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距離作文

論距離作文(1)

旅途漫漫歸期遠,一封浸濕了淚雨的家書傳遞來平安與祝福。

夢中花落數十載,一曲深情誦唱的《回家》傳遞來無限愁情與期盼。

海峽對岸,余光中的鄉愁傳遞而來。這夜月明,余光中獨斟一杯濁酒,惆悵了數十年的思緒,都寄予了明月。他暢飲一瓢雄渾的長江水,摘下一片血紅海棠貼在胸口,看遠山被飄然的白雪覆蓋,擷一枝臘梅,把心中的赤熱傳遞給故鄉……夢還是醒了!他只能老淚縱橫地在高山上遠眺,用痛哭將這份悲愁傳遞,從那一岸,到這一岸……

海峽對岸,洛夫的悲痛與絕望傳遞而來。踏上歸途,馬背上洛夫的琴弦輕響,抑制著內心的喜悅與激動。然而就在不遠處,他乍然勒馬,笑容凝結成苦笑。他茫然伸手,想撫一撫故鄉的泥土,誰知,卻抓回一掌冷露。我踏著這岸的春草花苞,看洛夫身後的背景,一點一點,變成嚴冬。忽然傳來一聲脆響,一顆赤子之心在“禁止越界”的告示牌前被凍裂。他蹲下身去,豎起衣領,獨立過著他火燒的寒冬。不遠處滿山凋零的杜鵑,剩下唯一的一朵,在哭泣。不知是什麼無形的牆壁豎立在一灣淺峽,只有這份悲愁,從那一岸,傳遞到這一岸……

海峽對岸,百萬同胞的期盼傳遞而來,一灣淺淺的海峽曾經深得無法逾越,遊子們用滿心的希望把這深淵填滿,一座回家的橋樑即將被建立,一道傳遞愛與真的虹橋在暴風驟雨之後的天空隱約開始顯現。遊子欣喜,他說故鄉一點也不遠,就在這海峽對岸,我,可以指給你看!從那一岸,到這一岸……

我站在天涯海角久駐,凝望著海峽的對岸,細聽海風傳遞來一曲令人生疼的《回家》。猛然間,淚如雨下,我放聲呼喊:“你快回來!”然後,靜靜地祈禱,不知這溫情的海潮能不能把我的心情傳遞,從這一岸,到那一岸?

論距離作文(2)

人在身邊,覺得遙不可及,人在天邊,覺得駐在心間;你在遠方,我百般期盼,你往眼前,我十分厭煩;你和我稀薄頭不見抬頭見,手與手無緣相牽;你和我從沒唔面,心與心永恆相連。

這就是神奇得帶點蠱惑的距離,這就是美得有點迷人的距離。

霧裡看花,樓頭望月,芳草更得更遠而生,地平線在遠處走近還遠,長距離生髮美感受,生髮誘惑,生髮想像,生髮無窮的期盼與追求;魚翔水裡,蜂落蕊中,輕輕地貼著你的臉,融入你的心房,零距離使人融,使人親切,使人幸福,使人與人產生愛的火花,使心與心產生情的雨露,產生真實可掬的美妙感覺。

你看我時很遠,我看你時很近。一堵厚實的牆讓人無法進放,一張薄透的紙也讓人終生相融,咫尺天涯,對面溝壑,相鄰也常是天塹;相逢常是美麗的錯誤碼率,距離短短,將人生拉得迢迢又遠遠;短短距離,將情感推得長長又遙遙。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這端與那端,流水滔滔,白雲悠悠。手與手不能相牽。夢與夢卻日日相連;眼與眼不能對望,心與心卻時時交錯。關山千萬重,阻不斷綿綿的思念;水路千萬里,隔不開苦苦的牽掛。距離是思念與牽掛的生產線,大批量地生產人生最真摯最熱烈的愛怨交織與悲歡交集的情感。距離是一塊橡皮,拉長,感情才有繃緊的張力;距離是一張弦弓,拉長,感情才有衝動的欲望;距離是一根彈簧,拉長,感情才有接近的期求。如果人對鮮花已經熟視無睹,那么鮮花,你不必四季開放,你可以隔著冬夏,待到養大才燦爛開放;如果人對鮮花已經舉傘躲避,那么鮮花,你不必日日光臨,你可以隔著風雨,隔著霜雪,待到冬後才傾情明媚。在愛情缺乏少許情的時候,你該要的也許不是接近,而是疏遠;在親情乏至的時候,你應該也許不是廝守,而是分開。

