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寫

《窮人>續寫

漁夫微微有些吃驚“噢,他們在這兒?”“是的,我看見了,就抱過來了。”桑娜說道。

“唉,他們現在失去了父母,真不知以後的日子怎么過。”桑娜想收留這兩個孩子,又不敢直接提出。所以起了疑問。

漁夫慎重地思索著:“我們應收留這兩孩子?不,我家已經有兩個孩子了,再收養恐怕會都養不活的。但是又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見他們凍死呢?……對,我們應該救這兩個孩子,可是……”

古老的鐘又敲了一下,清晰而又讓人毛骨悚然,使漁夫的思想一下子確定了,一捶定音了。

漁夫對桑娜說:“我打算收留這兩個孩子。”說完漁夫為自己大吃了一驚。自己的話竟是如此的平靜,堅定,沒有絲毫猶豫的成份。

桑 娜那懸著的心一下子鬆懈了下來。她愣了片刻,感到心臟似乎停止了一下,然後又很激動,迅速的抖動起來,總算有結果了。

“噢,那……好吧。”桑 娜的聲音激動,不自覺地顫動著,漁夫說:“我們會把他帶大的,放心吧,只要再勤快點,節儉點……”其實這個家已經節儉得不能再節儉了,但漁夫還是這樣說,可語句越來越沒有那么堅定的感覺。“對!會的一定會的。”桑娜那激動的心情還沒消失,想安慰自己,所以這樣應道。“嗯!”漁夫說。

7年之後……

漁夫趁著孩子們出去幹活的時間對正在補毛衣的桑娜說:“你說說,是不是應把那件事告訴他們兩個呀?”桑娃那正不停揮動的手剎時停了,她知道是哪件事,七年前那可怕的夜晚發生的那可怕的一幕,至今還是那么清晰,記憶猶新。她說:“不是昨天才議論了這個話題了嗎?”漁夫應道“我認為他們已經長大了。”“不!只不過才8歲呀!”

漁夫聽了,皺了皺眉頭,但又隨即變得深不可測。那滿臉皺紋的臉平靜得使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麼,幾年來的風吹雨打使她變得鎮靜,從容而又堅強。從他那深陷進去,迷人的綠眼睛中可以看出他在思考。

而桑娜面帶紅暈,皺紋似乎使她更加慈祥甚至美麗,她正用滿懷期待的目光注視著丈夫。

此時此刻,門吱嘎一聲開了,一股清閒的海風吹了進來,隨即聽見了一陣歡笑聲,一大堆孩子一窩蜂地擠了進來。其中兩個黃頭髮的男孩在裡面格外顯眼,頓時,狹小的木屋裡熱鬧起來,“爸爸,媽媽,還有諾特馬福喬治,都過來呀,你我看我抓到什麼了。”

在木屋中央,那兩個黃頭髮的、天真快樂的男孩正抬著一個還是活著的較大的海龜。他們的臉上充滿了笑容與自豪,以即青春那朝氣蓬勃的活力,小腳丫光著,卻不以為然。

漁夫驚訝了,思路中斷,對眼前的一幕閃過了一絲不可思議的表情。“喔,西傑,還有傑西,這……這是……你我抓到的?”他們一同驕傲地回答“是的,爸爸”桑娜在木屋的一個落里慈祥溫和的笑著說:“真不錯,看來今天的午餐有著落了!”傑西說:“但是這個我要留著。”他指了指地上的龜蛋說。“當然”桑娜應道。

“幹得不錯,真不耐,西傑!”其他幾個孩子也稱讚著。漁夫彎下腰對桑娜說:“我決定了,以後再說此事吧。”:“那好吧。”桑娜說。孩子們正興奮,根本沒有注意到爸爸這一舉動。

十年之後……

在桑娜與漁夫精心照料下,自己的孩子與鄰居西蒙的孩子都長得很健康,在這些青少年們進城買東西時,他們倆又開始談到了那件事。

漁夫開門見山,一針見血地說:“我不能在等了,桑娜,你知道,就是那件事,得告訴他們了。”桑娜閉上了眼,沉默了著……漁夫沒有打破沉默,仿佛在等什麼,桑娜不能反對,特別是現在,因為前幾天經歷的一件事已經證明,傑西和西傑長大了,能夠承受了。但她還是擔心,她擔心的是什麼呢,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好吧,我同意了。”桑娜最後終於作出了決定。漁夫點了點頭,他正在考慮怎樣把這可怕的事告訴那兩個並不是自己孩子的人。

這時門開了,兩個金捲髮的英俊青年帶頭一麻袋麵包進來了。他們臉上帶著活力與激情,甚至令人感到瘋狂。這兩個孩子,不,是青年,有著一模一樣的外表,甚至雀斑都一樣,誰是誰都分辯不出來。

這兩位青年正是當年西蒙的孩子。傑西和西傑。他們有說有笑,可看見了漁夫的臉後,笑容便隱去了。漁夫的表情深沉,但也十分平靜,傑西開口問道:“爸爸,有什麼事嗎?”桑娜假裝去整理衣服,出了房間,而且還小心地躲避著兩個孩子的眼睛。

不錯,傑西繼承了西蒙善解人意、果斷直言的性格,漁夫說話了:“喔,傑西,還有西傑,你我長大了,應該學會承受某些事了。”西傑感到不 對,臉色有些發白,而傑西在一旁專注地聽著,“其實你不是我的孩子。”漁夫想儘可能使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可惜並沒有做到。然後漁父把那一夜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給了他們。

這時,門開了,桑娜滿臉淚水的沖了進來,把兩個孩子樓進懷裡。是啊!在養育你的人來說,你永永遠遠也只是個孩子。在看著兩個孩子,也是淚流滿面。傑西對桑娜說“我們會感激你們的,你們並沒有因為我們不是您的親兒子而奚落我們!”隨後也是泣不成聲,而西傑卻早已說不出話來。

預付也是滿臉的憂傷與感動。十幾年的功勞沒有白費!孩子們都長大了,長大了呀!一股溫暖的氣息充滿了整個屋子,真是讓人震撼。傑西與西傑都在暗暗發誓:“我一定要讓這個家過好一點,因為這就是我生長的地方,只有幸福,沒有偏見的地方。我一定要盡全力保護這兒,因為這是救命恩人的家,也是我的家,一定!並且永遠,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