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寫,指從原文出發,遵循著原文的思路,對於原文作延伸。續寫前,做到熟讀原文,故事情節爛熟於心,人物性格準確把握,全文旨意透徹理解。
孔乙己續寫作文【篇一】
話說孔乙己喝了最後一碗酒後,他付了酒錢,然後用雙手支撐走出酒店。他走在酒鎮那空蕩蕩的街道上,街道上只看見幾個人跑著,像是回家的樣子,可孔乙己已經沒地方可去了。孔乙己走著走著來到了魯鎮的河埠頭,他望著那綠色的河水,看看天空,突然想出一個主意——走,離開魯鎮去別的地方,這時他手上還有一些錢,夠過河的了。之間孔乙己上了船,把錢給了船夫,船夫問:“去什麼地方?”“隨便。”孔乙己說到。船夫點點頭說:“坐好了。”船緩緩的劃向了河中心,離魯鎮是越來越遠了,魯鎮的影子漸漸的消逝了,這時的孔乙己想:離開了魯鎮這個人人都嘲笑,諷刺他的地方,以後不論到了什麼地方都要重新做人。不能在像以前一樣:想當富人,又當不成,窮人的日子又不想過。當孔乙己沉浸在他人生下半輩子的憧憬中時,船以靠了岸。這時孔乙己以上了岸。
突然眼前一片桃花林,兩岸幾百步以內,花樹繁茂,芳香而美麗,花瓣紛紛飄落。樹林盡頭,便是一座山,山上有個小洞,裡面好像有亮光。他便用那雙傷痕累累的手進了那個山洞,開始山洞很狹窄,剛夠一個人通過。又走了幾十步,眼前忽然開闊明朗起來。土地平坦寬廣,房屋整齊,有肥沃的田地,美麗的池塘,以及桑樹竹林等。走在那天間小路上,交錯相通,村里雞鳴狗吠的聲音,相互都能清楚聽見。裡面走路的和種地的男男女女,裝束全都和外邊的人不一樣。不管是老年人還是小孩都高高興興的。他們見了孔乙己,非常驚訝,問他是從哪裡來的。孔乙己詳細的回答了他們。村里得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孔乙己的穿著,覺得有一種不同的感,就問孔乙己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孔乙己告訴他們,現在外面很亂,懇求這裡的人能夠收留他。以後孔乙己在桃花源過著非常快樂的生活。那裡的人對他非常好,他也非常努力的幹活,從此以後魯鎮的人再也沒有見過孔乙己。
到現在可能孔乙己已經死了,也可能還沒死,誰知道呢。
孔乙己續寫作文【篇二】
一杯熱酒、一杯苦澀,孔乙己帶著酒的苦澀,心裡的無奈告別了鹹亨酒店,用兩手慢慢的移動。秋風的僵硬與無情渲染著周圍的氣息;孔乙己則是其中的承受者。
終於到了磚窯,這破爛不堪的磚窯空無一人,孔乙己成了這的主人。他爬進了磚窯,摸索著自己的草鋪,無力的坐在上麵點燃了蠟燭。蒼白蠟燭、蒼白的光,微微的燃燒著,對這巨大的磚窯而言,這燭光顯得那么黯淡,就好像黑暗即將吞噬整個世界一般。孔乙己蜷縮在草鋪上,回憶著往事,酸甜苦辣一起湧上心頭。或許,他現在只能用回憶來掩飾內心的空虛與失落。
“一生都在為科舉賣命,我圖的什麼?是權利、金錢,還是內心的需要。哼,都沒用了,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又有什麼資格再去拼搏呢?何況現在已是身不由己,想改變談何容易。相當初我嗜酒成性,最後在抄書時被丁舉人給大折了腿,回想起來好後悔呀!”
一陣哆嗦之後,孔乙己完完全全地僵住了,心裡後悔沒有踏實的抄書、過日子,不禁流下了眼淚。一隻老鼠從孔乙己的草鋪下鑽出來覓食,沒有太多的顧慮,只是一個勁的啃著孔乙己身上的棉布襖,慢慢的老鼠更加放肆了,啃完棉襖溜到蠟燭旁去啃蠟,恰巧蠟燭從中間斷開,火苗把草鋪引著了……
孔乙己沒有恐懼,只是微微一笑:“想不到連個手指大的老鼠也來欺負我,看來真是報應呀!”
在火焰中,孔乙己看到金榜提名的自己,他把草發出的叭、叭聲當成了馬蹄輕疾的響聲。巨大的熱流讓他稍微暖和了一些,最後,他在暖意中伴隨著“之乎者也”睡去了……
孔乙己續寫作文【篇三】
孔乙己離開鹹亨酒店後 ,秋風蕭瑟,候鳥南飛。孔乙己低著頭,坐在地上喝完最後一口酒,拖著斷腿,用“手”慢慢向外“走”去。
“這下打折了腿,還會再偷?” “再偷,怕連手也打折了!”
孔乙己害怕聽到這笑聲,咬著牙,拖著腿,使勁向前移去,口裡不停的喃喃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志……這點災難,何足道哉?
人們的笑聲聽不見了,他在鹹亨酒店後面的山坡上坐下來,小腿疼得厲害,他看了看,又紅又腫,有碗口那么粗,有的地方已經潰爛化膿。他哭了,淚流滿面。他想到孫臏和周文王。他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吾“四書五經”皆通,此難一過,天豈不降大任於吾乎?……”他痴痴地想,昏昏地睡去:他的腿好了,回到了年輕的時候,他上京趕考,竟中了頭名狀元,接著又入贅宰相府,位極權重顯赫一時。那天,孔乙己忽然想起要回魯鎮看看,知府、縣令誠惶誠恐,肅立兩旁,丁舉人、掌柜的坐臥不安。孔乙己走出八抬大轎,款款步入鹹亨酒店。掌柜和丁舉人以及眾人三拜九叩請安,孔乙己兩手一抬,說:“算啦,本官不與你們計較些須小事。”眾人齊呼:“孔大人真是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哪!”孔乙己看著旁邊低著頭的眾人,心裡得意之極,放聲大笑。 笑聲驚起一群夜鳥,“啞啞”怪叫著飛向遠方。 孔乙己大驚,睜眼看時,但見秋雨飄零,暮色濃重,斷腿處陣陣揪心的疼痛,孔乙己慘笑:“人生就像一場夢。我這五十多年,就做了一場科舉夢……哈哈……哈……”便又鼓足勁,拖著斷腿向前“走”去。
秋風夾著秋雨,無情地拍打在孔乙己身上。“行乎哉?疾行也。”他一邊催促自己,又一邊向前爬去,又冷又餓的孔乙己爬不動了,凍僵的手再也無力支撐那滿是泥漿的身子,孔乙己在一條深谷邊停了下來。夜幕中,一個枯瘦的身影像一截木樁,頹然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