

我的奶奶是一個平凡的人,她並沒有像別的奶奶那樣有學問,但她卻很勤勞, 我也非常尊敬她。

斈棠桃丫年過七旬了,滿頭半黑半白的頭髮,額頭上有一道道深深的皺紋,它記錄著歲月的滄桑。奶奶雖然年齡很大,但身子還是很硬朗,天天忙裡忙外,總不呆著。奶奶雖然不識字,但她很愛翻看書本。一有功夫就拿我學過的國小課本翻看著。一次,她邊看邊跟我說:“你們現在多好,有人供你讀書。還不趕緊學,學得好好的,不讓誰說這說那。唉!我那時多想讀書。當時有個非常好的老師跟我媽商量:‘讓你家孩子上學吧!什麼也不用交。’可我沒那命,我媽媽說:‘她上學誰給我做飯幹活。’說啥也不讓我上學。瞅瞅現在,出門到外,一個大字也不認識,多憋人。”我總是喜歡聽她嘮叨。

敚斈棠毯芮誒停每天早上起得很早,收拾屋子、做飯。整整一上午,在家洗洗刷刷地忙個不停。忙完了,也到中午了,又該做午飯了,一天也不能休息一會。我看不過去了,跑上去說:“奶奶你有胃病,不要搞了。”奶奶摸著我的頭說“人的一生有多長現在不乾,以後就沒機會了。”我聽了也沒多說什麼,但我心中卻明白了。

我愛我的奶奶。

奶奶作文(4)

先是一股子很沖的,摻合著蔥姜味兒的韭菜香,那準是北屋老常家要包韭菜豬肉餡的餃子。後來又是一股子白麵餅烙焦了的糊味兒。那多半是西屋劉家四丫頭小四兒淨顧著看書,忘了給餅翻個兒,再後來又是一股子燉魚的香味兒,可七奶奶猜不出這是誰家了。不過她顧不上分心去弄清這個。她一門的心思都在自己家的小廚房上。小廚房就在七奶奶屋子的對過兒。兒媳婦玉華剛下班回來,正在那裡頭忙活。七奶奶費勁兒地往上欠欠身子,瞪著眼睛使勁兒往那邊瞧。可一來窗台外邊擱了兩盆兒仙人掌,正好擋眼,再者這兩年她的青光眼越來越厲害,所以窗戶外邊什麼都是影影綽綽的。這么著,玉華到底在小廚房裡忙活什麼,她怎么也看不清。只有那么一會兒,她模模糊糊地覺著玉華多半兒正在那兒捅爐子。她要是耳朵不像現在這么半聾就好了。那她憑著小廚房裡的響動,也能聽出兒媳婦在廚房裡的所做所為,還準八九不離十。

可現在,玉華到底捅沒捅爐子,她怎么也弄不清。這讓她心裡急得厲害。她用兩隻胳膊撐著床,想把下半截身子往床邊兒挪挪。挪到床邊兒,她就能躲開那兩盆礙眼的仙人掌了,可盤在一塊兒的兩條腿,就像在床上生了根,一點動不了窩兒。不過她一點兒不灰心。她把上半身使勁兒往前探,再把兩隻胳膊往前伸,左右手都扒住床沿,使足了力又試了一回。誰想不成。往日這法子挺靈,可今天一點兒用沒有。她不死心,咬著牙,忍著心跳氣喘,兩手死抓住床沿繼續使勁兒。可一陣突如其來的咳嗽,到底讓她鬆了手。

這陣咳嗽叫她翻腸倒肚,沒一會兒功夫,豆粒大的汗珠子就流滿了臉、脖子、脊梁背。

她覺著嗓子眼兒里堵了一團棉花,憋得眼珠子都往外脹。她只能在一串咳嗽剛停,下一串咳嗽還沒湧上來之前那么個小空兒里,趕忙倒上一口氣。她真怕這一口氣倒不上來,就這么死過去。不過,就這樣,她的心思還是全在小廚房上。玉華到底是不是正鼓搗煤球爐子?她到底在乾什麼?

