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總會有一幕歷歷在目,牽起我的沉思,讓我心亂如麻。
天很冷很冷,我躺在棉絲般的地帶里,享受天倫之樂,可越過這一面,卻變成了北風呼呼,一切都顯得荒涼、零落。於是我依戀於棉窩暖床,不願與冬有絲毫的接觸。
大鐘清脆地敲打了十二下,可太陽還在進行著冬眠,人們用火光代替了陽光,從而取暖。那時很不樂意的我終於移動了身軀,眼睛隨意地透過窗簾,我愣住了。
那……那野草不見了,野田換成了一團團的新泥土,只是那背景有點熟悉,那動作有所常見。但一時並未能想到是誰在那,只知那塊是伯伯多年不耕種的野田,帶著疑問來到了廚房,看到的只是熱騰騰的熱煙從煲里延伸出來,卻連爸的半個身影都沒見到,況且煲里的飯除了我之外,再也沒有人碰過。一陣寒風從窗縫中沖了進來,冷得我直發抖,而爸爸的蹤跡卻成了疑問。瞬間,窗外的那一幕又展現了。“爸爸昨天不就買了一大包種子嗎?試找找看!”想像變作了動力,誰知種子沒有找到,手裡卻拿起了那些輕飄飄的菜乾,我的視覺變得模糊,仿佛看到了淚水在升華,臉上被一顆顆晶瑩的水晶劃破。他,他……就是我的爸爸。
用力推開那關了很久的門,手像被刀割了似的,迅速地抖動了一下,接著就是一陣大風,把我趕到了目的地,看著滿頭大汗,勞累的爸爸,我的心像被扎過了似的。每呼吸一下,空氣都是那么的刺鼻;每走過的一秒都覺得漫長;每一次心跳都是那么的心酸。但那僵硬而發青,被寒風摩擦得快要流出血來的雙手依然還在操作之中,而我做了什麼?……
浪花的寂寞大海知道;白雲的寂寞天空知道;我的心事爸爸知道;而爸爸的辛勞、心事誰來認可,誰來知道?爸爸把它融洽在這冬的預報,愛女的身上,結晶成愛,它看不見,摸不著,只有用心才能體會得到。而我只能為了曾經的無知,從生活中孝敬他,努力學習來完成他存之已久的期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