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棋的故事讀後感

《象棋的故事》是史蒂芬•茨威格所創作的一部中篇小說。既然你沒時間讀原著,那就來看看讀後感吧。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象棋的故事讀後感,希望你喜歡。

象棋的故事讀後感篇一

史蒂芬•茨威格一直是我在心中默默喜歡的作家,我常對人說,我最喜歡博爾赫斯和卡夫卡,其實,在我心裏面還裝著史蒂芬•茨威格,這個猶太人,這個“靈魂的獵者”,這個把目光轉移到人的內部,去探討人生之困惑或價值的人。他的小說描寫生活瑣事和心靈世界居多,雖然我們看不到宏偉的歷史場面,也看不出什麼特別的技巧,但我認為他的小說已完全超越了技巧,他娓娓道來的故事,以及張弛有度的描寫,總讓我們無法擺脫,他小說中的每一個形象,幾乎都在掙扎,理性與非理性,愛情與背叛,虛無與焦灼,等等,都給我留下了極深的印象。我是在20xx年前後讀到茨威格的,自此以後,我就再也沒放下,《一封陌生女人的來信》、《一個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時》、《熱帶癲狂症患者》,等等,還有就是我馬上就要重讀的他那篇並不算出名的《象棋的故事》,這篇小說給我帶來的震顫絕不亞於我讀紀德和博爾赫斯。

小說中的人物有三個,象棋世界冠軍、象棋迷麥克柯諾爾及因“象棋中毒”而得過精神分裂症的律師B博士。其實,在這三個人物中,第一個是陪襯,第二個是過渡,第三才個是真正的主人公。我還是像往常一樣,不去重述小說的故事情節,我們抓住小說中的主要人物的存在狀況,以及小說中的一些帶給我們震撼力量的細節就夠了,這也是我讀小說的方法,故事可以沒完沒了地闡述,但細節就那么幾個,對人存在狀況的思考也屬於小說中主要要表達的一個點,有了思想之點和細節之點,這個小說的面貌是應該能搞清楚的。

我看過不少有關《象棋的故事》的評論,一些評論家大多是二戰中的對人性的摧殘這個角度去闡釋的,我不否認這一點,但我們還能不能從更多的角度去闡釋呢?讓我們來看看B博士被囚時的處境:“在大旅館裡獨自住單間——這話聽起來極為人道,不是嗎?不過,請您相信我,他們沒有把我們這些‘要人’塞到二十個人擠在一起的寒冷的木棚里,而是讓我們住在大旅館還算暖和的單間裡,這並不是什麼更加人道的待遇,而是更為陰險的手段。他們想從我們這裡獲得需要的‘材料’,不是採用粗暴的拷打或者肉體的折磨,而是採用更加精緻、更加險惡的酷刑,這是想得出來的最惡毒的酷刑——把一個人完全孤立起來。他們並沒有把我們怎么樣——他們只是把我們安置在完完全全的虛無之中,因為大家都知道,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能像虛無那樣對人的心靈產生這樣一種壓力。他們把我們每一個人分別關進一個完完全全的真空之中,關進一間和外界嚴密隔絕的空房間裡,不是通過鞭笞和嚴寒從外部對我們施加壓力,而是從內部產生壓力,最後迫使我們開口。乍一看來,分給我的房間似乎並沒有什麼使人不舒服的地方:房裡有門,有床,有張小沙發,有個洗臉盆和一個帶柵格的窗戶。不過房門日夜都是鎖著的;桌上不得有書報,不得有鉛筆和紙張;窗外是一堵隔火的磚牆;我周圍和我身上全都空空如也。我所有的東西都被拿走了:表給拿走了,免得我知道時間:鉛筆拿走了,使我不能寫字;小刀拿走了,怕我切斷動脈;甚至像香菸這樣極小的慰藉也拒絕給我。除了看守,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任何一張人的臉,就是看守也不許同我說話,不許回答我的問題。我從來沒有聽見過任何人的聲音。從早晨到夜晚,從夜晚到黎明,我的眼睛、耳朵以及其他感官都得不到絲毫滋養。我真是形影柑吊,成天孤零零地、一籌莫展地守著我自己的身體以及四五件不會說話的東西,如桌子、床、窗戶、洗臉盆;我就像潛水球里的潛水員一樣,置身於寂靜無聲的漆黑大海里,甚至模糊地意識到,通向外界的救生纜索已經扯斷,再也不會被人從這無聲的深處拉回水面了。我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沒有什麼可聽,沒有什麼可看。我身邊是一片虛無,一個沒有時間、沒有空間的虛無之境,處處如此,一直如此。你在房裡踱來踱去,你的思想也跟著你走過來走過去,走過來走過去,一直不停。然而,即使看上去無實無形的思想,也需要一個支撐點,不然它們就開始毫無意義地圍著自己轉圈子,便是思想也忍受不了這空無一物的虛無之境。從早到晚你老是在期待著什麼,可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就這樣等著等著,什麼也沒有發生。等啊等啊,想啊想啊,一直想到腦袋發痛。什麼也沒有發生,你仍然是獨自一人,獨自一人,獨自一人。”這樣的處境難道不就是人存在的真實處境嗎?在B博士被關前,還有另一些人被關在納粹集中營,這一對比就更能說明問題了,“納粹集中營”和“人生集中營”,哪一個更為殘酷?“希特勒分子用盡一切辦法折磨他們的心靈和肉體,把積聚起來的憤懣都發泄在他們身上。”這是被關在納粹集中營者的真實寫照,這些被關的人受到的摧殘是“希特勒分子”的施加,而B博士呢?他沒有受到這樣的摧殘,他受到的是另一種摧殘,是純精神的摧殘,是沒有時間沒有空間的摧殘,是自己折磨自己的摧殘,這樣的摧殘雖然“文明”,但受摧殘的程度不亞於前一種。這就不免讓我想起了人生,其實,茨威格所描述的外部環境都是鋪墊,也可以看成是人存在的外部環境,而真正要表達的是“人”這個核心主題。

