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之子》新海誠最新作品觀後感及影評【五篇】

新海誠作品《天氣之子》上線各大影院了,《天氣之子》這部影片講述的是在這座繁忙城市裡到處取材的帆高邂逅了與弟弟相依為命,不可思議的美少女陽菜(森七菜配音)。「等等就會放晴了喔。」陽菜這樣告訴著帆高,不久,頭頂的烏雲逐漸散去,耀眼的陽光灑落街道……原來,陽菜擁有「改變天氣」的奇妙能力……所以關於觀看《天氣之子》電影的觀後感及影評,小編準備了以下文章內容,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天氣之子觀後感及影評一

無論是三年前在日本國內引起轟動的《你的名字》,還是最近上映的《天氣之子》,新海誠的作品總是離不開“世界系”類型的故事,儘管這一類型的亞文化作品早已不像20xx年代初那樣流行。仍然沿用東浩紀的簡明定義:“世界系”作品的特徵在於,男女主角之間的“小小戀愛”被直接和“世界的存亡”這種大問題聯繫在一起,跳過社會關係的種種中介。(不過要說“世界系”,這也不是日本亞文化的原創,國朝小時代里也有……)

《天氣之子》並不例外:男主角帆高是一個“上京”的16歲少年,由於找不到工作,最終在從事都市傳說等奇聞異事報導的須賀那裡謀得一職。帆高在尋找“晴天少女”的過程中遇到了具有暫時改變氣象能力的女主角陽菜,即真正的“晴女”。後者在母親病重時,偶然踏入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神社,因而成了“巫女”。作為“晴女”的代價是,她需要犧牲自己才能停止東京連日的大雨。當陽菜自我犧牲之後,帆高盡其所能尋找對方,最終也進入“雲上的世界”而將其救出。東京因此遭遇三年大雨,整個城市大部分被水淹沒。在電影的最後,帆高看到已經失去能力的陽菜在路邊祈禱,兩人重逢並擁抱在一起。

純粹而天真的愛情、“對方”和“世界”之間非此即彼的選擇、人物社會背景的概念化,以及某種意義上的男性自戀:可以說,從早年的《星之聲》到《你的名字》,再到如今的《天氣之子》,新海誠執拗地重複著“世界系”的故事——或者說,通過不斷的“重複”而探討著“世界系”的可能性。儘管在《天氣之子》中出現了警察、暴力團伙、傳統民俗等“社會”因素(這些在《你的名字》里也可以見到,並且頗具迷惑性——就和當年EVA里的宗教元素一樣具有迷惑性),“社會”最終仍然只是在男女主角的戀愛關係之中增添一些曲折而已。不過,正因為新海誠對於“世界系”類型的堅持,如果我們仍然停留在“世界系”的“科普”層面,恐怕就無法把握《天氣之子》真正值得玩味之處。(第二個“不過”:不過,如果我們放棄“世界系”的設定性框架,以“通常”的方式——例如,以理解好萊塢大片的敘事邏輯的方式——來理解這部電影,那么只能說,這個故事本身沒有太多值得回味的地方,甚至不那么“有趣”。)

從某種意義上說,《天氣之子》構成了對於《你的名字》的某種批評的回答。在一部分日本觀眾看來,以“將故事的bad end變成good end”為特徵的《你的名字》,構成了對發生於20xx年3月11日的災難的一種奇特的慰藉,即“當它沒有發生那樣忘記就好了”。在此基礎上表現出來的“閃閃發光的日本”,體現的或許恰恰不是災難後重建日常生活的希望,而是新海誠所屬的戰後一代“御宅族”們的不負責任。

如果將“災難後的日常生活”這一維度引入《天氣之子》,那么新海誠對於上述批評的回答便不難發現了。電影中男主角為了救女主角時說道:“天氣什麼的,惡劣就惡劣好了!”如果說在《你的名字》中,災難被處理為男女主角終成眷屬的過程中的一個辨證否定環節,從而得到克服——換句話說,“世界系”設定中的兩極,從“難題”的結構變成了“正題—反題”的結構——那么在《天氣之子》這裡,“世界系”的兩極以及由此產生的倫理難題,從一開始就被消解了:男主角根本不打算為了“世界”而犧牲他與女主角之間的“小小戀愛”。正因如此,當女主角最終決定成為“人柱”的時候,決定性的契機居然是問男主角:你希望天晴嗎?——“希望天晴”和“自我犧牲”之間的不對稱性,與其說是影片敘事的缺陷,不如說反映了新海誠的倫理態度。對於從社會倫理和責任等“大問題”出發的批評,新海誠的回答是:這些都無所謂。的確,還有比這更“不負責任”的態度嗎?

