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姐姐的作文1900字

關於姐姐的作文:姐姐的故事

 摘要: 接下來的日子,我離開了大院,又去了南京。姐姐工作、嫁人,生了一個女兒,很可愛,也很漂亮。回老家的時候見到她,胖了,也白了,摟著女兒,一臉幸福滿足的神色;她的丈夫在旁邊忙前忙後地張羅著尿布、奶瓶。孩子的小臉粉嘟嘟地,帶著笑——這個孩子,應該不會再像自己的母親那樣,缺少一個擁抱吧……

前些天提起小時候的事情,媽說,你最早說的一句話不是媽媽,是姐姐。

我是獨生女,這個姐姐其實是堂姐,大我六歲。我出生的時候,她已經能背著我滿院子跑了。爺爺沒有分家,從小我便住在大院子裡,和堂姊妹們一起長大,跟親姊妹沒什麼分別。這個姐姐更特別些,因為她那時基本上是由我母親帶大的,她自己的母親從她出生那一刻起,就拋棄了她。

印象中很少有人提起過她的母親。家裡人說到的時候,都是以“那個女人”作為指代,語氣里混合著不屑、輕蔑或憤怒:那個女人是個不負責任的人,那個女人為了城市戶口嫁了我的伯伯,那個女人在生下孩子之後就不告而別,那個女人甚至扣下自己孩子的出生證明,只為了和丈夫討價還價,多要一些錢……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她還掛念著這個孩子,因為她從沒來看過,也沒有問過孩子的事情。這些,都是後來才陸陸續續聽說的,當時覺得匪夷所思:世上怎會有這樣的母親?

每個人都竭力當她不曾存在過,只有一個人不這樣認為,那就是姐姐。對這些話她嗤之以鼻。她那時大約十三歲,愛幻想,愛編造不存在的事情。我還清楚記得她那時的樣子,桀驁不馴的眼睛,硬硬的頭髮紮成兩把刷子,剛剛發育的身體,穿白襯衫、棗紅底色白花的裙。她曾跟我不止一次地計畫著尋找她自己的母親,幻想見面的那一刻,母親如何從廚房走出來,她如何向她表明身份,而母親又是怎樣驚喜地抱著她,哭著親吻她。這樣的場景有很多,總之脫不了電視或電影中的那些濫俗的場景。這些話,她只跟我說。人從小到大,我是她最信任的人,也是她的驕傲。媽媽曾經向我描述,她是怎樣獻寶似地抱著一歲多的我,讓我給人家表演諸般孩子的把戲,然後用十分驚喜的口氣說:蓓蓓啊,你是這么這么能幹啊!

長大以後我想,也許那是因為我是她唯一可以愛的人。伯伯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而且很不喜歡她,原因便是她長得像她的媽媽。上一代的仇恨竟會莫名地傳遞到子女的身上,這種感情實在很難說清。她的繼母,直到現在我仍然認為是一個很好的人,可是那樣的關係,是不可能產生親切的感情的。她曾說過,她不要母親對她怎樣好,她只想嘗嘗被人抱在懷裡的滋味,於是我伸手抱住了她,她就哭了,說了一句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話:蓓蓓,你做我的媽媽,好不好?

第三代中,我一直是最得寵的一個,姐姐則相反。她學習成績很差,留級,打架,然後偷家裡的錢出去玩。伯伯沒多少文化,不會管教,於是便只有打,一次比一次厲害,卻總也無效。她的脾氣犟拗得令人不敢置信,即使被打也決不低頭,甚至不哭。有一次伯伯打她,媽媽上前護著,不小心挨了一下,手臂都腫了起來,而她竟把這樣的挨打當作家常便飯。到了最後,家裡的人對她已經失去了信心,提起她來,只能搖搖頭,嘆嘆氣,然後說,這孩子,教不好的。

可我知道她那激烈的外表下隱藏著的,和所有花季少女一樣的敏感、脆弱和柔軟的心。姐姐戀愛了,和班上一個男同學。她只告訴了我,我還記得他們兩個一起帶我去溜冰,我坐在溜冰場的圍欄上,看夕陽下那一對少年男女手拉著手,穿越一道道的人叢,象兩隻小鳥一樣快樂得要飛起來。姐姐的臉紅撲撲的,真好看,有生以來我第一次羨慕她:什麼時候我能象她一樣好看呢?