虛無,到處都是虛無,這是20世紀的一大核心思想,我們承認了虛無,但我們該如何面對虛無,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我把B博士看成是和虛無作戰的“鬥士”,正是從這個角度去思考的。我有過B博士這樣的經歷,當我獨自關在房子裡,一天不出門時,總感覺無所事事,沒有時間,沒有空間,只有焦慮,焦慮就像一把鋼刀,直插我心臟。這是我一天的境遇,如果讓我把這樣的生活連續地過上一個星期或是一個月或是小說中的“四個月”呢?我不敢想像,我估計我會瘋,或是自殺。但是B博士沒有,他在忍受,儘管孤獨的折磨和被審訊的緊張心理長久持續,他的精神也飢謹到了極點,幾乎都要崩潰,但這時出現了轉機,這個轉機就是那本“象棋棋譜”,這仿佛是大海中的一條舢板。最開始得到那本書時,B博士還以為是“歌德或者荷馬的作品”呢,可令他失望的是,那只是一本“一百五十盤名家棋局的集錦”,仿佛命運和他開了個玩笑。但是,我們應該知道,在這樣的虛無環境裡,即使是一隻螞蟻從你身邊經過,你也會仔細凝視半天,因為你想從螞蟻身上找到自己生命的出口,更別說一本書了。一個四個月里沒有時間沒有空間的人,得到了那本書時的情形該是多么震撼啊。這些細節在小說中都有描述,我不做贅述,我只想說說那本象棋棋譜意味著什麼。象棋棋譜其實是個虛擬的世界,棋譜中有搏殺,有另一個世界,只要我們用心去體驗,把自己完全融合進去,我們完全能從中得到拯救。人生的意義究竟在哪裡?我們一直都在追問,都在尋找,其實,人生的全部意義就在於那本象棋棋譜,他就像基督教人信仰的上帝,也像我們時時刻刻追尋的藝術,當我們找到了它時,也就找到了被拯救的可能。這大概就是我在《象棋的故事》中所找到的。雖然我們看不出B博士任何的“鬥士”特徵,但我還是願意把他當成是一位鬥士,他在絕望的時候並沒有丟棄信念,而是在精神飢謹到極點時,他依然在清醒尋找被拯救的辦法,他在絕望中找到種子,並種了下去,於是,他才幸福地活了下來。

後來,1942年的2月23日,茨威格自殺了,是和他第二位夫人一起在里約熱內盧近郊的寓所服毒自殺的,作為他故事中的主人公B博士,用了本“象棋棋譜”就找到了生命的意義,而他,這個經歷了兩次世界大戰的猶太人,他的“象棋棋譜”又在哪裡?對於他的自殺,我不安了很久,我想,他只是為我們找到了一本“象棋棋譜”,而自己卻始終在懷疑棋譜的真實存在,於是他就埋葬了它,回到了屬於他的永恆的世界。好了,又說得過多了,對於這樣一篇帶給我震撼的小說,我總覺得沒怎么說夠,但有什麼辦法呢?我必須儘快結束,然後進入他的另一篇小說中去。

