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秦皇島滄海臨碣石導遊詞

坐在北戴河海濱的礁石上,可盡情觀賞的是著名散文家楊朔在《雪浪花》中描述的“潮漲潮落,雲起雲飛”之景,而要盡情領略魏武筆下的“水何澹澹,山島竦峙,樹木叢生,百草豐茂。秋風蕭瑟,洪波湧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里”的詩境,就應也像蹬高必賦的曹操那樣,來“東臨碣石,以觀滄海”了。

各位先生、女士,歡迎來到碣石山景區來領略古碣石的絕美風光。

[介紹碣石山]

碣石山是古今有名的觀海勝地,也是歷史上頗負盛名的“神岳”。

碣石山由燕山山脈猛伸過來的上百座顛連起伏的山巒組成,群峰逶迤,綿延答數十里。它的主峰仙台頂(又名漢武台,俗稱娘娘頂)位於昌黎城北這一字排開的群峰障嶺正中。大家看,這仙台頂的頂尖突起於猶如刀削斧劈一般的寬闊山胸之上,呈現的是圓柱形,多像架設天橋的柱石直插雲霄,顯得是那樣奇險、峭麗。更加神奇的是,在海上航行,又茫茫滄海向這裡眺望,恰似一個天造地設的導航標石。大概正因碣石山有著如此獨特的形貌,從遠古時起,這座渤海沿岸的奇特山峰就成了北方沿海地區醒目的地理坐標,被古人記入了《山海經》和《尚書?禹貢》等古代地理名著。《尚書?禹貢》記冀州入貢之道時雲“島夷皮服,夾右碣石,入於河”,說的就是碣石山為循海入河必望的目標。

[行至碣石門]

欲蹬碣石,先進碣石門。

迎面撲來的著兩座橢圓形小山,夾成的是碣石山自然天成的門戶——碣石門。相傳,秦始皇在公元前215年來到碣石山求仙觀海,就是在這裡向碣石山頂禮膜拜,令丞相李斯在這裡的山崖峭壁上刻下著名的《碣石門辭》。《碣石門辭》上的“墮壞城郭,決通川防,夷去險阻。。。。。。”記載的秦始皇北巡碣石這一年為鞏固統一而拆毀戰國時留下的以鄰為壑的水、陸長城等險阻的功業;“男樂其疇,女修其業,事各有序。。。。。。”謳歌的是剛剛統一天下的封建社會歌舞昇平的理想景象。

“往事越千年”。據史書記載,自秦始皇起,到唐太宗止,在公元記年開始前後的800年間,先後有七位帝王在這裡留下旅跡遊蹤;如果加上領兵去遼東和高麗鏖戰,途經這裡的晉宣帝司馬懿和隋煬帝楊廣,來國這裡的皇帝就有九位之多。只是,如今我們在碣石門這裡倒映碣石群峰的碣陽畔,已很難想像當年秦皇、漢武等帝王是怎樣前呼後擁在這裡蹬臨著高大而險峻的山峰了。

現在我來提一個問題,秦始皇為何要到這裡,到碣石山一帶海邊求仙呢?

[去水岩寺途中]

這主要是因為碣石山在春秋戰國時代,同中國古代的神秘文化和古代航海家的探險活動發生的密切聯繫,成了所謂仙人的產地,成了不少篤信神仙說的人心目中與深海中傳說的三座神山緊密相連的神岳。

《漢書》的編撰者,東漢著名史學家、文學家班固在其名著《西都賦》中吟有這樣一句詩“揚波濤於碣石,激神岳之”。呂延濟在注著句詩時明確指出“神岳,即碣石也。”

不能不令人敬佩的是,秦始皇河漢武帝來拜神岳,主要是通過求仙而求長生不死,而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的曹操篤信“神龜雖壽,猶有終時”,“東臨碣石”時不再信拜神求仙那一套,而是為了“以觀滄海”,領略大自然的絕美風光。曹操應該說是古老碣石的真正知音。

[行至水岩寺]

我們要登上千古神岳碣石山這海拔695.1米的主峰,領略曹孟德沉醉過的“碣石觀海”勝境,,須由寶峰台上的這座相傳始休修於唐朝以前的千年古剎——水岩寺舉步攀援。第 一範文§網整理該文章……

在唐朝後期有個叫劉叉的詩人曾在這上依青山,下臨秀水的名山古寺,吟出一首質樸÷暢快的五言絕句《愛碣石山》:“碣石何青青,挽我雙眼睛。愛爾多古峭,不到人間行。”從這首段歌中,我們不難得知,在勝唐的夢坐到盡頭時的碣石山,曾給忿而離開的韓愈、獨行到這裡的孤傲詩人何等古老峭峻的感覺。

[行至曲徑通宵處]

水岩寺東邊這座山名香山,因極似一座香爐而得名。

我們可以在這香山挺秀之地“倚石聽濤”賞飛來石,探龍潭洞;當然,我們若要“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就應把這一級級的石階踏在腳下,品味“曲徑通宵”的意境了。

[行至天門山]

這裡是蹬仙台頂的第一道險隘,夕日極其險要的天門第一所在地——老鷂子翻身;如今山崖已經修整,不用在貼壁而過了,完全可以輕鬆自在“振衣千仞”了。

[翻過地二道險隘老虎口,至望海長廊]

不知是誰給這千仞絕壁上的怪石林立的緩坡,起了這樣一個頗帶滑稽味道的名字:把式場。在著能耍把式,翻斤斗的半山腰,前些年依山靠崖,修建了這座可以初品曹操詩境的望海長廊。這裡已經隱隱能聽到天風,約約望到海濤。只是這座修得頗有氣勢的長廊,是給不打算或難以再登上碣石絕頂的遊人設定的。大家若不想半途而費的話,不妨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準備一鼓作氣,衝上頂峰,去淋漓盡致的領略“登碣石而小滄海”的壯闊景觀。

[登上仙台頂]

“山登絕頂我為高”大家已把天階踩在腳下,來盡情的看看“眾水朝宗來眼底”俯瞰滄浪氣萬千“的海景吧!

對了,那裡是灤河入海口,那裡是七裏海、翡翠島,是黃金海岸,是南戴河,北戴河,秦皇島,是秦皇島港口錨地,再遠是依稀可辨山海關老龍頭。

這“巍巍高聳勢凌天”的碣石山,與有如盆景的北戴河海濱蓮蓬山遙遙相對,不正是“水何澹澹,山島竦峙”之景嗎?而這眾多低山矮嶺與夾雜著河流、瀉湖的海畔平原相交織,在碣石與滄海之間呈現的正是“樹木叢生,百草豐茂”的美麗畫卷。如果我們是在早晨或夜間立足於此,放眼金光燦燦的萬頃波濤,舉目銀波瑩瑩的蒙蒙碧海,水能不說是“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里。”呢?1790多年前的一個秋高氣爽的秋日,躍馬揮鞭東臨碣石的曹孟德,不正是在這臨海的高山之上,驚羨如此神美的境遇,“幸甚至哉,歌以詠志”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