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偉大的普希金才能寫出如同他的詩歌一樣美麗的散文作品。
前幾天,我讀了普希金的小說《上尉的女兒》。
這本書講了不得19世紀30年代,尼古拉一世殘酷鎮壓了十二月黨人起義。在風起雲湧的起義風暴中,湧現出了一大批受人民擁戴的義軍領袖,普加喬夫便是其中傑出的代表。他性格豪爽,英勇果敢,有情有義,愛憎分明,寧死不屈。小說還描寫了主人公之一的格利尼奧夫這個外省貴族,敘述了他戲劇性的生活經歷,並成功塑造了忠實的僕人薩維里奇、俄羅斯少女瑪利婭、白山要塞司令米羅諾夫等一大批人物形象。
普希金一方面同情人民的不幸遭遇,同情普加喬夫領導的農民大起義,但另一方面他又認為暴動除了互相殘殺是沒有意義的,這反映了他的世界觀的矛盾和精神上的極度痛苦與不安。然而,他能正視現實,真實地再現了那個時代的風貌和殘酷的鬥爭,這是十分難能可貴的。他的現實主義和創作手法給俄國文學開闢了道路,指明了方向,具有不可估量的作用。高爾基稱普希金是“偉大的俄國文學之始祖”。他的輝煌成就同樣也是世界文學寶庫中的一顆璀璨的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