象棋的故事讀後感篇二

《象棋的故事》是茨威格生前發表的最後一篇小說。茨威格是奧地利著名作家,經歷了第一次世界大戰,他是一名四處漂泊的和平主義者。茨威格本性樂觀,卻於二戰中的一九四二年自殺身亡。

這篇小說是一部反法西斯作品,講述了一個“象棋中毒”的人的故事。我們稱他為“B博士。”他原本在奧地利管理著一個律師事務所,還處理一些皇室的財產問題。後來,B博士被納粹抓走,關進了一個大旅館中,有自己的房間。條件看似不錯,但這卻是納粹的心理酷刑。B博士被關了一年多,在這段時間裡,他一直獨處一室,與外界沒有絲毫的交流。偶然的一個機會,使他得以研究象棋,由於平常時間的無事可做,使他棋藝精進。但當他背熟了一本書中的全部棋局後,寂寞與空虛又向他襲來,最終導致了他的一次神經錯亂,並就此留下了心理陰影,即使他後來被釋放了。

故事圍繞著“象棋”展開,從“我”與B博士的相遇,引起了一段倒述。文章的情節並不複雜,只是在一艘輪船上的幾局象棋博弈。而作者大部分的筆墨,實際上都在描寫B博士的經歷,講述了他由一個正常人變為偏執狂患者的經歷。

這可憐人身上的一切不幸和扭曲,都應“歸功”於納粹。剛被抓走的時候,B博士以為自己要被關入集中營,可誰知對方把他送入了一家大旅館,讓他免費擁有一個單間住著,一切看似人道,卻是比進集中營還要難熬的陰險的酷刑,這是一種心靈上的折磨——每個房間都與外界嚴密隔絕,桌上不得有書報、鉛筆、紙張,手錶、香菸甚至小刀都被沒收,窗外是隔火的牆。總之,一切的環境都令你壓抑、空虛,正如文中所說:“不是通過鞭笞和嚴寒從外部對我們施加壓力,而是從內部產生壓力,最後迫使我們開口。”人類是群居動物,總是害怕孤單時的孤獨。納粹就是要利用這個手段擊垮被關押者的內心,讓他們說出一切對他們自己來說很有價值的機密。

就在B博士面臨崩潰的邊緣時,由於一次審訊的機會使他“偷”到了一本象棋棋譜,這給了他心靈上的慰藉,這本棋譜使他每天不在寂寞。他潛心研究象棋,甚至將整本書都背得滾瓜爛熟。沒有旗子,他就在自己的腦海中模擬著怎么下棋。有一段時間,他的腦子非常靈活,精神狀態也很好,對棋藝的研究也大有長進。不過,當他將整本書爛熟於心時,空虛與不安又再度湧來。他開始嘗試自己與自己下棋,在自己的腦中,可這卻令他精神輕微的分裂,出現了危機。終於,在他的自相矛盾中崩潰。慶幸的是,他後來又恢復了神智,而且因這件事被釋放。納粹警告他:不許回國。他只好離開,然而,在輪船上同世界象棋冠軍的博弈,又令他差點舊病復發,從此他不再碰棋。

這個B博士的不幸,是特殊的,又是典型的,在納粹的精神暴力之下,有多少人精神崩潰,多少英才就此隕落,甚至有多少人自殺來解脫一切?這是一篇反法西斯題材的小說,它控訴著戰爭,它渴望和平。

從某方面看,這篇小說也有遺囑的意味,對於作者本人茨威格。茨威格死於自殺,而且他也是奧地利人,同樣的境遇被納粹驅逐。小說中B博士的的苦悶仿佛就是作者他本人的苦悶,他們一樣空虛、敏感,遭受精神壓迫。茨威格常年漂泊在外,遠離故土,置身陌生的人群中,陌生的環境裡,感受著故園乃至世界的戰亂與不安。因此,他漸漸難以忍受,而《象棋的故事》也成了一部絕唱。即使,茨威格堅信和平遲早都會來到。

象棋的故事讀後感篇三

小說表面上是說一位智商低下的象棋冠軍以高冷高傲的態度被一位謙虛瘋狂的業餘象棋手所擊敗的故事。但實際上茨威格是借這部小說來表達了他對納粹法西斯分子的一種憎恨之情。在這部小說中,作者運用了大量的心理描寫手法來表達了主人公的性格,把道德主義描寫的淋漓盡致,精彩!