眼眶裡全糊滿了眼淚、汗珠子。她眼前一片白濛濛的,連影影綽綽那些東西也看不著了。

剛才她覺著是爐子沒對住,火滅了,玉華在捅爐子重生火。要是那樣兒,這會兒應該能聞著煙味兒了。劈柴沒燒旺之前,總得冒一陣子白煙。可眼下一點菸味兒聞不著。倒是老常家韭菜豬肉餡餃子出鍋那股淡淡的香味飄過來了。剛出鍋的餃子就是香。

她小時候,鼻子就靈得出名。那時候她爸爸喝酒,也喝不多,每天拉車回來,進門兒就一兩酒,喝完了悶頭就睡。那酒都是她提著小錫壺去打的。每回她都遢拉著她媽那雙掉了後跟的布鞋,連下雪天都是。那時候冬天可真冷。一下雪就半尺厚,少說也得沒腳脖子。有一年大年初一——到底是哪一年記不清了——一夜大雪,早晨起來家家戶戶開不開門。你咳嗽一聲,從樹杈上就掉雪面兒。那時候可不像現在。如今不知怎么了,冬不冬,夏不夏。那時候可不像現在。就說喝水,那時候喝的什麼水?見天早晨挨家挨戶送。小毛驢兒拉著水車,吱吜吱吜的,到誰家門口兒自己就站住。水車上長的那層綠苔毛,水淋淋的,又鮮靈又好看。那水可都是井水,沒漂白粉。那時候做買賣跟如今也不一樣。夜裡賣餛飩,小車推到家門口兒,餛飩都開著鍋。不過她可沒吃過,吃不起。

她吃過芸豆餅。那也是夜裡賣。都是半夜,街上冷清了,賣芸豆餅的才背著木桶出來吆喝。“芸豆——!”那一聲吆喝還帶腦後音兒,像黑頭,幾條胡同兒都聽得見。這會兒一個“送貨上門”就當成事了,那時候全是“送貨上門”。砸個盆兒摔個碗兒,鋦鍋匠坐門口兒就鋦上了。就是賣酒的不上門兒。她得見天提著那把癟肚子的錫壺去打酒,每回就一兩。每回她都遢拉著她媽那雙掉了後幫的大鞋。甭管颳風下雨,多冷多熱,這酒她一定得打,不然就挨揍。那時候她鼻子可真好,酒里攙水,攙多攙少,她一聞就知道。每回她都得跑幾家鋪子,找兌水最少的酒買。有一回她走了好幾個鋪子,酒里水都太多,一直走到四牌樓才打上酒。回家挨了頓揍,笤帚疙瘩都打折了。那時候她鼻子真靈。

她心裡越來越急。大概正因為這么一急,這陣讓人要死要活的咳嗽,倒突如其來地過去了。她趕忙用襖袖子把眼裡的淚水擦了擦,又使勁往窗外看。那兩盆仙人掌還是礙眼。她早就說過好幾回了,讓他們把這兩盆東西挪開。兒子倒是答應了,可始終沒真動手。這會兒她猛地想起,多半兒是兒媳婦在這裡頭搗了鬼。準的。準是她不讓兒子搬。

她成心。這女人可歹毒了。她什麼乾不出來?好幾回了,她騙她,假裝說是用煤球爐子做飯,可都讓她給覺出來了。她不能不防著她。這會兒她就很犯疑。她模模糊糊地看見小廚房的門倒是開著的(這是她跟兒子定下的,只要玉華在廚房做飯,廚房的門就不能關),也看得見玉華的影子晃來晃去。可她到底在乾什麼?要是她劈點柴生爐子,那股煙氣早該飄過來了。這煙味她聞了幾十年了,她是太熟了。可這會兒她使勁用鼻子吸了半天了,除了各家的飯菜香,還是什麼也聞不著。準是玉華又在騙她。一想這個,她覺著自己的頭髮根都豎起來了。

本來剛咳嗽完,心還跳,氣還喘,這會兒心跳得更快了,氣也更短了。嗓子眼兒也又堵上了。她想喊,可一陣咳嗽震得她全身亂顫,就好像有人抓住她肩膀,不管死活地使勁搖晃她。就這樣,她還是想喊,在心裡喊,可就是出不來聲。

那是常六伯說的。常六兒這人從來不說不著斤不著兩的話。有一家人的煤氣罐不知道怎么漏了氣。這家人還都上班了,家裡一個人都沒有。那是個單元樓,也不知道多少層,反正挺老高。漏出來的煤氣跑滿了一屋子,然後順著陽台漏出去,又跑到樓下陽台,又順著這家陽台跑進屋裡。神不知鬼不覺。這煤氣也跟賊似的。可巧這家裡有人。大概是這家的男的,想抽顆煙,拿洋火劃了下火。誰想滿屋子都著了火。那火在半空兒懸著。

那火還從那男的鼻子往肺里鑽,那男的肺里都是煤氣,就這么活活燒死了。常六兒還說,那還是便宜的,要是煤氣罐爆炸,一幢樓就得滿天飛。是誰發明的這種缺了八輩子陰德的東西?想想就讓人心驚肉跳。拿炸彈放家裡,還用它做飯,缺德喲!

