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初一散文和讀後感3篇,希望大家喜歡。
初一散文和讀後感1
讀了《朱自清散文》確實是進行了一次精神上的洗禮。比起那些浮誇絢麗的文字,還是逼真、細膩來的深入人心。
“這幾天心裡頗不寧靜”一潭荷塘月色揭示了思鄉;“我和父親不相見已有兩年,我最不能忘記的是他的背影。”父親雖身老淒涼,但挺著微胖的身軀,艱難的給我買桔子,那虛弱的背影負載著父親厚重的愛……
“詩中有畫,畫中有詩。”這話用來形容《槳聲燈影里的秦淮河》也是恰如其分。印象中,盈盈的月,朦朧的煙靄,碧陰陰的水,斷續的歌聲,微漾的醉,秦淮河美極了。就像是“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把自己的情感交融其中。結合當時的背景,作者寄情山水,追求一時的寧靜和一切均皆適度的生活情趣。但是泛舟途中出現的妓船,把他拉回到現實中,使他不能真正超脫,為她們“仍在秦淮河裡掙扎”,為現實的黑暗而憤慨。於是作者眼裡“清艷的夜景也為之減色”。森森的水影、一星兩星的燈光渲染了作者的心中淒涼。平靜的文字下,隱藏了心情的起伏;真情的流露,鋪墊了自己執著的追求。
“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這是讀完《匆匆》後腦海中浮現出的論語。“過去的日子如輕煙,被微風吹散了,如薄霧,被初陽蒸融了;我留著些什麼痕跡呢?我何曾留著像遊絲樣的痕跡呢?我赤裸裸來到這世界,轉眼間也將赤裸裸的回去罷?”我們要靠的是自身能力而非守株待兔似的徒守成功。人生苦短,現實殘酷,山不過來我過去,我們是主宰萬物的精靈,我們有能力不讓時間偷偷在眼皮底下溜走,我們有能力“把玩”時間,而非浪費時間。我們不會掩面嘆息,我們會讓時間折服於自己手中。
“盼望著,盼望著……”這樣陽光的開頭,給人心靈以不小的動力。這是一首青春的讚歌,從萬物復甦,到動人春天,碧悠青草,花木爭榮,和煦春風,由遠及近,由視覺到感覺,把一順帶的景物自然的連線起來。春天像剛落地的娃娃,從頭到腳都是新的,它生長著。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著,走著。春天像健壯的青年,有鐵一般的胳膊和腰腳,他領著我們上前去。有的是希望!
讀完這本書,我不僅心靈上經過了洗禮,對這些詩美、景美、樸質美的文章更是愛不釋手。“不虛美,不隱惡”的平淡中包孕了神奇。
初一散文和讀後感2
林清玄是中國台灣一代文學大師,他為後人留下了無數文學著作。書中飽含著書墨的韻味,從生活、見聞、佛教等方面為我們展示了世界上的點點滴滴。
光是人每天都能見到的東西,陽光、燈光、目光、霞光、月光。這些光也折射出了世間種種的現象。有多少人因為光彩而失去了本性,在陽光下展示出一副虛假的外殼;從古至今,所有的詩卻從未有過寫過正陽的,也許是因為人在正陽下會感到害怕吧。現在的人對別人充滿了懷疑,把真實埋藏在了內心的最深處。
現在,人的環保意識越來越差,一塊塊珍貴的土地被人們變成了賺錢的工具——蓋樓房、蓋商鋪、做景點,失去了土地原來的價值——生長植物。城市裡再也難覓土地的蹤影,才會引發林清玄如此的感想。
人總喜歡用金錢來衡量一個事物的價值,殊不知有些東西是不能用金錢買到的,例如你不能買一點感恩,只能買一些禮物作為感恩。俗話說的“有錢能使鬼推磨”,林清玄認為是不對的,我也這么認為。金錢不是萬能的,也不是什麼都能買、能送的。但是,如果一個人能真情流露,懷著真心去送祝福,那不用說感恩,明月都可以送,對方也一定收得到。
人喜歡喝茶,也喜歡品茶,但沒有人去嘗試新的品種,滿足於現狀,林清玄的朋友就是一位敢於創新的人。他曾在房子裡實驗把烏龍和鐵觀音合成一味,想做出“烏鐵茶”;在寒冷的早晨採集含著露水的茶芽,想做出“雀舌鷹爪茶”;在深更半夜提著探照燈採茶,想做出“月光茶”……正是由於他的創新,才能做出這么多新品種——我們不也要有這種精神嗎?
