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一抹季節的妖嬈,於午後熏暖的風中,聽音樂若水。記憶微瀾,心事如歌,指尖的馨香暈開清婉悠揚,將片片心語輕揉進微笑,原來,那是幸福的味道。
七月,是陽光和雨水的季節,風在陌上,天是無際的藍,偶有綿長的雨絲斜斜掠過,滋潤了期盼的眉眼,城市的雨巷,也便在祥和中平添了幾分柔情與浪漫。
喜歡於某個午後,沏一杯香茗,隨手將音樂調製循環播放,放逐心事,指尖的馨香暈開清婉悠揚,將片片心語輕揉進微笑。
已記不清是何時與你相識,當我的散文集《花開,只為傾城》付梓預售,忽一日,收到你的留言:笑,我是你的冬粉,文集還有多少?我可以多預訂些嗎?大概要百本以上。那一刻,我小小的心,莫名的震顫,為你的友情,更為這份純潔如梔子花般的真誠。人說,文字女子都是善感的,於我,便是如此。看著那個從未交談過熟悉而陌生的頭像,心,被一股暖流靜靜包圍。
我不知道一份遇見,要經過多少年的等待抑或多少次的回眸,褪去浮世的虛無,或許,所有的際遇都只為了一份相知。張愛玲說:於千萬人中,於無際涯的時光里,一個人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恰巧奔赴到你的命運中來,惟有輕道一聲:“噢,原來你也在這裡”。將一份相識妥帖成安暖,在菲薄的流年,書寫高山流水的默契,將一份懂得凝眸成微笑,何嘗不是一種無與倫比的美好?
此生,為文字女子,或許已經習慣了盈一袖風低吟淺唱。流年的風厚重了思索,光影的斑駁婉約了歲月,或許一縷月華會引發情思無限,一片落花會搖落淡淡的傷感,纖指輕彈,淡墨素箋,平仄里將人生的悲歡輕唱成山高水長。
喜歡一種情愫,淡然靜美;喜歡一種對望,淺遇深藏。想來這塵世間所有的行走,我們都不是孤寂的旅人,只消用真誠畫一枚心,感恩紅塵中所有的遇見。
亦清楚地記得:那天去外地參加大型合集《新花滿枝》發布會,前一天晚上,一群素昧平生的文友放下手中的繁雜,為遠路而來的我接風洗塵。霓虹之畔,把酒臨風,一言相知,共話滄桑,酒酣處親如兄弟,離別時已難捨難分。
這世間有一種相逢,叫一見傾心;有一種懂得,叫流水知音;有一種了解,叫知己知彼;有一種默契,叫心有靈犀;有一種微笑,叫於無聲處;有一種眷戀,叫一往情深。那是那朵枯萎了也不肯丟的花;那是那把雨停了也不肯收的傘。一種友情,淺遇深藏;一種對望,靜守碎念。
一直以來,喜歡以文字的形式記錄曾經,蓮語呢喃,只為,隔了天涯海角的距離,你在默默里傾聽,我在靜靜里感受。畫一抹春色,書山長水闊;攜一朵流雲,吟安暖相伴,安靜的給予,安靜的收藏,安靜的穿行於墨香飛柔。若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我願,站在流年的繽紛里,與你守候那份無怨無悔的不曾錯過。
剪一段時光,靜靜置於經年之上,將那些銘心的歲月,一一拭亮成風景。一首歌,聽到沉淪;一盞茶,喝到綿長。蘸一抹季節的妖嬈,低眉一抹淺笑,原來,遇見是如此美好;原來,有一種友情,叫做幸福的味道。
七月,站在季節的風口,聽心語低吟淺唱,風在陌上,情在心中。七月,遇見,守一份馨暖!
一年級:冰憶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