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國讀後感範文

在柏拉圖的所有著作中,《理想國》是最成系統的一部。下面由小編為大家精心收集的2篇理想國讀後感範文,歡迎大家閱讀!

【理想國讀後感3000字範文一】

經典的影響力,不在於天馬行空的文句,也不在於振聾發聵的論斷,而在於它給世人幽暗閉塞的觀念世界以一道耀眼的閃光。它提出一個命題,它給出一個假設,這些根本的有關最古老悠久的意識形態的疑問,使得後來的思想家有了發揮的空間,也為後世提供了無數社會體制的可能性。不管它是一位絕對權威,還是一個極端惡魔,對它的肯定抑或反對構成了我們在思想上賴以前進的基石。

作為西方乃至世界上影響力最大的哲學家之一,柏拉圖一生立著無數,而《理想國》無疑是其中最能表現其政治思想的作品,其中哲學家與王的辯證關係也一直為後人稱道。通過蘇格拉底與他人豐富多彩、環環相扣的對話,給後人展現了一個完美優越的城邦。這個城邦是歷史上大大小小“烏托邦”的開山鼻祖。理想國的宗旨是締造一個秩序井然至善至美的正義國家。圍繞這個宗旨,柏拉圖開篇不久就開始討論什麼是正義的國家,而不是什麼是正義的人,他從城邦至公民、從上往下、從大往小地理想化地安排了城邦公民的一切,生活、工作、教育及一切。該書是柏拉圖中期思想的總結,其語言華麗,邏輯縝密,想像豐富,闡述精彩,在歷史上頗具影響力。

所謂理想國,是柏拉圖推理出的一個充滿正義和美德的國家,這個國家由立法統治者,國家護衛軍,普通勞動民三個階級組成。該書的核心思想是哲學家應該為政治家,政治家應該為哲學家。哲學家不應該是躲在象牙塔里死讀書而百無一用的書呆子,應該學以致用,去努力實踐,去奪取政權。政治家應該對哲學充滿嚮往,並不斷的追求自己在哲學上的進步,並用哲學思想來管理民眾。而這些所要體現的東西在他的《理想國》開始時候並沒有直接提出來,他是利用了正義二字逐漸將其拓展並且引申出來的。正義是一種好的表現,然而什麼是正義呢,面對這個看似很好理解的詞語,柏拉圖首先對它進行了深入的探討。

一、正義應是:

克法洛斯認為:“欠債還債就是正義。”(相信讀過《查士丁尼法典》的都會很熟悉這一句話,因為這種說法與其第一條極為相似。)或者說,正義就是“把善給予友人,把惡給予敵人。”對於這種正義觀,蘇格拉底認為,拿了人家的東西歸還,這不是正義。因為,我們不能把東西還給瘋子,而且“把整個真情實況告訴瘋子也是不正義的。”

特拉徐馬霍斯認為:“每一種統治者都制定對自己有利的法律。”“他們制定了法律明告大家:凡是對政府有利的對百姓就是正義的;誰不遵守,就有違法之罪,又有不正義之名。”特拉徐馬霍斯的這個定義類似於奧斯丁的論斷“法律就是主權者的命令”。顯然在這裡,正義被理解為一種對強者的屈服,為他們的利益服務成了其它人的義務。無論稱為“強者”或者是“統治者”,我認為這個詞的本意應當指那些在力量上存在優勢的人群。他們形成權力是依賴於強力。

以上兩種觀點,柏拉圖都藉助蘇格拉底之口提出了正面的批評。柏拉圖沒有很確切地提出正義的完整定義,而是通過一個個否定步步逼近真理。我發現,這些否定的方式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其歸謬法的終點在於缺失智慧或德性就構不成正義。我們可以看到,柏拉圖心中的正義包含智慧和德性這兩個要素。

我們可以知道諸如“正義是給每個人的適如其份的報答”、“正義是強者的利益”、“正義是對利和害的一種功利計算”,這些觀點都是後世形成和發展的一系列重要的法理學命題,都曾是非常重要的思想。可見,柏拉圖的否定並未徹底地駁倒這些觀點,儘管書中蘇格拉底的一個個對手理屈辭窮。但柏拉圖自信論說圓滿的前提是以上這些正義觀都缺失智慧和德性的要素,而正義應當包含這兩者。這種“真理”的認識,顯然是某種意識形態的影響。而後世對這些被否定了的命題的再認識,也是一種觀念群變化了的結果。

