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中關於環境的命題作文三篇

篇一

太陽落下便是不盡的黑夜,蜷縮在城市一角的我卻在深深的憂鬱中沉思,那江南過客的思念何時可剪斷?那丁香似的姑娘怎樣才莫愁?那漫漫的路途誰才可指明方向?於是只有徘徊只能迷茫,我抬頭輕問,夜啊,你到底還有多長?此時,那枝上的鶯慢慢吟唱:學會告別,黑夜的背後就是光明,歌聲悠長,慢慢迴蕩……

告別黑夜,那是一抹絢麗的色彩。春天的裙擺百花爭艷,千蝶飛舞,但一朵朵的臘梅都在寒冷的深淵中破土,發芽,它軀體的上面是一方堅硬的岩石,黑暗呀,無窮無盡,它落淚,它哭喊,它頹廢,它惆悵,但生長的步伐從未停止,生命的光就這樣一絲一縷的映亮了胸膛,當寒風凜冽,萬木枯榮,它掙扎著開出自己的花,風為它止步,葉為它飛舞,臘梅用渾身的傷與滿心的痛告別黑夜,那一抹明麗的黃,如陽光般清清亮亮地散下,美麗流芳……

告別黑夜,那是一震千雄的豪邁。逝去的歲月里,生命動盪似柳絮,如浮萍,遠觀自由揚散,近看無依無靠,一起是萬般榮耀,而一落又是萬丈深淵,看那長江源頭有奔騰的浪花沖不走滿腔悲憤,也掩不住一世的豪邁。李白迎風而立,捋袖拂淚,仰天大嘆: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於是堅強屬於他,贊誦屬於他,黑夜不屬他,又如那祭花的龔自珍: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更似那代代遷客*人含淚的訣別,無聲的奮發,歷史的長卷為他們攤開,告別了黑夜,便又是一代英豪!

告別黑夜,那是美麗絕倫的成功。邰麗華的名字帶著無限的震撼深深刻入每箇中國人的心中,千手觀音,千萬祝福,命運的殘酷讓她無法體味生活的美好,但卻給她美好的心靈,靚彩的舞姿,那在黑暗中頑強生活的,是她,那在千臂間描繪勇敢,勾勒高潔的,也是她,邰麗華,她的生命渺小,卻折射出整個太陽的光芒,這是一個從黑暗中掙扎著的女人,美好的光明將屬於她。

告別黑夜,學會堅強,我膽怯地微立身軀,與黑暗揮別,日月同輝,餘音纏繞,它們捧給我大大的太陽……

夜鶯繼續吟唱,那天水一方,朝陽初生……

篇二

物理課上,老師做了這樣一個實驗:讓一根羽毛和一塊鐵同時在真空中落下,落地的時間是一樣的。而我們都知道,現實空氣中,羽毛落得總是比鐵塊慢。

“為什麼呢?”我想。

接下來一節是語文課堂,講到《三字經》“人之初,性本善„„”。我昏昏欲睡,腦中一片模糊,卻突然聯想到了物理學課上的實驗„„在一個澄清的世界時里,沒有喧囂,沒有飛塵,沒有壓力。每個靈魂無比安寧,每個靈魂都擁有相同的心,單純、聖潔。每一個靈魂在她的道路上總是徑直的,沒有顧忌的。

在這樣一個世界裡,每一個靈魂都擁有著相同的性質,不有嘲笑,沒有嫉妒,沒有歧視,只聽得見同一節奏的前進步伐。

在經歷了各種洗禮之後,每一個人不再相同。有的人仍一根腸子通到底,仍不顧及周圍的環境,一生直率,而有的人學會了附和,學會了圓滑,學會了為了環境而改變自己。就像空氣里的羽毛學會了慢慢落下,但鐵仍直來直往。但問題是鐵塊摔得總是要比羽毛來得厲害,來得疼。

羽毛笑它不會變通,鐵塊不解地問:“為什麼我與以前一樣,卻會摔得總是比你疼呢?”羽毛說:“因為這不再是靈魂的世界,而是人的世界。”

鐵塊說:“不懂。”羽毛想,他一輩子也不會懂,注定它會摔得很疼。每一個人的心不再相同,每一個人世間性質不再相同。於是有了嘲笑,有了嫉妒,有了歧視,生活不再是同一時刻結束,每一個人的命運開始不同。

“我做錯了嗎?我需要改變嗎?”鐵塊仍在不解地、不停地問自己。無聲,沒有人回答。

當!鐵塊又摔疼了。

錯了嗎?

篇三

A和B做同桌已經很久了,卻不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樣吵了又好,好了又吵,“為什麼我們之間既好不起來,又吵不起來呢?”A想,“大概是地域不同的關係吧!”

A和B都沒有說,但心裡清楚:A來自上海這座大城市中心曲曲折折的小巷,B則是從廣闊的鄉野里走出來的。並不是存在什麼歧視問題,只不過有點“城鄉差別”。

A有的時候會對自己說:“其實,B這個人也很不錯,觀念有點兒與眾不同,那也是環境的影響。比起有些人來,B倒是很淳樸的一個。就拿剛開學那陣,她的母親,一個滿面風霜的村婦,給她帶來一網兜菱角,她頗為慷慨地與同宿舍的人分而食之,還津津有味地介紹她家地里還種了些什麼作物、蔬果。記得最後她還總結似地說了一句:“吃也吃不完!”

要是B不那么嘮嘮叨叨的,A有時想,B會成為一個別很好的夥伴的,可她偏偏嘴那么碎,說東道西。就說有個星期一,B說星期天父母和她一起過生日,到浦西逛了整整一天,還帶她吃了肯德基。肯德基?喔,那快餐店是經常走過的,可以想像B坐在裡面是怎樣的心情。A笑了笑,聽B興奮地談她的心得。整整兩堂課,A的耳邊都是B急促而興奮的說話聲。A都有點不耐煩了,為了禮貌只好忍受。肯德基給B帶來的喜悅的餘波,過了兩三天才漸漸平息。後來,A想到這件事,突然明白為什麼在B得重感冒嗓子啞了的兩天裡,自己的耳朵覺得特別舒服的緣由。

B對A總是有些疑惑,不明白為什麼在自己那么高興的時候,A老是先在臉上掛上一副恬靜的笑容,只是靜心地聽,好像心裡無動於衷似的。想到這一點,B就不大高興。A也真奇怪,對新奇的東西不感興趣,對平平常常的東西卻大驚小怪。上次,B無意中說起荒地里的狗尾比四個手指加起來還粗,像真正的狗尾一樣毛葺葺的。A的眼中立刻發出驚異的光,急切地要B帶一根給她瞧瞧。還有一次,B談及她騎了兩個多小時腳踏車去海濱游泳的沙灘、藍天、海水。A羨慕得了不得,儘管B一再向她解釋,那只不過是一片光禿禿的荒涼沙灘罷了。B還是挺喜歡A的,只是不喜歡A酸溜溜的無病*,什麼“心好痛啊”什麼“孤獨啊”,真想不通現在的生活有什麼可以抱怨的。夏季的一場考試使A和B分開了,A考入市中心的一所高中,B考進離家不遠的郊區另一所學校。畢業前,她們約好,不要忘記到對方家裡去玩。但實事上,誰也沒去。不過都暗自幻想著一個嚮往中的世界:繁華熱鬧、霓虹燈閃亮;寧靜廣闊的一片遙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