這件事終究沒能長久,那個男孩要去參軍,家裡又不同意,便提出跟她分手。姐姐說,你到底喜不喜歡我?男孩點頭,說喜歡。姐姐又說,那好,你要是喜歡我,就跟我一起死。當時家鄉剛出土一個古墓,裡面埋著倆人,傳說是一對戀愛不成的男女。據說剛挖出來的時候,那兩人的面孔都還鮮靈,出來吹著風就黑了。於是姐姐就告訴我,要上夫妻墳尋死去,並且要我答應不告訴別人,說完便出了門。我嚇壞了,因為答應她在先,不能和家人說,只有自己拚命去追她。那時剛學會騎車,用的是爸爸的大車,騎不上去,只能站在腳踏上一腳一腳地盪著,老家話叫“掏螃蟹”。路很遠,在郊區,又認不得路,一身的熱汗,一頭的冷汗。終於到了地方,到處找,卻沒有見到她的人。當時什麼念頭都沒有了,腦子裡只轉著一句話:姐姐死了!姐姐死了!

當然,後來她還是啥也沒缺地回家了,那男孩嚇住了,怕死,壓根兒就沒去。經過這件事,姐姐仿佛變了一個人,聽話多了,也沉默多了。只是不再跟我說自己的想法,包括見到媽媽,讓媽媽抱一下的夢。那個狂風一樣桀驁、驟雨一般激烈的少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平凡而平庸的尋常女子。也許每個女孩成長的過程中,或多或少都要有這樣的經歷,而在姐姐,這樣的經歷更加突出一些。總有一天,我們都將長大,真正地、永遠地長大。

接下來的日子,我離開了大院,又去了南京。姐姐工作、嫁人,生了一個女兒,很可愛,也很漂亮。回老家的時候見到她,胖了,也白了,摟著女兒,一臉幸福滿足的神色;她的丈夫在旁邊忙前忙後地張羅著尿布、奶瓶。孩子的小臉粉嘟嘟地,帶著笑——這個孩子,應該不會再像自己的母親那樣,缺少一個擁抱吧。

關於姐姐的作文:高原希望

 摘要: 願姐能在現實當中體會到婚姻的真實含義,也願她能懂得:永恆是最平常的生活,柴米油鹽,循環往復,只有在那樣的永恆里,人與人之間的交往相處才能產生淡淡的緣……

姐姐比我大不了幾歲,所以我與姐姐一起走過了童年、少年。

我與姐姐從小就是一對冤家,一見面就要吵嘴,因為睡覺打呼嚕而吵,因為幹家務活而吵……因為一些雞零狗碎、犄角旮旯的事而吵個無休無止;但我們從來也不計較,吵過架不到十分鐘又和好如初:姐姐或幫我扎辮子或幫我溫習功課或與我一起玩“家家”……那時我覺得自己好幸福。現在回憶起那兒時的樁樁快樂事,真想申請時間老人將我退回到童年。

姐姐生就一張大紅臉,還有愛掉鼻涕的習慣,說話也粗聲粗氣,笨言笨語,可是村里人都說紅臉人忠厚,掉鼻涕孩子長大會有出息。沒有想到這一句話還真的在姐姐身上得到了印證,姐姐真的忠厚,上學時,我和哥哥的零用錢總是欠缺,可是姐姐卻還有剩餘,因為這,我和哥沒少受父親的責備。

姐姐平時省吃儉用,到了國中,同學們的生活檔次有所提高,穿布鞋的人寥寥無幾,都開始買那各式各樣的洋鞋穿,可是姐姐還依然穿著母親做的那方口布鞋,姐姐的腳肥,布鞋穿舊了就會拖不住,姐就在鞋的後跟系根帶子,姐姐理解父母親,姐姐知道父母攻讀我們仨孩子上學實在拮据,所以姐姐打消愛美的念頭,姐姐的目的就是發奮讀書。

姐是父親最寵愛的女兒,因為姐平時學習用功,尤其是英語,讀高中時在班裡是第一名,可是那時的大學太難考取了,姐姐以三分之差名落孫山,父親要她補習,姐卻說供養我們仨個孩子上學家裡負擔太重,姐說七十二行,行行出狀元,姐也說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於是姐不顧父親的強烈反對,毅然離開了家鄉去都市尋找新的出路。姐當過保姆,服務員,最後姐選擇了理髮,在理髮培訓學校學習了三個月,就自己開店了,姐的生意真的很興隆,月收入一千餘元,因為忠厚的姐在社會上得到了鍛鍊,她與周圍的人關係處理得很好,所以大都是老顧客光顧生意。

姐姐的生意興隆,難免有人嫉妒得要死,姐隔壁有家理髮店是位少婦所開,她的生意不好,就想憑著她們城裡人的囂張氣焰把姐趕走,那天,她和姐故意找茬,三言兩語就與姐打了起來,姐也不甘示弱,照那位胖得像肥豬一樣的少婦眼睛打了一拳,就給她免費“紋”了個黑眼圈。幾天后,那位少婦就自動搬走了。姐說,現在的生意人,市場競爭很強烈,你軟弱就要受人欺負。