不過,問題或許要稍微複雜一些。可以說,與《你的名字》的批評者們提出的、基於社會責任的“強倫理”相對,新海誠在《天氣之子》中給出了一種“弱倫理”。當帆高救出陽菜,東京開始遭遇經年大雨後,原先的上司須賀對帆高說:別以為你們改變了世界,“反正世界本來就是瘋狂的”。同樣,婆婆富美也安慰帆高:如今被淹沒的東京只是“回到了幾百年前本來的樣子”罷了。然而,當帆高看到在路邊祈禱的陽菜,他的內心獨白卻是:“不對。世界並不是最初開始就瘋狂了。是我們改變了世界。”

在這裡,先前“大人們”對於“世界”的理解,和帆高的理解之間,出現了微妙的偏轉:對於前者而言,帆高的舉動從根本上來說對於社會的變化起不了作用,因而無足掛齒——這幾乎構成了對於“世界系”類型的基本設定的嘲諷(你們的“小小戀愛”牽動著世界的存亡?cut the crap!——或者用須賀的話說:單單犧牲一個晴女就能改變氣象,還有比這更好的事情嗎?);但對於後者而言,“我們改變了世界”中的“世界”,已經因為男女主角之間的一系列事件和決斷而變得和“原來”不同了。也就是說,“世界”被分成了“陽菜成為晴女的世界”和“陽菜拒絕成為晴女的世界”,而男主角的個人決斷使得這兩個世界之間無法調和,儘管在“大人們”的眼光里,兩者並不存在具有重大意義的斷裂。

值得注意的是,陽菜不僅拒絕成為晴女、拒絕“拯救世界”,而且拒絕了自己的社會意義:當她還是晴女的時候,她對於“改變氣候”這一“兼職”說道:“我喜歡這份工作。晴女的工作。我呀,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角色。”甚至自我犧牲、成為“人柱”這件事,也意味著陽菜作為“巫女”而完成自身社會身份的使命。於是,就影片本身而言,這一對於“社會”、對於“他人”的作用一旦消失,便意味著陽菜選擇了帆高決斷下的另一個世界,一個剝離、否棄“社會”的、“世界系”意義上的“世界”。《天氣之子》以濃墨重彩的方式,表現出新海誠對“世界系”之“世界”的肯定、對“社會”的否定:帆高甚至舉槍對準警察……

在這個意義上,帆高那裡的兩個“世界”的斷裂,便是“世界系”類型的內部和外部的斷裂,或者說是“世界”與“社會”的斷裂。通過讓男女主角堅持停留在“世界系”的“世界”之中,通過拒絕與“社會”達成和解,新海誠拒絕了人們從《你的名字》中讀出的倫理意義和社會心理學意義,從而將“倫理”封閉在“個人決斷”所涉及的狹小空間(“世界”)之中。 “神啊,求你從此不要給我們什麼,也不要從我們這裡奪走什麼。”帆高在短暫的幸福時光中如此祈禱道。新海誠留給觀眾的“世界系”倫理,最終通往了宇野常寬所謂的“決斷主義”:只要忠貞於你自己的決斷,你的行為就是負責的。

在《天氣之子》的宣傳手冊上,新海誠寫道:“如今的世界是我們自身選擇的結果。……但另一方面,對於年輕人而言…他們出生時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他們無法選擇,只能在此生活下去。”在這裡,“我們”和“年輕人”之間的差異,與其說是代際的差異,不如說是“世界系”作品的“弱倫理”及其外部的“強倫理”之間的對峙。甚至這不是“選擇”何種倫理的問題,而是“無法選擇”,不得不將自己封閉在“世界”之中的狀態。否則……否則怎么樣呢?在這樣的對峙下,陽菜失去能力後的祈禱又有什麼意義呢?它只能在“強倫理”的社會中表現出一種姿態(“假裝”與社會發生關係、“扮演”晴女的角色),而無法承擔起任何倫理責任。一邊為大型工業製作宣傳廣告、一邊恪守“世界系”故事的新海誠,最終選擇的倫理位置,弔詭地與“宅男”們自我滿足的半封閉生活達成了一致:我的生活的全部意義與價值,來自我的日常生活——甚至,它改變與否也完全取決於我自己的決定。

論者或許可以從上述“倫理”態度中嗅出所謂“新自由主義”的文化邏輯,不過這已經距離新海誠的“世界”太遠了

天氣之子觀後感及影評二

首先從日本的電影放映說起吧。邦畫默認不帶字幕這一點實在令我這樣一個初來乍到的異邦人略感疲乏。整場放映中無時無刻不要崩緊神經。買票前特意叫來問詢的工作人員,詢問是否有字幕版放送,得到的答覆是,字幕版的放送要等到八月二十五號之後,差不多是一個月之後才會有。我當時便問,先不論外國人,若是有聽力殘疾的朋友想和我一起看電影,那要怎么辦?對方啞口無言。這算是日本的一個奇怪的地方,也是一個十分不周全的地方,這會不會間接性導致殘疾人被差別對待呢?無法和正常人的朋友一起去看同一場電影,只是因為放送方不加字幕。這是值得深思的。

接下來討論我的第一感受。由於是第一感受,未免有分析不到位的地方,而且這還是我第一次看沒有字幕的日本電影。總體而言,以我注重邏輯,敘事,以及最終闡述的思想的評判標準來看,影片水準質量偏低。當然,畫面,音樂無不上乘,但這些只能是錦上添花,不能化腐朽為神奇。