自打那天她暈過去之後,她就一直再沒見過那煤氣罐。他們把它放在小廚房的北牆根了。這樣,就是小廚房的小門大敞著,她也一點兒瞧不見。

她先前還以為是兒子怕再惹她生氣,取了這么個眼不見為淨的法子。後來,好幾回玉華背著她用煤氣罐做飯,她這才悟出自己上了當。明著她是用煤球爐子做飯,可她根本不打開火。那火還封著,就在上邊坐個鍋騙人。鬧得她每天每天,一到要做飯的時候,就突突地心跳。手、腿、眼睛皮也跟著一陣一陣地哆嗦。等飯端到眼跟前,她還是怕,疑神疑鬼。連用煤球爐做出來的飯,她也覺著有股子煤氣味兒。今天兒媳婦下班回來得晚,沒準兒又想變著法子矇她。她得留神。她應該把常六伯喊來,讓常六伯看看玉華的動靜。得讓他看著她。這會兒他的餃子也準吃得差不多了。可是這咳嗽怎么也停不住,別說喊人,連容她喘一口大氣的功夫都不給。今天這咳嗽是找上她了。她急,急得兩隻手使勁掐自己那沒什麼知覺的大腿。可怎么掐也沒用,別說疼,連點兒知覺都沒有,好像那不是她自己身上的肉。

後來她乾脆打起自己嘴巴子,左手打左臉,右手打右臉,噼噼啪啪,打了足有十多下。

不過這也不怎么疼,一來是咳嗽就像風搖樹那樣一個勁搖晃著她,容不得她使勁,二來臉上汗爬水流,手打上去老是打出溜。她只好住了手。她又往小廚房瞧了一眼,還是什麼也瞧不清,只覺得玉華的影子晃了幾晃。可這幾晃讓她心裡一陣怕,渾身都哆嗦起來。

她猛地有了個主意。離她四五尺遠的床上,扔著把剪子。她得把這剪子扔到窗戶上去。

玻璃一碎,常六伯幾個街坊聽見動靜,準都跑過來,那就好辦了。可她使勁彎下腰,手還是夠不著那剪子。她又不能彎腰時間太長。彎著腰咳嗽,她覺著馬上就得憋死。她只好等一陣咳嗽最厲害那功夫過去,再彎下腰,用手使勁夠。有兩回她手指頭都碰上剪子了,可就是抓不住。她急得又掐了幾下自己的大腿。那煤氣罐老在她眼前轉。她好像聽見轟隆一聲,立時一片血肉橫飛。她本來就一身汗,沒想這層熱汗底下又出了一層冷汗。

不過她也沒白著急,她到底把那把剪子抓到了手。可是她要把剪子扔出手的時候,心裡又猶豫了。把玻璃砸碎太可惜了。這屋子她住了近五十年了,還從來沒毀過什麼東西。

就有一回,她打了個養金魚的玻璃缸。那缸足有一尺見圓。她把手裡的剪子揚了揚,可總扔不出去。就在這功夫,一股淡淡的煙味飄了過來。她立時把剪子扔下,使勁用鼻子吸氣。沒錯,這味兒她太熟了。她虧得沒把剪子扔出去。這么把玻璃打了,她得後悔死。

她聞著了煙味。她放心了。不知道誰家孩子又哭又鬧。她仔細一聽,原來聲音是從後窗戶過來的。後窗戶外邊是一個窄胡同。

不知道是誰正在這後窗戶根下邊打孩子。她仿佛聽見那孩子在喊:“我要吃驢打滾兒!我要吃驢打滾兒!”

驢打滾兒可不怎么好吃,那東西粘牙,還噎人。可她小時候也愛吃著呢!她頭一次吃,是她爸爸帶她逛隆福寺的時候。那也是她頭一次逛隆福寺。隆福寺後來她不知道逛過多少回,可哪次也沒這頭一次好玩。如今隆福寺改人民市場了,頭幾年她還去過一回。

那怎么比隆福寺廟會那熱鬧勁兒喲。還叫什麼市場,其實就是個不帶樓的百貨商店,有什麼新鮮!對著隆福寺正門那趟短街,有個地方賣鳥,她最愛在那兒瞧熱鬧。什麼八哥、鸚鵡、珍珠鳥、相思鳥,什麼孔雀、野雞、烏骨雞(人說這路雞的骨頭是黑的,還好吃),什麼鳥兒都有。

聽說有時候那兒還賣老虎,可她沒見過。吃驢打滾兒可不在那兒。那得進隆福寺。

進了隆福寺有三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