路遙曾說過:“生活往往是不平衡的,它常常讓人喪失一些最寶貴的支撐,。但生活又往往是平衡的——當人們失去了一些東西後,說不定又有新的東西從另外的地方給予彌補”。姐是個生意能手,姐的生意興隆,錢財滾滾而來。但姐的婚姻注定是一次失敗。我至今也不明白的是——她為什麼自己不去談戀愛?在外面流浪了好多年,直到年齡足夠大了,才靠一個親戚介紹個比她小兩歲的待業青年,開始姐嫌棄人家年齡太小,後來卻在相互交往當中動了真心。因為這個青年生長在城市,所以就養成了花錢大手大腳、說話吹吹打打等城市人習性,所以父親堅決不同意這門婚事。由於姐一直不在父親身邊,所以姐還是偷偷摸摸的與那位青年交往,直到一年以後,姐發現他們並不合適,可是他卻糾纏不休,後來,他們竟然發展的像夫妻一樣不斷的發生戰爭,這戰爭不僅僅是口舌戰,有時還大打出手,為此,姐常常落淚。

那時正是我等待分配的日子,所以我就在姐的理髮店當助手;看到姐為情所困的模樣,我也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後來親戚又給姐介紹了一個對象,只見過一面,姐說很不錯,是個老實人,姐說人老實就可靠,於是,姐就將自己的忠身大事草率定了下來,不到一個月,姐就嫁給了這位只有國小文化的姐夫,姐也很迷茫,她不知道愛情究竟是什麼?在她的腦海里,單純的只想速速找個人成家,只要能擺脫那個青年的糾纏,就算得到了解脫!

婚後,姐過得並不幸福,姐與姐夫大相逕庭,可是姐好像麻木不仁,因為對於她來說賺錢是唯一的目的。她在結婚第二年就生了個兒子,姐不再乾理髮這一行,姐做起了服裝生意,姐說乾理髮這一行,也不是容易事,姐說她看不慣那喝得酩酊大醉的所謂的“大款”那大熊貓一樣的盯視;她看不慣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店不是理髮而是需要其它服務的無理取鬧,姐說社會在前進,一些理髮店都開始絞盡腦汁的採用各種各樣的賺錢手段,可是姐的店連個最簡單的按摩方式也沒有,姐只是單純的剪、焗、燙三種形式,所以漸漸地姐覺得自己不能跟上理髮的變改潮流,姐就選擇了服裝生意。因為姐的吃苦耐勞,姐的生意也是越來越好,姐笑了,姐說只要能賺錢,她也就滿足了。

與姐相隔太遠,常常在電話中才能打聽到姐的境況,姐與姐夫吵架已成了家常便飯,對姐有不盡的牽掛,不知道我能幫姐做些什麼,才能讓她生活的更幸福。因為我知道姐的婚姻注定是失敗,可是姐又能怎么做呢?孩子的出生是能穩固這本來就矛盾的家庭,可是能不能把這個無愛的家庭維持永恆?已在我的心底打下深深的疑問。

願姐能在現實當中體會到婚姻的真實含義,也願她能懂得:永恆是最平常的生活,柴米油鹽,循環往復,只有在那樣的永恆里,人與人之間的交往相處才能產生淡淡的緣!

關於姐姐的作文:瘦弱沉默的姐姐

摘要: 很久,麻木的我才從山坡上站起身,卻驚喜地看到一身紅襖的姐姐閃過一片樹林後正向我奔來。她用凍紅的手指解開棉襖,從懷裡掏出一團用報紙包著的肉食對我說:“大弟娃,趕快把這些菜拿回家。怕人家看見,我走了、、、、、、”淚水從姐姐眼裡流到了我的眼裡。我捧著姐姐在新婚當天從男家“偷”來的菜回家時,父母還一言不發地坐在家門前。有姐姐時,一家人沒感覺什麼。姐姐出嫁後,貧窮的家好象更空了。我感到父母的眼睛,生活的重擔,已經悄悄地往我,往年齡尚小的弟弟身上移動了……

透過夢中那顆淚滴,我又看到瘦弱沉默的姐姐了。

艱難的日子,沒有溫馨的人際關係,使心情很壞的父母動不動就吵嘴鬧架。他們也會把煩躁、不滿的情緒轉移到子女身上。作為父母的主要幫手,姐姐做的事多,難免盡如人意。弟弟尿濕褲子了,圈裡的雞不見了,灶堂里的柴火多了少了,姐姐都可能遭到父母的指責打罵。怕人家議論,怕哭聲傳出去不好聽。我時常陪著姐姐坐在水溝邊、石橋下偷偷哭泣。那時的姐姐不過十、二三歲,早已輟學在家勞動。除了一根長辮,一生補疤衣服的她,在生活的重壓下已不象一個純粹的女孩子。家中好不容易來了客人,這是姐姐同我和弟弟的節日。我和弟弟在客人身邊躥來躥去,摸這摸那。姐姐總是在灶房裡幫母親忙碌。偶爾有空,姐姐也會站在門邊,帶著善良而滿足的笑意聽父親和客人們說話。吃飯時,她照例和母親不上座,躲在灶房裡吃平常的飯食。我和弟弟則不顧父母無奈的眼色,在堂屋裡磨來磨去。客人門會憐愛地把一兩塊在碗裡擺了很久,冒著油珠的肥豬肉片塞進我們的手中。我們又把這意外的收穫拿到姐姐面前,惹來她習以為常而又命當如此的笑意。