男主ホタカ是一個翹家少年,首先圍繞其翹家理由和他來東京想尋找的生活,沒有一個合理的,令人信服的解釋。關於其翹家理由,從男主的隻言片語中,還有全劇中唯一被女主ヒナ詢問後的回答中,還有男主自己回憶在家鄉時,追逐陰天中的一束光的描述中,我只能理解為,他在家鄉成天抑鬱寡歡,失去自己在家庭的位置,於是來到東京想自力更生,展開新的生活,脫離腐朽的故鄉。首先這個理由雖然行得通,但反言之,十分無趣,而且有著明顯的戲劇設計痕跡,因為為了讓男主到東京去,所以才加了一點解釋。首先其行動就是幼稚的。不過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問題的。

接下來表示非常俗套的,漂泊客遇到了愛管閒事的熱心大叔,然後在ホタカ於東京四處碰壁後,最終幫了他的模式化設定。再次感嘆,日本人民真是熱心,自己一個做三流雜誌取材的,還能收留一個翹家的未成年並且不去對其好言相勸令其回家。這裡的安排只能讓人感覺刻意為之,邏輯薄弱。而且這次還特意添加進去一個不明所以的角色,本田翼所配音的,提供サービス的大姐姐,此處先按下不表。

男主在東京處處碰壁,飽嘗人間辛酸的途中,還順帶撿了一把實彈裝載的手槍並且居然納為己有?驚了!就算你是因為翹家不能去警局報案,那也不應該把這種可能會給自己帶來巨煩的東西據為己有吧?!只能再一次讓人無法不能感覺到刻意為之的設計感。順便還碰見了熱心可愛漂亮的女主,冒著被辭退的風險,冒著經濟來源被切斷的風險也要給男主偷偷加餐,日本人民真是熱心呢。

影片到此,除了用牽強的方式展現了大城市的人間冷暖之外,未能表現出其他什麼。

此後便是男女主人公相遇,感覺從這裡影片才開始,不可謂結構不鬆散。每天荷槍實彈武裝出門的男主遇到了此前因為施捨自己而丟掉工作不得不去做地下營生的女主,一番誤解與打鬥之後,激動地掏槍就對拉皮條的小癟三射擊。這裡讓人不知所以,怎么會有人把手槍整天裝在腰包里上街的?先不論這些小瑕疵,男女主相遇後,故事才真正開始。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小栗旬配音的大叔和妻子分開,也見不到自己珍愛的女兒,本田翼配音的大姐姐苦於就活之中,ヒナさん因母親去世,不得不背起家庭的重擔。如果能就這些設定進行更深的解剖串聯的話,或許會有更好的故事,但是影片選擇走一條非常簡單的路。

給予女主改變天氣的能力。

男女主相識後,女主就把這樣一個攜帶槍枝外出,以進行奇怪採訪為生的危險翹家少年請到家中做客,並熱心地接待了他。拜託,你還有弟弟呢!他可是持槍的危險人物啊。一番對話後,最終兩人決定用超能力賺錢。

接著很長一段劇情便是不斷在講他們如何把這門超能力賺錢營生做大做強。此外便是人們的心情有多易感,多么容易受天氣的影響。影片把晴天固化為帶來積極情緒的符號,而把雨天固化成帶來消極情緒的符號,以此為前提來說明天氣與心情的關聯,我想未免太過草率和簡單,導致這裡的題材也沒有很好的發揮。我個人來說,在夏天裡還是比較喜歡雨天的,人少,涼快。當然,其中的戀愛橋段雖然也挺有趣,但不足以撐起整部電影。

然後就到最關鍵的地方了,在立花瀧家中和立花奶奶(沒看過小說,居然還有奶奶,那你到底在和三葉保持聯繫嗎?好想知道啊!)的對話,還有取材神社老爺爺的對話。從這裡可以得知一個重要信息,ヒナ所擁有的能力,自古以來便存在,是調節天氣,治理天氣的疫病(異常天氣)的重要角色,但是所謂天気の巫女,最後的結局都會很慘。這個結局,便是自己成為人柱,換來異常天氣的結束,從而拯救大家。而女主ヒナ在性格,便是這樣一個人,為了弟弟拚命撐起家裡的生計,在男主面前故意虛報年齡,扮演起照顧他人,給予愛的溫柔姐姐的角色。即使是因此獲得超能力的神社祈禱,也是為了自己病重的母親。

而男主ホタカ不免顯得幼稚,從翹家的理由,到他和ヒナさん與ヒナ的弟弟憑藉著超能力營生使生活走上正軌的途中,無不是靠著他人的恩惠。這與卡夫卡筆下的世界上最堅強的十六歲少年無法相提並論。他雖然打算自立於東京,卻一直被人保護,生活被大叔救濟,精神被ヒナ慰藉。

