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里發生許許多多的事,其中兩件事使我難忘。
那一天,我和同學們謝威一起上學,我一不小心,手給劃了一下,手給劃了一道口子,血從傷口流了出來。謝威見了,立刻從口袋裡拿出衛生紙,蓋在傷口上給我止血,他問:“疼嗎?”我風趣地說:“我不是是男子漢大”豆腐“,這點算什麼。”說完,我們又一起走向學校。大休息到了,由於是冬天很冷,要跑步十分鐘,我沒帶手套,謝威走來,對我說:“你戴我的手套吧。”我說:“沒關係,我的手經常受凍,也已經習慣了。”“那你的傷口怎么辦?傷口不能受凍。”他脫下手套,硬塞給了我,然後跑遠了。在跑步的時候,我的手十分溫暖,心裡也熱乎乎的,可謝威的手凍得通紅,跑步一結束,我立刻把手套還給謝威。
還有一天,我在跑步的時候不慎跌了一跤,腿冒血了,陳忠順見了,立刻招呼其他同學來,他們把我扶起來,帶我去了辦公室。老師把酒精塗在傷口處,透過門上的窗戶,我看見同學們個個都大汗淋漓,我心裡被深深地感動了。
這兩件事就像兩隻小帆船,永遠浮在我記憶的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