這本書里有3個“我”,小說開始時,第一個“我”就出現了,他就是那位象棋冠軍。第二個“我”是一個記者,“我”想採訪這位象棋大師,然而這位象棋大師除了比賽,下棋以外,很少和別人說話。第二天下午3點,“我”們正要面臨被將死的局面時,第三個“我”,也就是主人公也被棋局吸引了過來。

一句:“上帝保佑!不能走這著!”後來他就教麥克康納怎么下,聽完“我”們驚詫不已,嘖嘖稱奇。最後在他的指導下”我”們和冠軍下了個平手。”我”們還想下一盤,可主人公卻不幹了,十分的自卑與自責,說自己不會下棋,不應該這么不禮貌的闖入。所以就匆匆跑回了房間,記者感到好奇,就跟了進去……

原來,主人公在維也納遭遇到納粹分子非同一般的精神虐待——把主人公關在一個每天不會變化,不能聽到聲音,以及門衛是一個“不會說話”的人的房間裡,每天的景象都是如此。”我”在審訊室里卻偷到了一本象棋譜,這成了“我”的救命稻草,回到牢房,”我”每天每夜的讀,讀完每一遍,“我”又反反覆覆的背,到最後”我”把棋譜裡面所有的棋路都能擺出來。主人公進入精神分裂的狀態,使他的情緒焦躁不安最終會變成個白痴,瘋子。這都是說不定的,總之,他不能再下棋了。

現在,“我”又在深思,主人公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作者為什麼要寫這本書?到底是有什麼意圖,想要表達什麼?等等問題。

“我”查到了資料,作者是因為這些納粹分子“毀滅”了自己的精神故鄉而感到絕望,自殺的。自此,“我”感受到了作者對祖國的深愛之情,和對納粹分子的憎恨之情。

在這本書里,“我”也學到了如果要在一番事業上有前途的話,就要不斷的努力,實踐,才能完成夢想。所以“我”們現在必須要好好學習,為將來的高中,大學,好好奮鬥。更要有一種不屈愛國的情懷,不能屈服與不法分子們,要勇敢的跟他們做鬥爭,像這些人,他們永遠不會取得勝利,因為正義必勝!

這就是“我”從這本書里讀到後的感受。

如果不是閱讀文學作品,我們是很難感受到納粹時期對人性的摧殘的。作者閱讀《象棋的故事》能深深對故事,對人物感同身受。難能可貴的是引發了自己的思考。那就是堅持、勇敢、學習。這就是閱讀的力量。在閱讀中應該不僅僅關注情節,我們應該更多的關注人性,更多的關注當下的生活體驗。小作者正走在通向成功的路上。

象棋的故事讀後感篇四

記得骨幹教師培訓開幕式當天,劉老師便提起《象棋的故事》一書,既然劉老師要求每周一篇讀書筆記,那就從它開始吧。

《象棋的故事》是Stefan Zweig生前發表的最後一部中篇小說。小說表面上講述了一條從紐約開往南美的輪船上一位業餘西洋棋手擊敗了西洋棋世界冠軍的故事,實際上茨威格借這篇小說表達了他對納粹法西斯的痛恨。在本書中,作者用了大量的心理描寫手法來表現主人翁的性格,把虛無主義寫得如此的淋漓盡致,真是太精彩了。

“他們想從我們這裡獲得需要的‘材料’,不是採用粗暴的拷打或者肉體的折磨,而是採用更加精緻、更加險惡的酷刑,這是想得出來的最惡毒的酷刑——把一個人完全孤立起來。他們並沒有把我們怎么樣——他們只是把我們安置在完完全全的虛無之中,因為大家都知道,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能像虛無那樣對人的心靈產生這樣一種壓力。他們把我們每一個人分別關進一個完完全全的真空之中,關進一間和外界嚴密隔絕的空房間裡,不是通過鞭笞和嚴寒從外部對我們施加壓力,而是從內部產生壓力,最後迫使我們開口。”在看到這一段文字時,我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什麼是人性?如果說巨大的虛無是一種可怕的刑罰,那么人的一生是否就是圍繞:人與“虛無”、與“孤獨”、與“人的尊嚴”……

看完《象棋的故事》之後,我找了有關史蒂芬•茨威格的資料:(1881-1942),奧地利著名小說家、傳記作家,出身於富裕的猶太家庭。青年時代在維也納和柏林攻讀哲學和文學。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從事反戰工作,成為著名的和平主義者。1934年遭納粹驅逐,先後流亡英國、巴西,1942年在孤寂與感覺理想破滅中與妻子雙雙自殺。人生如棋,有一種憂傷在我的周圍縈繞著,似乎身邊所見的事物,都會讓我聯想到空虛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