而這兩人的性格所必然導致的結果,也把劇情推向高潮。男主ホタカ的草率無謀的舉動,讓警察打亂了他們的生活;而女主ヒナ的一昧奉獻,特別是當上了為別人帶來快樂的掃晴娘後,就更不能自拔於其中,所以瀧的奶奶才會說她有些勉強,這就讓她很快地不得不償還這股力量的代價—作為人柱力去往天上的世界,以使人間換晴。

在被警察纏上,而不得不更換住所的時候,兩位使他能在東京立命的人,大叔和女主,不約而同地讓他回去。這裡可以理解為讓他回歸現實,認清他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挽救不了的現狀。而他依然執拗地留在ヒナ姐弟身邊,以為自己可以保護現在的生活。最後的結局當然是驚醒夢碎,三人被拆散。ヒナ成為人柱力,其餘兩人被警察帶走。

此時被保護的男主ホタカ才終於認識到自己的幼稚和無力。自己才是三人中最年長的,但把一個看作姐姐一樣的戀人,把另一個叫前輩。如果沒有大叔的支持,連棲身之所都難以找到。如果沒有ヒナさん,也不會有如此多的快樂與幸福時光。所以他幡然悔悟,想去救出ヒナ,想去真正地付出,想去真正地保護。所以來了一場把東京警察不當人看的千里走單騎(其中還有本劇最沒有存在感的本田翼所配音的大姐姐的鼎力相助)。最後又來了一場孩子氣的持槍對峙。我很不理解,為什麼此劇中要出現槍?新海誠想把它作為什麼隱喻呢?目前看來,我的解釋表示通過兩次持槍的心境,決心的變化,突顯人物的成長。但無論如何,拿槍來做這個隱喻是不合適的。槍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用來拯救人的。而且最後如果沒有小栗旬配音的大叔在男主身上看到了當年的自己而被感動,從而幫助他擊倒警察和ヒナ弟弟因為長得帥而及時趕到,他還是無法救出女主。這樣一看,成長這個題材也變得模糊不清。

影片的高潮,男主懷著強烈的,希望見到ヒナ(畢竟喊了一路的會いたい)祈願,成功到達彼岸世界,救出女主。這裡有一句話值得思考。ホタカ對ヒナ說,為自己而祈願,於是ヒナ照做,然後這兩人才回到現實世界,而ヒナ也擺脫了人柱力的命運。但代價是東京的陰雨無法停歇,也就是天氣的疾病無法治癒,導致東京大部被淹,包括瀧奶奶家(到底是奶奶還是姥姥啊!是小說中才有的人物嗎?)。然後男主被送回老家看護,被迫與女主分開,三年間也不聯繫,據男主自己說,主要是因為愧疚。是對東京被淹沒的愧疚嗎?總之鏡頭一轉三年後,男主中午高中畢業,再次來到東京,卻遲遲不肯去見ヒナ,他先後去見了大叔和瀧奶奶。而兩者不約而同的都表達了一種意思。這個世界變成這樣,與其說是你們的過錯,不如說是世界本身就是這個樣子,大叔說,世界的本質就是失常,瀧奶奶說,東京只是回到過去,因為它本來就是這般模樣,甚至歷史中甚過此番模樣者也有(君名的跨越時間敘事)。而最後ホタカ終於鼓起勇氣去見ヒナ卻發現她一直在祈禱。見此情此景,ホタカ一瞬間不免退縮,但下一個瞬間,他看著ヒナ,仿佛又想起什麼,拿著給ヒナ的戒指,心中默念著我們一定可以做到,笑著走向ヒナ。全劇終。

這裡是最難解的地方,本應該是升華主旨的部分,但卻並沒有讓我有此感覺。結合我所說的值得思考的那句話。ヒナ聽從ホタカ而為自己祈禱,這是發自真心嗎?但她應該知道,如果自己不當人柱力,世界就會失常,暴雨就不會停。最後她站在兩人回家的坂上,對天祈禱,是在祈禱世界恢復正常嗎?那么她是以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ホタカ的呢?這些問題我認為都有二說。或許是第一次看無字幕生肉,很多細節沒有觀察到,但依然不能否定,這部劇,對女主ヒナ的視角,感受,思想,描寫的太少了。這也是導致最後主題不明的一點原因。

若是以男主ホタカ的視角來總結,他最後的言動,應該在表明,他不再為自己救出女主ヒナ的決定而糾結,決定和她一起在這個所謂“失常”的世界裡尋找未來。這是否表明了影片對現代日本社會的一種希冀呢?畢竟和君名一樣,所有的神奇都是對現實的隱喻。我覺得這就是新海誠現在的風格。

一遍劇情羅列過來,雖說其中是有成長與社會的碰撞和矛盾,戀愛等幾條線支撐著,但無一例外都沒有深入,沒有延伸好,劇情的發展和推動,都要看男主的非理性不合邏輯的舉動。幾個配角,功能性都不強,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小栗旬的大叔。這就是一位年少漂泊於東京,被社會磨去稜角,但最後被男主感動而漸漸找回自己的感覺的角色。可以說是對應男主的成年的大機率的印象而出現的角色。而ヒナ的弟弟,則承擔著賣萌角色和附帶推動劇情的角色。如果說這兩位角色還有合理性的話,那么本田翼的大姐姐,就實在難以解釋了,或許是長得漂亮就可以為所欲為吧。