零距離讓人親密,也產生摩擦;長距離產生思念,也讓人遺忘。距離是煩人的鬼怪,距離也是撩人的精靈;距離是碰傷感情的惡魔,距離也是癒合傷口的天使。走吧,熟悉的地方沒有景色,遠方才有夢想;來吧,陌生的地方沒有感情,故鄉才是門宿。

從此岸到彼岸,是路程的距離,我們不倦跋涉,在跋涉中感受風景,感受生活,感受酸甜苦辣;從此時到彼時,是歲月的距離,我們不倦奔走,在奔走中體驗過去,體驗現在,體驗悲歡禍福;從此心到彼心,是心靈的距離,我們不倦往來,在往來中品嘗苦惱,品嘗人生,百般滋味皆備的喜怒哀樂。

有一種距離,我們渴望抵達,那就是愛與愛的距離;有一種距離,我們渴望出發,那就是夢與夢的距離;有一種距離,我們渴望拉長,那就是生與死的距離;有一種距離,我們渴望縮短,那就是心與心的距離。

論距離作文(3)

陽光下的瀋陽故宮,顯得如此蒼白,或許只有前來遊玩的遊人能讓它有了生氣,可是在我的眼裡,它還是依舊顯得如此無力。因為它已經沒有了生活,就如同一座“完好”的廢墟一般。

它沒有北京故宮那番高大雄偉,畢竟它只是清朝統一之前的兩位皇帝居住的地方而已。

滿洲八旗首領的住所,齊齊排排地坐落在故宮的正陽殿前面,中間則留出了碩大的空地。回望當年,努爾哈赤站在這正陽殿前,在左右兩翼(八旗中的兩支)和其餘六旗們的隊伍在他面前操練時,他是否會憧憬著未來。遠方的北京,在他眼中,似乎離自己近了許多,又仿佛還是遙不可及。

正當我出神之時,隨同的小妹說:“從這裡拍攝吧,似乎這裡有一種遠與近的感覺。”順著她所指的方向我望了望。真的,真的有這種感覺:筆直的大道延長直到東門,東門一般不向外對遊客開放,大道兩旁的鐵麒麟也是由大到小的視覺感官一直延伸,直到東門為止。似乎東門以前的任何一種事物都觸手可及,而過了東門之後的任何一種事物卻都遙不可及。

之後,我們去了長春。日本人為溥儀建造的偽滿洲國皇宮的冷清,更是如同一座“完好”的廢墟一般。那瀋陽故宮,至少它還留存有一絲王者風範的氣息,畢竟它是清朝的建立者的住所;而偽滿洲國皇宮呢?它所包含的霸氣是屬於日本人的,而同時它又凸顯了傀儡皇帝溥儀的懦弱。

也正當我為此憤憤不平的時候,隨行的一位大叔對我說:“你看,從這裡望過去,仿佛有數不清的門,有著遠與近之美。”我突然一怔便靜下心來看。果然是如此:門一扇扇地打開,一扇套著一扇,仿佛沒有了盡頭,由遠及近,門也越變越小,直到成為一個小黑點為止,似乎那歷史的長河正式從這一扇扇門中流走的。

有如溥儀在解放戰爭之後寫的《我的前半生》它真的凸顯出了一個由封建主義的王朝到社會主義的國家一個過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