二、城邦的正義和個人的正義

蘇格拉底與阿里斯同的對話似乎就是一座城邦形成的過程。對糧食、住房、衣物的需要,決定了城邦離不開農夫、瓦匠、紡織工。隨著市場的產生,城邦又加入了商人、傭工。吃飽喝足後,為了不成為豬的城邦,還需要奢侈品與藝術品的提供者、醫生、法官等等。將這段對話簡單化,我們可以發現,柏拉圖是想這么說:為了生活,我們需要各種產品,所以生產者是不可少的,而且最重要的是由於人們不可能同時掌握多種技藝,因此一種人最好固定地乾一種事。當然,戰爭也是一種技藝,為了精於此藝,蘇格拉底又說“護衛者的工作是最重大的,她就需要有比被眾人更多的空閒,需要有更多的知識和最多的訓練。這種種安排,有一個原則,那就是不允許“模仿一切”的人出現,柏拉圖明白的說法律不歡迎“扮什麼,像什麼”的人進入城邦。因為這樣,一種人只從事一種生產的狀態就會被擾亂。而且,從事生產的人不能從事護衛者的工作,這不但是由於成為護衛者需要接受精心教育,更因為“銅鐵當道,國破家亡”。

論述完城邦的正義後,柏拉圖開始通過分析法探討個人的正義。他認為人的靈魂里存在三種品質,即理智、激情和欲望,三者分別是人們在學習、憤怒和滿足自然欲望時動用的身體的一部分。理智是“人們用以思考推理的,可以稱之為靈魂的理性部分”;欲望是“人們用以感覺愛、餓、渴等等物慾之騷動的,可以稱之為心靈的無理性或欲望部分,亦即那種滿足和快樂的夥伴”。激情是“我們藉以發怒的那個東西”。就如國家的正義——三個階層各司其職那樣,如果每一個人的三種品質在自身內各起各的作用,那么這個人就是正義的。這三個品質彼此內在的和諧,理智起領導作用,激情和欲望受理智領導,這樣的人就具有節制的美德。柏拉圖強調,正義的真正內涵不是“外在”的各部分和諧一致,而是“內在”的和諧。一個正義的人應該自己主宰自己,自身內秩序井然。

通過對這幾章的閱讀,我發現柏拉圖的正義觀是圍繞德性和智慧展開的,並且智慧是指導人們實現德性的知識。可見,正義的核心是智慧,哲學在希臘文中的意思就是“愛智慧”,於是哲學與正義建立起了聯繫。

【理想國讀後感3000字範文二】

在柏拉圖的所有著作中,《理想國》是最成系統的一部。在這部對話中,柏拉圖借蘇格拉底之口詳細地討論了人性、政治、哲學的一系列重大問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為後來的西方思想奠定了基礎,指明了方向。以後的西方哲學,無論是繼承柏拉圖思想的,還是反對柏拉圖思想的,都不可能繞過柏拉圖的思想,尤其不能繞過《理想國》所表達的對人性和政治問題的深刻看法。

這部對話的開端,是對正義問題的討論。蘇格拉底在什麼是正義,什麼是不正義,正義的生活和不正義的生活哪一種才是幸福的等等問題上面和其他幾個對話者糾纏不清,不能夠完全說服他們。蘇格拉底的對手給出了關於正義的三個看法,分別是:

1,正義就是欠債還錢

2,正義就是幫助朋友,傷害敵人

3,正義就是有利於強者的好處

蘇格拉底並沒有徹底否認這些觀點,但是同時認為它們都不是完全正確的,然而,蘇格拉底卻不能夠直接給出一個正義的定義。而另一方面,無論正義究竟是什麼,還有一個問題在於,究竟正義的生活是幸福的,還是不幸的?蘇格拉底的反對者認為,不正義的人在生活中可以獲得各種各樣的好處,而正義的人卻往往吃虧,所以不正義的生活是幸福的,而正義的生活則是不幸的。蘇格拉底卻認為正義的生活才是幸福的,但是他沒有給出讓那些對手信服的證明。

就在雙方爭執不清的時候,蘇格拉底想了一個辦法:把個人的正義問題“放大”成整個城邦的正義問題來討論,以便看得更清楚,正如他所說的,“假定我們的視力不好,人家要我們讀遠處寫著的小字,正在這時候有人發現別處用大字寫著同樣的字,那我們可就交了好運了,我們就可以先讀大字後讀小字,再看看它們是不是一樣”。這裡的小字比喻的是個人的正義問題,大字比喻的是城邦的正義問題。蘇格拉底的意思就是,先來討論城邦的正義問題,在弄明白什麼是城邦的正義之後,再來看看在個人身上是不是也存在同樣的正義。弄清楚了個人的正義究竟是什麼之後,也就能夠回答正義的生活是幸福的還是不幸的了。