目前感受到的就是這些,無論從主管還是客觀來說,比起上一部君名來說,在劇情方面是差了一大截的。即使在調動觀眾最樸素的感情這一方面,他也比不上君名,最後一幕在天空中的嘶喊,遠遠沒有兩人在黃昏後的分別有震撼力。而且最重要的是很多地方無法自洽,或許也有我觀察不仔細的原因。歡迎各位來討論。我還是期待一下二之國吧,或者到為殘疾人提供的字幕版上映的時候再去看一遍。感覺新海誠還是有想表達的東西,但是沒有對故事結構,表現手法進行創新,還是想用君名的老套路。

天氣之子觀後感及影評三

新海誠作品,之前也一直拿天氣和風景做文章。最明顯的,就是《秒速5厘米》的春季櫻花,《言葉之庭》的初夏梅雨。這種環境氛圍晴雨表,固然是引發多愁善感主人公的悲春傷秋,另外還直接對現實,進行了500%濃度新海誠濾鏡的加工,成為導演本人的原畫標籤。

不只是東京,整個日本列島由於靠海,四季分明。

有人要說,北京也是四季分明啊。但要表現北京的晴雨雪,可能很有難度——極大可能變成霧霾、沙塵暴和毒太陽。總而言之,北京這樣的城市,本身就不適合人類居住,更不要說,湊一對少年少女,在那你來我往的,談情說愛。

看完《天氣之子》,我的感慨,是想賦詩幾句:

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雖然大家經常揶揄瓊瑤阿姨,覺得她是上世紀的愛情洪水猛獸,可是,懷春少年(女),悲悲戚戚的,從來也都是人之常情。像《天氣之子》這齣大型中二世界天氣系的卡通片,本質上就是一個動不動就哭鼻子的矯情玩意——我說的沒有一絲誇張成分。

它借都市傳說,附會上東京原是大海的梗,挺好。實際上,怎么看這本子,都是新海誠要展現他好美好美好美的七彩光譜作畫大法。從出道的《秒速五厘米》,一直到第一次在國內新爆的《你的名字。》,任何知道他名字的,基本上都對貼有個人標籤的稜鏡光,眼熟到不行。

《天氣之子》的最大問題,是晴女奉獻自己,毫無情感動機,連討對方歡喜都說不上。兩個人本來你依我濃的,好想好想這么在一起。僅僅好像是大家不怎么喜歡下雨🌧️而已,晴女就覺得對不起蒼生。實際上,那下不盡的,兩個月的豪雨,也沒有讓東京這座城市顛倒,人們照常通勤工作,👮照常抓人,更沒有影響男女主人公相識相愛了。

搞這么個天翻地覆慨而慷的玩意,還是為了後面男主救女主的戲精上身(故事該轉折了!)。《天氣之子》把男主救女主的情緒爆發,逃脫行動,痛下決心,連哭帶吼,活生生整成了感動東京的表演過程,做作到接不上戲。 如果說,跑鐵軌是日本動畫加新海誠本人標籤的套路活用。那么,警察圍堵小綿羊機車的橋段,完全是商業片標配,如果是突突突東京市區,真不想多看。

最離譜的,還有那位幾次反水,不停摸手上戒指的老哥。他無緣無故地出現,又神魔上身的反撲,總而言之,就是要表現愛之忠貞堅定,好在最後,把男主往天上推,成全這小兩口。

大家知道,卡通片里任何事物,都是創作者和原畫師加上去的。所以看著男女主人公,在積雨雲上一番高空速降表演,以萬佛朝宗的功夫方式落地,我並沒有覺得特別美,更沒有心血來潮做感動狀,而是一直盯著男主手腕處的手銬。它一邊扣在男主上,一邊在高空中掙扎。 男主怎么都抓不住女主,我心想,該不會直接用手銬,把對方拷上吧,這樣就生生死死,永遠在一起了不是。 結果,新海誠並沒有接這個梗。

這是技術失誤還是編劇失誤嘛?當然不是。

一直到槍響和手銬,《天氣之子》都在矯情的道路上跑出了全馬(馬拉松)的距離。那把槍,開槍的衝突方式,同樣處理得十分草率。

離家的少年,是否需要用這樣決絕的方式,去反抗家庭、學校和社會體制規章。作為一個架空電影,《天氣之子》似乎對少年特別想融入東京的心情,別有感觸。從踏進東京大都會的那一刻開啟,男主的心聲,不斷以畫外音旁白形式出現(個人有點牴觸的一種電影手法)。但《天氣之子》最噩夢的表現方式,是動不動就讓男主哭,稀里嘩啦眼淚成災,像海。然後是一言不合,毫無徵兆地大插歌曲——我在《你的名字》已經有點忍無可忍了,以及老土到渣,審美像昭和時代土味愛情片的閃回方式,真的太可怕啦。

