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三坡白草畔景區導遊詞

我們現在穿越的是中山中部楊、樺、櫟林帶的山楊林,說明我們現在的位置海拔在1300米左右,此林原為大面積的天然林,但在20世紀80年代中、早期被砍伐,形成現在的次生林,已初具林相,同時為了加強森林資源的保護,國務院發布了風景名勝區管理條例,條例中明文規定:風景名勝區內的林木均屬特殊用途林,不準砍伐,必要的疏伐、更新,以及確需砍伐的林木必須經風景名勝區管理機構同意,經地方主管部門批准後始能進行。旅遊開發後,當地村民靠山吃山,毀林種糧的意識得到了根本轉變。保護森林資源,退耕還林,綠化植樹等意識迅速增強,相信我們白草畔景區的森林覆蓋率會大幅提高,生態會更好,環境會更美。

在這片較平坦的山嶺上,樹林旁,大家可能已發現了許多土堆光禿禿的,沒有一根草,這是什麼呢?其實,這裡是螞蟻們的家園,這些土冢就是螞蟻窩,是用樹枝、草根和沙土建造的,所以此嶺名為螞蟻嶺,此種螞蟻屬罕見的紅蟻,異常兇猛,通體呈暗紅色,尤其是脊背和肚子最紅,屬節肢動物門昆蟲類,喜歡群居,一個蟻冢只允許居住一個家族,只有一個蟻后也就是螞蟻王,它的軀體巨大,比工蟻大7——8倍,不能走動,只靠工蟻餵養、服待,靠它的觸角與工蟻接觸來了解巢中的情況,從而有效地治理它的王國,兵蟻的職責是保衛本國不受侵犯。如遇外來者入侵。它們便一擁而上,把入侵者咬死再吃掉,朋友們如果用木棍輕擊蟻窩,螞蟻會傾巢出動,令人不寒而慄,足見其團結一致抵禦外界侵犯的精神,並且所有螞蟻對蟻王志心不二。如果蟻王死後,它們會全體不食而亡,用來報答至高無上的國王。螞蟻體內含有一種特別的酸——蟻酸,它可以用來攻擊獵物,防禦敵人。近年來經科學試驗證明蟻酸對風濕性關節炎、心臟病有治療作用。經研究證明,螞蟻與一些鳥類,山雞等有密切的生態依存關係,我們要適當地保護它們的生存,這既是維護生態平衡,也是保護我們人類自己的生存環境。

對於這種螞蟻,當地不流傳著一個古老的傳說:剛才咱們在風動石處提到劉秀被王莽追兵逐殺,慌不擇路,跑到螞蟻嶺上,劉秀感到疲憊至極,心急如焚,心想我劉秀難道命該絕於此?誰知王莽追兵到止的腳步聲和喊殺聲驚動了穴中的螞蟻。瞬間,螞蟻便傾巢出動,見人就咬,咬的王莽追兵痛癢難耐,無心顧及追殺劉秀,這樣就給劉秀逃生贏得了時間,後來,劉秀平王莽定江山成大統後,想起這一驚心動魄的情景,不禁感嘆:若非神蟻相救,豈有我劉秀的今天!逐封此地螞蟻為“紅袍大將”。從此這兒的螞蟻就成了紅色的。有詩為證“小小螞蟻本領大,咬得賊兵滿地爬,劉秀封它紅袍將,螞蟻嶺上來安家”。

對面山嶺一側的那塊巨大怪石,是不是像一老翁做背山運力欲起狀。關於這一石像當地流傳著一個神奇的傳說:古語說“江南出方士”。話說這一天,有一江南的江湖方士來北方尋寶,一路尋來,走到白草畔見到此處滿山是寶,逐起了獨占寶山的貪念,準備施展法術將此山背回家鄉,正在這時,被前面大家看到的守山翁發現,立即報告了玉帝,玉帝想寶山如被他帶走,此地百姓如何生存,遂派一神將火速前來,正趕上這個江湖方士背山欲起,便用定身之法將其定住,並點化作巨石常留在這兒,所以當地人稱此石為“背山翁”。

現在來到了觀景台上,在此登高遠眺,頗有“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之感仰觀山嶺起伏,峰巒疊嶂,白草畔主峰清晰可見,俯視公路蜿蜒,田園村莊星羅棋布,北邊橋村就座落在那裡。1983年,北邊橋村村民在挖菜窖時發現了一具完整的骨骼化石,後經美國亞利桑那大學NSF加速器放射性同位素分析,實驗室用加速質譜儀測定,該化石的年代距今已有28000年,考古學界將此定名為“淶水智人”,經研究考證,淶水智人具有蒙古人種(即黃種人)的特徵,化石的出土推翻了史學界關於中國人是非洲人種後裔的說法,在史學界引起了極大的震動。這說明早在28000年前,就有人類在此棲居,對研究探索中國人類祖先的進化提供了新的依據,可以說這裡也是人類文明的發祥地之一。

不知朋友們有沒有聽說過這么一首歌謠:“三坡十年九災荒,祖輩忍淚酬燕王,松鼠捧果拜朱棣,遂頒恩詔免丁糧,反清復明‘老人制’,世代不書戒考場,唯獨來了共產黨,識文習武見太陽”。那么文中的“老人制”是從何而來的呢?這得追溯到封建社會,在清朝匪盜勾結官府對三坡人敲詐勒索,於是三坡人民組織起來實行自製:推舉“家道殷實,素孚眾望”的老人綜理坡內一切事務,並組織護坡武裝保衛鄉里。《涿州志》有記載:“初涿州政令不行於三坡。”當時是涿州代管野三坡,坡內實行老人制,也就流傳下來,而且《涿州志》稱‘老人制’為“實開民選之前例,獨樹自治之先聲,‘老人制’延續到民國十八年。涿州在這裡設區管轄才廢止。但在本景區的大澤村,還保留著清代老人官故居,裡面一些陳設還是老樣子,它對我們研究野三坡的風土人情和歷史變革有重要意義。

行至此處,大家可能已經感覺到了涼風習習,心體通泰,精神為之一振。這便是清涼谷了,它與萬年冰上下一體,在此不僅可以呼吸山花香氣,聆聽百鳥爭鳴,而且可以飽覽自然美景,置身清涼世界,與山外高溫燥熱的氣候相比,頗有隔世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