那么,什麼是城邦的正義?經過一連串的對話,蘇格拉底最終得出了他的結論:城邦的正義就是城邦的每一個人都按照他的稟賦、安於屬於他的位置,也就是,統治者安於統治者的地位,履行自己的責任;輔助者安於輔助者的地位,維持城邦秩序,保護城邦安全;被統治者安於被統治的地位,服從秩序。蘇格拉底還講了一個神話來說明這一點,這個神話是這樣講的:城邦的所有公民都是從大地母親那裡生長出來的,因此都是同胞,而大地母親在生育人類的時候,給不同的人加入了不同的金屬,給一些人加了金子,使得這些人具有最高的稟賦和才能,將來要當統治者;給一些人加了銀,使這些人具有次等的德性,將來要當保護城邦的輔助者;給絕大多數的其他人加了銅,這些人資質平平,只能當被統治者。但是身上具有金子的人有可能生出身上是銀或銅的後代,反之亦可,所以每一代人都要重新考察他的資質如何,來決定他在城邦中的地位。只要每個人的位置都被安排對了,而且每個人都安於這種安排,那么這個城邦就會是最好的城邦。

這個神話被稱為“腓尼基神話”,因為據說最初是腓尼基人所流傳的。那么,這個神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它反映出個人和城邦怎樣一種關係?為了回答這些問題,我們就必須看蘇格拉底是怎樣得出城邦正義的結論的。

蘇格拉底從城邦的起源說起。他認為,城邦,或者說政治,起源於人的天性。人不同於動物和神的天性就在於,他是天生不自足的,需要其他人的合作和幫助才能生存。神當然是完全自足的,不需要什麼;動物雖有需要,但是個體的動物就能滿足自己的需要。個人卻無法滿足自己的需要,另外,每個人天生具有不同的稟賦,比如有人擅長種莊稼,有人擅長建築房屋,有人擅長做衣服。這些具有不同稟賦的人,各自做各自擅長做的事情,再彼此交換自己的產品,人和人就在這樣一種合作的關係中建立起政治和城邦。但是人和動物以及神還有一個不同的地方:神沒有什麼需求,而動物只有剛好能夠適合於它的生存的需求,但是人卻有超過他的基本需要的需求。人不僅要吃飽,還要吃好,甚至吃得精美和奢侈;不僅要穿衣保暖,還要穿美麗的衣服;不僅要有住處,還要有豪華的住處來滿足虛榮。所以,人和人所組成的城邦,就不能僅僅停留在滿足基本需要的層次,因為如果那樣的話,就不是人的城邦而是“豬的城邦”了。既然有多餘的需要,就要有多餘的土地、資源和多餘的生產,那城邦就要擴張,不同的城邦之間就難免發生衝突。因此,一個城邦想要存在下去,就必須使得自己變得強大,從而確保自己的利益(good)。

那么,如何才能夠使一個城邦變得強大呢?如何確保城邦的利益呢?對這個問題的回答就涉及到了正義問題,因為它表現出個人和城邦的一種對應。城邦的利益正是對應於個人的幸福,它們都是“好”(good),只不過城邦利益是公共的好(commongood),而個人幸福是私人的好(privategood)。蘇格拉底認為,城邦想要確保自己的利益,首先需要明白的就是如何進行統治的問題。什麼樣的人應該統治,什麼樣的人應該被統治?蘇格拉底仍然從人的天性出發回答這個問題。按照稟賦,不同的人具有不同的技藝,統治也是一種技藝,並且是最高的技藝,它需要能夠良好地處理城邦內外關係的最高的智慧。具有這種智慧、這種技藝的人才有資格進行統治。因此,統治者應該是最優秀的人,最高的統治者應該是最有智慧的人,也就是哲學家,其他人都是被統治者。這就是柏拉圖的“哲學家王”的邏輯,它是建立在對人性的深刻洞察的基礎上的,並不是一種烏托邦的空想。

當然,僅僅有統治者是不夠的,因為智慧往往是沒有力量(power)的,而城邦需要力量來維護自己的安全。所以,城邦還需要自己的軍隊。蘇格拉底稱之為護國者或者輔助者(護國者其實包括了統治者和輔助者,所以城邦的軍隊其實就是輔助者)。同樣,什麼樣的人應該是輔助者?這個問題,蘇格拉底還是從人的天性出發來回答的。輔助者因為要上戰場保衛城邦,因此他們最重要的德性應該是勇敢。勇敢的德性能夠通過教育來培養,主要是兩個方面的教育:音樂和體育。音樂教育人的心靈,使得心靈從小就喜歡美,長大以後就能夠主動靠近美好的德性;體育表面看來是教育人的身體,使得人強健,其實最終目的也是教育人的靈魂,培養靈魂中的激情,最終產生勇敢的德性。正是為了確保教育的有效性,柏拉圖才提出他著名的“驅逐詩人”的理論。因為古代的詩歌,主要是為了進行道德教育的,而柏拉圖認為從荷馬到悲喜劇詩人,其中很多作品是不適合進行美德的培養的,因為它們把神和英雄講得很壞。柏拉圖主張“刪詩”,其實是刪除那些不利於教育的詩,保留那些有利於培養城邦公民的良好品德的詩歌。總之,通過教育來培養出勇敢的德性,也就是,對於“應該害怕什麼不應該害怕什麼的堅定信念”,然後挑選出最勇敢的人組成輔助者的隊伍,這樣才能夠保衛城邦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