《天氣之子》能在日本做出近140億的票房,又代表日本申報奧斯卡參賽,說明這部片子自然有可取之處,它全方面展示東京的城市魅力。再怎么不濟,把卡通片當通俗言情劇拍沒什麼問題,但新海誠能不能別搞得這么沒追求,淨學一些迎合大眾口味,老掉牙,酸臭到嗓子眼的破抹布。

好比片中主人公是未成年,16歲少年人的愛戀,好像很純情,很羞澀,有第一次的表白,第一次要送對方禮物,我心雀躍,忐忑不安。可稍微一想,你就知道,已經進入令和年的日本年輕人,怎么可能還在玩小朋友過家家這一套。這完完全全,是高年級小學生都已經開竅了的事情。

新海誠當然有意識到這一問題,於是用小學生水平的風前輩(晴女的弟弟),來化解這種弱智青春戀歌尷尬。可是,男主一直在那自我對話,跟自己抒情的勁,真的令人大倒胃口。

還有不知為何,新海誠特別喜歡年齡差的設定(即女>男),想想也是很無聊。難怪不成熟的離島少年,永遠需要追尋一個比他更成熟,有擔當,能在城市立足的女性?搞半天,還不如玩宅男系的看胸梗。畢竟有人說,他再也不想看新海誠在那哭天搶地了,除非他去拍個色香味俱全的H漫來耍耍。

從進入工作室打量成熟女性,誤以為是老哥情人,到解救晴女手擰毛巾,中間不乏一些色色的視角眼光,《天氣之子》雖然把情感處理得極端弱智,卻還是個成人向——尤其是那些希望重溫少女懷春時代,像長不大的迷你兔那樣可愛,活在自己小世界的白日夢觀眾。

畢竟,只有東京雨一直下,日本其他地方,或者世界各地(哪怕電影展示了一個衛星雲圖的地球全貌),是淹沒了,還是死了幾千萬人,他們也不想扯上關係。他們眼中的世界,只有你和我。準確的說,只有少男少女,和被他們感動到的那個自己。

天氣之子觀後感及影評四

三年前,當三葉與瀧再次相遇,“なんでもないや”響起,電影正式落幕之時,呆坐在電影院的我,收穫了一種不可言說的全方面的滿足感。那種感覺,是屬於特定年齡、閱歷的成長烙印,且幾乎無法被時間所取代的。

相信就算討厭新海誠的觀眾也不得不承認,《你的名字。》是新海誠在劇作上最成熟的一次。意識互換+時空錯位的設定,青春男女的情愫,無比完整的故事情節邏輯架構,再加上他一貫擅長的“新海誠”式動畫美學,使得《你的名字。》創造了200億日元和五億RMB的票房奇蹟。而這一成就,也自然而然的讓觀眾對他的下一部作品《天氣之子》抱以極高的期待。

但在迷影三年後,我開始意識到如果我再拿《你的名字。》的標準去期待《天氣之子》,那必定會只剩失望。

那為什麼新海誠無法通過《天氣之子》去復刻《你的名字。》的成功呢?我想最大的問題應該還是劇本。

像《你的名字。》這種劇本吧,你要說它新穎呢,時空錯位,意識互換那些概念人家早在幾十年前就玩過的;青春題材,男女情愫,新海誠也未必就能比別人寫的更感人;而故事節奏,圓滿度這些,長久以來都是新海誠被影迷所詬病的部分。那么,新海誠到底是如何做出《你的名字。》這樣頂級的商業動畫作品的?

對此我想只有一個解釋:可遇不可求。真的,無論是科幻元素,災難元素,愛情元素什麼的,在《君名》的劇本里真的被整合的太完美了。日常生活,危機將至,敘事詭計,“最後一分鐘營救”,和令人春心蕩漾的HAPPY END,在完整的故事圓環與極佳的敘事節奏下,配合以精美絕倫的畫面,和RADWIMPS那無法讓人忘記的電影原聲,我想《君名》所有的成就在這個如此“完美”的動畫面前都變得如此合理,新海誠真正在《你的名字。》里做到了商業與藝術的完美融合,無論怎么樣的禮讚,都不為過。

那么,在確定《君名》的成就無法再度複製之後,我們又該以怎樣的角度去看待這部作品?《天氣之子》,到底是一次藉由《君名》的商業成功,還是一場“自我表達”的文本失敗?

