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名著的讀書心得體會 篇1
我喜歡《綠野仙蹤》是因為這本書裡邊的多羅西、稻草人、鐵皮樵夫、膽小獅,她們都特別的勇敢堅強,遇到什麼事都不放棄,勇敢地去面對。
多羅西要找奧茲大王,是因為她想讓奧茲大王送她回堪薩斯大草原,所以一路上她才碰見了這些夥伴們,它們都想實現自己的夢想。稻草人想得到一個聰明的大腦,鐵皮樵夫想擁有一顆善良的心臟,膽小獅想擁有勇氣。
經過很多的危險,膽小獅變成了一隻膽大的獅子,成了森林之王。鐵皮樵夫有了一顆善良的心臟,成為了威奇國的國王。多羅西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堪薩斯大草原,可以和心愛的亨利叔叔和艾姆嬸嬸在一起了!稻草人因為經歷了很多危險,總是在不斷地想辦法,它越來越聰明了。奧茲大王讓稻草人成為奧茲國的國王,奧茲大王相信稻草人可以讓奧茲的人民過著無憂無慮的美好生活!
中外名著的讀書心得體會 篇2
昨晚看完了《邊城》,說不出的感覺,心裡好像有點堵。慶幸自我生活在今日——一個能夠不必再壓抑情感、不再那么緩慢的時代。當然,也被文中秀美、恬靜的自然風光和純樸的民風所深深吸引,仿若自我也成為邊城的一員,呼吸著那裡純淨的空氣。其實,了解一個社會的生存狀況,從男女之間的婚戀關係中最可明晰,雖呈現的是男女間的關係,可暴露的卻是整個社會的經濟、政治和文化道德的狀況。男女間那源於自然的神秘吸引,中間隔著整整一部人類的艱辛歷史。
美麗的邊城,由於其所處的地理位置,其實還是一個人性受束縛程度較低的環境,可是,我們依然從生活在那裡的人們身上感受到深刻的歷史痕跡——那已經深植於中國人血脈中的痕跡。
翠翠,一個青澀、情竇初開的女孩兒,她的羞澀是自然的、不做作的,但卻是中國幾千年道德、文化在每一個女人血液中的沉澱——是的,是經濟文化的產物,而非原初性的;是屬於東方的,而非人性的;是人類社會的產物,而非動物的本能。——是的,那深刻在女性血脈中的應對男性的自卑,那壓抑真實感情、等待幸福降臨的被動,都是人類幾千年歷史所賦予女性的性別特質。
那位深愛著孫女、渴望孫女能夠得到幸福的善良、可愛的老船夫,亦無法跨越歷史和時代所賦予他的局限性。為了孫女的親事,他內心所呈現出的渴望、焦慮、自尊、自卑、掩飾、吞吞吐吐、欲說還休、矛盾、掙扎——是那樣令人痛心和無奈。是的,他豈是在與自我的內心鬥爭?他是在與整整一部人類歷史較量,他怎能超越時代給孫女一份自我把握的了的幸福?——最終,老船夫帶著一生巨大的遺憾走了,他無法把握女兒的幸福,亦無法把握孫女的幸福。而翠翠,除了等待幸福,還能有第二條能夠通向幸福的路嗎?其實,這豈是發生在一個邊城的故事?這難道不是中國幾千年來天天在發生的故事?那坐在溪邊高岩上默想的又豈是翠翠?那難道不是千百年來無數渴望幸福的女人?
是的,誰能把握自我的幸福?誰又能跨越歷史享有不受時代束縛的幸福?——男人與女人的真正相遇,中間真的是隔著千山萬水、隔著一部厚重而艱難的人類成長史。可那樣的一天真的值得期待、值得嚮往,因為,那是人性真正解放的日子,那是人類走出歷史陰影的日子,那是人類不僅僅在物質上也是在精神上真正豐盈的日子——儘管路還很長,但值得人類不竭地追求和嚮往。
忽然就被那些大膽直白的、洋溢著青春喜悅的男孩、女孩,男人、女人間那一點不古典、一點不含蓄的“我愛你”深深打動!竟至要流淚了——因為想到了翠翠。
中外名著的讀書心得體會 篇3
今年暑假我有翻開我的書櫃,又讀完了愛新覺羅·溥儀先生的《我的前半生》,有些感受。溥儀先生的一生充滿了不平凡的色彩,這些不平凡,造就了他這一生的特別歷史,同時也造就了中國的歷史。這裡面,有鬧劇,有悲哀,有疑懼,有希望。
1906年,溥儀出生於北京,1908年慈禧臨死前選擇了溥儀繼承皇位,慈禧的一句話,改變了溥儀的一生。1911年清帝溥儀遜位,從此,清室的復辟鬧劇便一幕幕的開始上演了。先是張勛帶著辮子軍幫助溥儀復辟,然而沒做幾天皇帝的溥儀就又退位了。
溥儀第三次做皇帝是在1934年的偽滿洲國,稱帝為康德皇帝。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溥儀於1932年初在長春(當時稱為新京)任滿洲國執政,後於1934年初稱帝。1945年抗日戰爭勝利,溥儀作為偽滿戰犯被關押於前蘇聯,五年後回國進行改造,十年後得到國家特赦,任職於全國文史資料委員會。1967年,病逝於北京。宣統皇帝,大清遜帝,偽滿執政,康德皇帝,戰犯,普通公民,這些字眼寫照了溥儀先生的一生。
九一八事變後,日本通過利用溥儀強烈恢復祖業的願望,以溥儀為扶植對象建立了偽滿,開始了長達十四年對東北的統治,這十四年,能活過來的人本身就是個奇蹟。溥儀在答應日本出任偽滿執政時,也許他忘了,日本人並不是善良的,日本不可能為了一個中國人的皇位而忙活,他們要的,自然是想要得到的利益。當溥儀明白一切以後,日本人已經牢牢的掌控了他,而他這個執政和皇帝無非是個幌子而已。
日本人給溥儀戴上了一頂繁華的頭飾,然而這頂頭飾繁華的背後卻是一個緊箍咒。偽滿十四年,溥儀幾乎沒有任何的權利,他不僅毀了自己,更毀了整個滿洲。日本就這樣以東三省和台灣省為跳板,對中國開始了大肆侵略。
偽滿十四年的歷史,是悲哀的。由於清室宗廟受到孫殿英軍閥可恥的盜墓行為以及其他的種種原因,激起了溥儀恢復帝業的願望,而這個願望又恰恰是跟那個時代所背離的,正如楊天石先生所說:“歷史是走向民主的”,這個願望不會實現,也不可能實現。被這個願望沖昏了頭腦的溥儀陷入了日本侵略者設計的圈套,而這個圈套在我們今天看來,其用意是多么的明顯,多么的可恥。或許只要稍作思考,順應歷史潮流,拒絕日本侵略者的邀請,這十四年的血淚史就不會發生了。