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強的趙一曼

頑強的趙一曼廈門市後江國小五年一班蔡莎莉 趙一曼,原名:李坤泰,19XX年生於四川省宜賓縣北部白楊嘴村一個小地主家庭里,自幼拒裹腳。

1927年赴蘇聯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期間同陳達結婚。1928年她一人回國,於春節後生下一個男孩,取名“寧兒”,此後一直帶著孩子在宜昌等地從秘密工作。

1935年11月15日,為掩護主力部隊突圍, 3天后,在敵人抓捕她時,趙一曼腿上中了子彈,右腿被打斷,露出了骨頭。她一頭栽倒在雪地上,失去了知覺,不幸被敵人捉住了。趙一曼被俘後,他們認定趙一曼,這個略顯清瘦且成熟的中國女性。不是普通的農家婦女,在她身上瀰漫著脫俗的文人氣質和職業軍人的冷峻。在任何地方見到她,你都能很快在眾多的人當中看出她別於他人的風度。特務科的日本憲兵為了逼迫趙一曼供出抗聯的機密和黨的地下組織,對她進行了殘酷的拷問。用了多種手法,進行了各種嘗試,甚至不顧她的傷勢,施加殘酷的拷打,可是她一直沒有改變態度。以此來迫使趙一曼開口,但得到的回答卻是她對日本侵略者罪行的控訴和誓死抗日的決心,日本憲兵又多次採用更殘酷的酷刑,嚴刑逼供。“……把竹籤一根一根地扎進指(趾)甲縫內,再一根一根拔出來,換成更粗更長的簽子再一根一根扎進指(趾)甲縫內,再……;改用鐵簽,燒紅後扎進一個個指(趾)甲縫內;最後,把翹裂開的手指、腳指甲一片片拔下來,用鉗子反覆敲打指(趾)頭,把一個個帶血的殘廢指(趾)頭慢慢浸入鹽水桶里……;從下午一直行刑到深夜。” “……一口緊一口地往下灌辣椒水和汽油、肚子鼓漲的似皮球,再用槓子在肚皮上一壓,灌進去的灌辣椒水和汽油又全從口鼻和下身溢出來。反覆數次……;”在長時間的刑訊中,面對拷打,趙一曼一直閉口不語。日本憲兵覺得很沒面子,傷了日本軍人的自尊。1936年4月末,日本憲兵對趙一曼實施第一次電刑,日本憲兵將趙一曼的手腳綁在刑椅架上,然後將電極一端夾在趙一曼的雙腕,另一端夾在腳髁上,對她施以慘絕人寰的電刑。當電流快速通到趙一曼身上時,趙一曼的身子開始發起抖來,渾身汗珠一顆一顆地從皮膚下面冒出來。隨著電流變化節奏的加快,全身肌肉緊繃,身體彎成弓形,整個胴體象篩糠一樣。趙一曼終於昏了過去,但她沒有供出抗聯的機密。酷刑之下,趙一曼傷口潰爛,生命垂危。敵人怕她死去得不到重要口供。便轉送市立醫院,由偽警方監視治療。 趙一曼的傷勢挺重,身上有幾處槍傷,其中腿和手腕上的傷最重,隱約可見白骨……在市立醫院,當時還不到17歲當見習護士韓勇義第一次見到趙一曼。韓勇義被趙一曼說服,幫助她逃走。 6月29日晨,日本憲兵發現趙一曼不見了,於是連夜追捕。6月30日晨,趙一曼她們走到離游擊區只有20多里地的李家屯附近,不幸被日本憲兵追上,趙一曼再次落入敵人魔掌。 不久,把她關進一間不到一米高,約四平方米的地下室里。不多日,日本憲兵又實施了最慘酷的第二次電刑。

1936年8月2日,趙一曼被日偽軍押上開往珠河火車,她清楚地知道此行意味著什麼。她神態安詳,面帶微笑,迎接著最後的時刻……

在車上,趙一曼向押解人員要來紙和筆,在短暫的時間內給幼小的兒子寫下了兩封催人淚下的遺書:

寧兒:

母親對於你沒有盡到教育的責任,實在是遺憾的事情。

母親因為堅決地做了反滿抗日的鬥爭,今天已經到了犧牲的前夕了。

母親和你在生前是永久沒有再見的機會了。……母親不用千言萬語來教育你,就用實行來教育你。

在你長大成人之後,希望不要忘記你的母親是為國犧牲的!

一九三六年八月二日你的母親趙一曼於車中另外一封這樣寫道:

親愛的我的可憐孩子啊!……母親死不足惜,……母親死後,我的孩子要替代母親繼續鬥爭,自己壯大成人,來安慰九泉之下的母親!……

……我的孩子自己好好學習,就是母親最後的一線希望。

一九三六年八月二日在臨死前的你的母親 1936年8月3日,敵人將其綁在大車上,在珠河縣城“遊街示眾”。面對敵人的屠刀,她大義凜然,毫無懼色,高呼“打倒日本帝國主義”、“中國共產黨萬歲”的口號,壯烈犧牲於珠河縣(今黑龍江省尚志縣)小北門外。終年31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