畫面和音樂,依舊是屬於新海誠的高水準

我想這一點應該是各位影迷朋友最不用擔心的一點了。在更高的經費與更多的人手面前,新海誠的動畫美學,只有更精緻的份。其實前半段大部分鏡頭,給我的感覺都不算太好。連續的陰雨天氣使得畫面似乎樸素了幾分,而東京街景、雨滴濺落,以及手機螢幕、捷運街道、公寓生活等元素,都是我在之前的新海誠作品裡反覆品味的東西,所以《天氣之子》的前半段與我來說,真的好像沒什麼新鮮感在裡面。

直到三人成立晴天小隊開始,當晴天第一次正式出現在觀眾眼前時,畫面風格的轉變也代表了敘事上“三幕式”的承接。在視覺與故事上都開始讓觀眾興奮起來,而後面煙火大會上的偽“航拍”鏡頭瞬間讓我雞皮疙瘩,那種由3D所做出來的“穿透”感簡直無與倫比。在這種被部分人所詬病的“轉描”美學中,新海誠依舊保持了“動畫”這種敘事載體的特殊而又無可取代的性質。

至於後面的東京雪景,雲上世界,日劇跑和最終相遇的片段,相信就不用我再多談。新海誠再一次用頂級的動畫製作水準,證明了自己依舊是那個讓人心醉的“壁紙狂魔”。

而更有意思的一點就是聲音的使用,相比《你的名字。》,這一次新海誠明顯更加大膽。多次使用聲畫分離的空間/時間轉場,用來加速/壓縮敘事,提煉情感。而大量情緒爆發後的靜音處理,RAD作曲中的詭異音調,則更加顯露出新海誠的野心。藉由這種大膽而又駕輕就熟的視聽處理,新海誠到底想要證明什麼,表達什麼?

理性與感性,是角度問題,還是立場問題

至於劇作上的處理,正如我前面所言,是一部會讓那些拿著《你的名字。》標準的觀眾失望的走出電影院的作品。而這部電影所呈現的新海誠,終於大大方方的暴露了他的“反社會”人格。

相較於前作中立花瀧為了拯救三葉而拯救整個系守町的主線,這一部簡直就是完完全全的“反面立意”:帆高為了能再度見到陽菜,而做出了讓東京淹沒的選擇。就衝著這一點,那些因為《君名》而喜歡上他的觀眾絕對會在電影院被“自我-集體”的價值辯論搞得厭煩,更別提獲得滿足感了。就算通過“為了大家的晴天而犧牲一個人”的台詞,以及東京終將淪為大海的寓言來儘可能的去消除這種價值上的“隔閡”感,這種劇情立意上的設計本身就夠讓人頭疼了。在《你的名字。》里向觀眾獻出玫瑰的新海誠,在這部《天氣之子》里,終於露出了“作者性”的獠牙。

以電影內外的成年人的理性視角去看,這是尷尬的,幼稚的,腦殘的,不可理喻的。無法去理解,也無法去感受,只能通過最純粹的利害關係去評判這種價值觀的存在與否。而在另一種視角看來,這是一部在核心上極度提純的愛情寓言,是真正關於邊緣人的“神話”載體。將存在的意義從他人轉移到對方,用這種對世界的背叛換來我們的存在,如此感性,如此瘋狂,如此反社會,卻又如此的不可捉摸。

但頗可玩味的是,這一部《天氣之子》在許多核心橋段上,似乎都可以和20xx年前的那部《新世紀福音戰士:破》所相照應(“再一次見到陽菜”與“把凌波麗還給我”,還有共同“毀滅世界”的結果趨向)。而真正有意思的來了,新海誠用這么一次偏執且大膽的價值觀“背叛”,卻將自己變成了庵野秀明二十多年前在《Air/真心為你》所嘲諷的那種無貢獻,無職責,無社會責任感的“低等死宅”。這種無意識的自我嘲諷,是否也是本片的價值之一呢?

至於新海誠這一“失敗”的暢所欲言到底值不值得,我想,還是由各位看客來判斷吧。

的確狠。可惜,還不夠狠。

東京求職,晴女賺錢,無能警察,黑幫與槍戰,如此這些,都好像是新海誠為了市場而做出的一種“噱頭”上的妥協。但在這些常規元素的襯托下,這樣一個高度寓言化的故事就顯得更加與主流視角格格不入。

這算可惜嗎?算,也不算。在新海誠用獠牙撕碎這一切後,他卻再一次用這些元素微笑的將我們的心情給拼接起來。而在這樣的反差面前,新海誠總算是實現了他所久久期盼的一次對觀眾無情而溫柔且不可抗拒的反擊。

但這樣的反擊真的夠痛快嗎?光就結局來看,實在是太不痛快了。《天氣之子》的結局簡直太無趣了,與《你的名字。》的那種圓滿感相比,這部的結局只剩下妥協後的敷衍與無奈。試想一下,哪怕是最俗套的那種結局,帆高與陽菜在空中相遇,雲層上的世界逐漸遠離他們而去,腳下的東京一片狂風暴雨,在RAD那絕配的原聲襯托下,這個世界被海洋所同化,卻不及天空中二人的愛意(就跟《搏擊俱樂部》結尾看高樓倒塌的鏡頭一樣牛逼)。這樣的設計,這樣的意境,是不是更加瘋狂,且浪漫。

可惜啊,這樣的妥協,最終所能留下的,也只剩“可惜”了。

天氣之子觀後感及影評五

三年前,《你的名字》以奇幻動人的愛情為日本動畫導演新海誠填補上了最後一塊短板——故事,而新海誠也憑藉這部作品終於達到大成之境,正式步入日本動畫電影大師的行列。

《你的名字》的全球票房甚至超過了宮崎駿的神作《千與千尋》,以至於後者只有憑藉今年的重映,才重新奪回了第一名的寶座。

《你的名字》的新高度讓我們有理由對剛上映的新海誠新作《天氣之子》滿懷期待,而觀影之後,我想我們也有理由說一句——新海誠這是被“打回原形”了嗎?