也許我們還可以從書中領悟到其他的道理,這,也許就需要我們去慢慢品味了。
初一散文和讀後感3
應該說,余光中在大陸出現不久,就凝固成了一個文化形象:攜一縷鄉愁,聽一襲冷雨,淺淺海水那邊的月下孤影,蒼老淚滴,
說說余光中--《鄉愁》
。啊,退回唐朝,這分明就是李白的對影三成人,杜甫的憑檻淚泗流。如果僅從這樣的文化符號上來讀余光中,顯然對他是不公平的。
最初,余光中作品傳入大陸,也就是詩歌《鄉愁》,散文《聽聽那冷雨》等極有限的幾篇。這些作品的一個共同的地方,就是其鮮明的逆旅異鄉的愁思永晝,故園依稀的夢魘,鄉愁的文化附庸,越來越像一種工具,一種政治的需要。因此,不是嚴格意義上的詩歌《鄉愁》,卻在各種各樣的場合或譜曲,或傳誦,就不太奇怪了。如果按照詩歌的真正的質地來比較的話,洛夫的《邊界望鄉》要比《鄉愁》高出很多,無論意境和語言。
余光中創作的指稱有很多,什麼“四度空間”、“藝術上的多妻主義”、“左手為文,右手為詩”等,但這除了說明他的涉獵的領域寬廣之外,和他的創作成就好像關係不大。只要認真讀過余氏的人,應該都能領會。
余光中的詩歌,除了它的主題能滿足一些需要外,似乎找不到什麼經典之作。像那首《鄉愁》就不必說了,還有《風鈴》、《等你,在雨中》、《連環》、《算命瞎此文來源於文秘寫作網》等都只能說是及格水平。倒是有幾首,像《碧潭》、《五陵少年》、《問燭》、《永遠,我等》等還有些意境,但比起同是寶島的詩人洛夫、鄭愁予、商禽還是要遜色許多。老余的詩歌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太注重音韻和節奏了,這樣大概容易害義,往往流如一般的歌詞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老余更適合當一個出色的詞作家,真的那樣,中國台灣的莊奴怕是要掉飯碗了。余光中還有一點和南朝的謝眺類似,就是詩中的佳句很多,而整體的效果平平,像“藍墨水的上游是汨羅江”,“回去夾在唐詩里/扁扁的,像壓過的相思”(《滿月下》),“黑蟠蟠的松樹林的背後/那一截斷霞是它的簽名/從艷紅到燼紫。有效期是黃昏。”(《山中傳奇》)等等,很多。這也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估計與老余較高的古典文學修養有很大的關係,從鍊字到鑄境都是那樣的雅致,古風浩蕩。
如果這樣的古典修養,加上西學的穿鑿,用之於散文的寫作上,必定會自成一家。
因此,我一直認為,余光中的散文創作成就遠遠高於他的詩歌,高於他的其他“兩度”(翻譯和評論),
早期的《逍遙遊》、《聽聽那冷雨》、《南半球的冬天》、《山盟》等,八、九十年代的《催魂鈴》、《我的四個假想敵》、《山色滿城》、《日不落家》、《何以解憂》等一些,文情揮灑,瓊思玉想,妙語天成。特別是在新世紀,余氏的如掾之筆更是爐火純青,像《螢火山莊》、《思蜀》、《金陵此文來源於文秘寫作網弟江湖客》成了散文的終結篇章。如此厚學,至情至性的文字,估計能與之比肩者寥寥。大概香港的董橋還有點可比性,但董橋過份的掉書袋,占故紙堆,顯得性情不足,舊文人的痕跡太重。董橋的學識絕對不輸老余,只是他們走的路線不同罷了。
唯一有點可惜的是像余光中、董橋一類的文人好像在慢慢消匿,一種輕佻頹廢的文風正在養成,散文也能寫得讀不懂,只知道“詩無達詁”,沒想到散文也要去詁,禍兮?福兮?
說到余光中,有一事不說,心裡有點堵。不久前,學者趙稀方一篇文章《揭開余光中的另一面》,使文壇上下開了鍋,一些無事生非的傢伙開始蠢蠢欲動。文章的中揭開的,又是國人很感興趣的“歷史問題”、“政治問題”,竟而質疑余氏的“人格問題”。我想,不敢是誰,只要攤上了這個敏感的問題,你大概就會百口莫辯了。不敢余氏早期的文章中有沒有“政治問題”的思想,那終歸是歷史的問題,在那樣的年代,那樣的政治氛圍中,誰能保證自己不陷入困境,與統治者同調呢?歷史的問題就留給歷史去審判吧。還是回到文學話題上來解讀余光中,余氏既不是神話,也不存在什麼神話的破滅,給海峽游此文來源於文秘寫作網余光中一點寬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