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入黨自傳1500字

我是1987年年底出生的,中國農村的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正如火如荼。父親母親都是農民,祖祖輩輩就與這泥土打著交道,直到我父母這一輩終於不可忍受的拼了老命也要他們的下輩不要再受這份罪。我的名字是父親取的。父親最初的想法應該是希望生我這個女兒要強過生個兒子,很顯然我的名字算是八十年代的農村殘存的重男輕女的思想產物。

現在的我已經是一名大三學生了,我已經不再是一個青澀少年了,我已經正式成年了,我思考問題和做事的方式都已經形成我自己的特點了。很多我兒時的觀點已經在我心中發誓了巨大的變化,我已經不再是一個天真少年了。不過在我心中有一個觀念始終沒有變過,那就是我要加入中國共產黨,自從我立志要加入到黨組織中來已經十幾年了,我的觀點一點也沒有發生變化。

八十年代的農村還沒有什麼娛樂活動,除了誰家裡過個紅白喜事的放場露天電影,我們小孩子便如過節一般早早的吃了晚飯樂滋滋的奔向電影了。記得那時的電影多是放一些諸如劉胡蘭、董存瑞、再不就是鐵道游擊戰之類的片子,其實有些是看不太懂的啦,但就是覺得很振奮,特別是看到共產黨臨刑時那一種大義凜然的氣勢,我今天仍記憶猶新,我想這就是我最初接觸的共產黨吧!

農村沒有幼稚園,小孩子“放羊”到五歲左右便送到國小上學前班。我五歲不到便進了學前班,氣勢那時已經會一些簡單的加減法,還能背幾首唐詩,因為我父母都當過國小老師,農閒時總會教我一些的。也正是因為比同齡的孩子早接觸到這些知識,竟讓人誤以為是有幾分聰明。不過雖是女孩子,調起皮來倒不比任何一個男孩子遜色。所以也沒有少挨過老師的板子,但我的忘性也很好,挨了板子下次還是照舊。

在學前班玩了一年,知識長了一些,可個頭一點沒長,所以進一年級時那個班主任還不肯收我,母親便拉著我去見他,至於他們談了些什麼我已沒有印象,只記得他給我出了兩道如“3+2=?”的數學題考我,我一點沒猶豫的回答了他。就因為這樣我順利的進入一年級學習。那時的我對“少先隊員”是沒有什麼概念的,只知道那是一種榮譽,鮮紅的領巾系在脖子上還是一種驕傲。而低年級的學生想要加入少先隊,必定得成績名列前茅才有機會。就在那一學年快要結束的“六·一”兒童節,我的脖子上也多了一條紅領巾,而我對於“紅領巾”的理解也不過是要助人為樂、拾金不昧等等。而我向來只丟錢沒有“拾金”過的。一直到國小四年級,學校來了個新的音樂老師,我才學會了少先隊隊歌,並且還當上了大隊長,可惜並未派上什麼用場。國小五年一直有當班幹部,有時是班長,有時學習委員,還有時是小組長,還曾因為什麼原因由班長降成了副班長反正就那么稀里糊塗的進了國中。

國中留給我的印象很淡,成績不好不壞。父母這時要供我和哥哥兩個人上國中已是壓力很大,所以沒有空來管我。可以說從國小到國中,給我影響最大的就屬我哥了。他是那種天賦極好類的,天生就是拿來給人做好榜樣的。學校只要有學習競賽,他必定參加而且肯定拿獎,只要有光榮榜肯定少不了他的名字。我就是這樣在他的光環之下成長,同時也憋足了勁想要趕上他。但無論如何我其實是有些崇拜他的。我進國中時,我哥已經初三了,他很有自己的想法,而我不過是白紙一張。國中學校就開始發展團員了,我仍然只把它當作如“三好學生”一樣的標籤。我哥不是太支持我入團,雖然我並不明白為什麼,但是我還是聽從了他。一直到初三時,如大學掃舞盲似的,我作為班上僅存的幾位非黨員入了團,我還是不明白團員又是乾什麼的。而此時我哥已經考入了我們市的重點高中,這又成為了我的新目標。最後我也如願以償。現在想來我哥其實是有些自由主義的吧,不屑為官,不願受束縛,不屑任何榮譽。而我什麼主義都不是,我只是盲從。

98年的夏天湖北遭遇了百年一遇的大洪水,到處人心惶惶,荊州分洪區隨時準備泄流分洪。我的書包里除了市一中的錄取通知書,就是滿滿的一包速食麵。整個荊江大堤上都涌動著一個顏色:軍綠色。每天都有軍人犧牲,也有共產黨犧牲,有時他們的身份是重疊的。那個夏天的洪水將我從書堆里拖出來扔向社會,我開始思考書本之外的問題。困難面前,危險來臨時,“共產黨員的站出來!”我似乎又看到了孩提時電影裡的一幕幕。我模糊的意識到這是一個不一般的黨,也看到自己所追求的理想和它的契合之處,正義、愛真理、愛國、愛人民、勇於犧牲,這就是我要的人生意義。這樣一種情緒一直陪伴我走過高中三年,升學的壓力也曾讓我將它遺忘,不過我知道它一直潛藏在我內心的某個深處,等待一個機會釋放。我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被炸,舉國上下都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抗議、譴責,而那時還是高中生的我們也在以我們的方式譴責美帝國主義,演講、集體簽名……此事給了我很大的震動,美國這樣公然的挑釁中國人民的忍耐度,而我們不過是口誅筆伐,再“嚴厲的譴責”也不能彌補中國人民所受的傷害,也不能洗雪其中的恥辱,歸結為一句話:落後便會挨打!不論是一個國家還是於個人。我暗自的下決心:努力奮鬥,為了自己的未來也為了我的國家。XX年7月我第一次聯考敗北,痛定思痛也是迫於無奈進入補習學校復讀,這是我人生中最黑暗也是最單純的一年,它不僅僅考驗著我的耐力,還有我的意志。挺過了那一年最後考入了家人期待的大學,我想我不會再為任何困難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