新海誠還是那個新海誠,線條真實感極強的高清畫風,色彩明亮有活力,隨便截圖一張都能當壁紙,新海誠的作品在視覺層面上從未讓人失望過。

相信也會有不少冬粉再次抱著《天氣之子》的劇照在東京街頭尋覓,尋找動畫中出現的真實場景,這也是新海誠的動畫賦予我們的特殊樂趣之一。

但新海誠還是“那個”新海誠——他又回到了《你的名字》之前那個不會講故事的美術大師新海誠。

你可以發現《天氣之子》的故事相當老套,形式上幾乎是照搬了《你的名字》中的那種三幕式結構。

兩人從相遇到相知,從危機到別離,從拯救到重生,幾乎一模一樣的二三十分鐘才出現片名並響起第一首歌,幾乎一樣的生離死別後的奮力挽救,幾乎一樣的歇斯底里的日劇跑。

即使排除固定模式上的審美疲勞,《天氣之子》的故事在整體上也缺少戲劇矛盾的支撐和人物動機的鋪設。

帆高和陽菜的相遇雖有波折,但著墨不多,反而是用較大的篇幅來描寫他們的“求雨”生意。雖然陽菜的“晴女”人設和像諸葛亮一樣登壇作法的派頭也挺有趣的,但實不足以完全支撐影片的軀幹內容。

而故事的轉折處,尤其是“晴女”的代價被揭破的過程,卻只通過夏美和陽菜的無聲私語和陽菜離別前的短暫剖白來一筆帶過,緊接著就迅速地進入了下一幕。

這種敘事手法使得全片的結構就像一個啞鈴,兩頭重中間輕,舉起來很吃力,結果也就是——令人感動的程度很有限。

與敘事層面上的失策相比,不少網友詬病影片主人公“只要能戀愛,哪管洪水滔天”的三觀太過狗血,未免顯得既微不足道又太過苛刻了,可能不少人被當年《大魚海棠》中“你拒絕的是一個天神的愛”傷到了吧?

但仔細想想,兩位主人公十五六歲的年紀,不是正是中二的時候嗎?何況帆高和陽菜是在已經選擇過“犧牲”之後,發覺自己實在無法接受分離的痛苦,才歷盡艱辛破鏡重圓的,在重新面臨選擇的時候,自私一點,不顧一切一次,可以理解吧?

再說了,《你的名字》里主人公為了愛情救了全村人了,在《天氣之子》里主人公為了愛情負了整個城市,也算“出來混,遲早要還”了吧,中二和狗血有時候只在一線之間。

值得一提的是,繼《你的名字》之後,RADWIMPS樂隊再次操刀的配樂一如既往的出色,為《天氣之子》增色不少,尤其是那首《愛にできることはまだあるかい》,太愛了!有一種較為極端的說法是,不會講故事的新海誠電影,就像一部超長唯美的mv一樣。

影片還有幾處好玩的“小彩蛋”,比如《你的名字》的兩位主人公立花瀧和宮水三葉都有友情出鏡。

其中立花瀧和自己的奶奶成為了陽菜和帆高“求雨生意”的客戶,而宮水三葉則賣給了帆高送給陽菜的“定情戒指”。不過,就這種分開出場的手法來看,似乎有理由猜測本片故事的時間線還在《你的名字》大結局之前呢。

整體來說,《天氣之子》依然是一部令人賞心悅目的作品,故事上可能熟悉日系文藝作品的朋友會覺得太過老套,但也算流暢自然了。對了,還有幾點可愛的“槽點”不吐不快:

新海誠好像對“三年”這個時間情有獨鍾,《你的名字》中立花瀧和宮水三葉交換身體時的時間差是三年,而《天氣之子》中兩位主人公的重逢亦要等到三年之後,甚至這兩部電影上映的間隔也是三年,三年之後又三年,難道新海誠看過《無間道》?

話說日本警察在《天氣之子》里真的是太沒面子了,被一個16歲男孩從警察局裡輕輕鬆鬆一路逃出來,還有充足的時間在大庭廣眾之下上演漫長的“日劇跑”戲份,最後一票警察被一個已經開過槍的少年拿槍指著都不敢動,只能說“被助攻”的命運太結實了啊!

最後,且不說片中“日本220xx年前是一片海”的說法有多荒謬,現實中的東京如果連下三年雨,不知道會淹成什麼樣子,日本人對“日本沉沒”的迷之恐懼難道在這種小清新作品中也有跡可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