婚姻是一般農村女孩子改變自己命運的最後一次努力。1980年代中期的一個夏天,

我時常看到母親、姐姐從地里收工後又匆匆外出。這期間,也會有一兩個陌生的男女來到我家。他們一邊大聲說著天氣和農事,一邊交頭接耳地評論低頭忙碌的姐姐。直到有一天,一個黑臉瘦高的小伙子在我家坐定,母親教我喊他“哥”時,我才明白,姐姐不僅在媒妁之言下“耍朋友”了,而且看了生辰八字,約定了婚期。所謂耍朋友,其實就是姐姐跟在姐夫身後,認識去男家的路,與未來的公婆姑嫂見見面,兩個人在即將勞動和生活的土地上不聲不響,一前一後走幾圈而已。這時,我已到縣城讀高中。開始對人生這類問題有了模糊認識。我感到剛剛長大,那根長辨開始被村里小伙子盯著的姐姐,正在離我而去。

當年臘月初三,一陣鞭炮驚動了冷得發抖的農家小院。姐夫帶著一幫人來我家迎親了。一位嬸娘按照風俗,邊念邊唱地為姐姐梳理頭髮,為姐姐祝願。父母親像坐在人家門口的陌生人一樣沉默不語。姐姐出嫁,不僅使他們失去了最好的幫手,也引起了為人父母者面對女兒離去的哀痛。我實在看不下去,跑出了門。又一陣鞭炮,迎親的人們起身走了。我聽見聲音哽咽的姐姐在喊我,可我還是不願現身。雙手拔開屋後的草叢,只見姐姐木偶般被姐夫請來的兩個伴娘拉上了一輛拖拉機。拖拉機聲遠了,我才飛跑著上了一道山樑。越來越遠的姐姐和迎親的隊伍,在一道道山樑的褶皺中,幻化成我淚眼前的一片片雪花。

很久,麻木的我才從山坡上站起身,卻驚喜地看到一身紅襖的姐姐閃過一片樹林後正向我奔來。她用凍紅的手指解開棉襖,從懷裡掏出一團用報紙包著的肉食對我說:“大弟娃,趕快把這些菜拿回家。怕人家看見,我走了、、、、、、”淚水從姐姐眼裡流到了我的眼裡。我捧著姐姐在新婚當天從男家“偷”來的菜回家時,父母還一言不發地坐在家門前。有姐姐時,一家人沒感覺什麼。姐姐出嫁後,貧窮的家好象更空了。我感到父母的眼睛,生活的重擔,已經悄悄地往我,往年齡尚小的弟弟身上移動了。

姐夫家的日子也相當困難。新婚之夜,得知男家辦酒席的錢都是東拼西籌的後,姐姐不僅含淚把姐夫拖出的帳單壓在箱底,又剪掉留了多年的長辮。第二天,她便同男人一樣下地勞動。時間久了,憂慮、爭吵、算計同勞作、吃飯、睡覺一樣竟也成了她的習慣和本能。她還同母親一樣感受過“難為無米之炊”的尷尬與痛苦,在交不起學費的女兒的淚眼中無地自容。儘管自身難保,姐姐還在為娘家人擔憂。受性格和志趣影響,1998年春,我主動離開縣委後沒幾天,我被“開除”縣委的訊息也傳到了姐姐耳中。當天下午,正在勞動的姐姐把鋤頭、水桶丟在地里,心急火燎地搭一輛過路貨車趕到縣城。她以為我犯了什麼錯,眼淚花花地勸說:“大弟娃,我們一家人都望著你。有你在縣委,我們要少受好多欺侮、、、、、、”我向姐姐解釋,請她相信她的弟弟。姐姐半是擔憂,半是相信的走了。今年春天,姐姐又來到我家。這時,我離開縣委已整整7年,過著賣文乞食的日子。姐姐把地里新出的蔬菜送給我後,又從背篼底下拿出一包報紙包著的東西。“姐姐,是不是好吃的東西?”我想起當年那件事,想逗她笑。姐姐卻一本正經。拆開一看,原來是一本有關“三個代表”的書籍。“大弟娃,我們那裡的幹部怕犯錯誤,都在學這本書。我用一挑紅苕請村上的劉支書給你換的它。祝你升官發財、、、、、、”

姐姐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